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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辦公室等到下午,中島莉香培訓課結束。
站在休息室外麵,等中島莉香換了衣服。
今天中島莉香又重新穿上了她那件,柳龍在火車上見過的和服。
瓜之力三段呼之欲出,簡直令人難崩。
頭發挽起,好一個風韻猶存,氣質淡雅的東瀛小女人。
如果不是她背後的彈痕,很難和一個日本王牌間諜的身份聯係起來。
“中島閣下讓我想起了第一次見麵,中州有句話,叫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中島莉香遮住櫻桃小嘴笑了笑“柳科長很有文化,但給人的第一印象很深刻呢,是個很正直的色狼,幫人家找回了失物,又摸人家的手……”
“啊這個……”
柳龍訕笑“還是請中島閣下上車吧。我已經提前打過電話,在溫泉旅店安排了單獨的浴室。”
“嗨!那辛苦柳科長了。”
中島莉香上了車,褚偉峰他們也連忙開著車跟上,負責保護中島莉香的安全。
等到了地方,中島莉香不鹹不淡的衝著褚偉峰說道“你們在外麵守著。”
中島莉香回頭衝柳龍笑道“柳科長請跟我進來,為我服務。”
褚偉峰看著柳龍跟著中島莉香進房間了。
不禁咂舌“他娘的,這柳科長怎麼這麼好命啊?不但王玉嫣副廳長對他刮目相看,就連中島閣下也和他關係這麼好?”
柳龍跟著中島莉香進了房間。
外麵是日式風情的榻榻米房間,再往裡麵走,有一個露天高牆小院。
院子裡有棵桑樹,很隱蔽。
裡麵有一個水泥砌的溫泉池子,是人工的。
但是在這個時代,這個環境下,有這份條件已經非常難得了。
中島莉香看著泡澡池子,媚眼如花,就開始解和服寬大的腰帶。
好家夥,中島女士……
都不打算避人了是吧?……
中島莉香在背後笑了笑“柳桑,你們中州男人可真是膽小鬼,這都不敢看?”
“啊……中島閣下,我對你特彆的尊重,請不要這樣考驗我對大日本帝國的忠誠!”
柳龍一本正經義正言辭的一靠腳說道。
背後傳來中島莉香進入池子裡的水流聲。
“嗬嗬……”中島莉香往香肩上撩了撩水“柳科長也辛苦了,我命令你過來和我一起泡,給我按按肩膀吧!”
“啊……這樣不好吧,閣下,畢竟我是個特彆正經的人……”柳龍老臉一紅。
中島莉香哼了一聲“這是命令,不是請求,你是想違抗命令嗎?”
“那我不敢。”
柳龍無語,心說好家夥,這下就得靠自己頑強的意誌力了!
柳龍脫了外套,隻穿了條小褲頭。
捂著身體關鍵處,小心翼翼坐進了池子裡。
這會還是暮色時分,熱氣蒸騰的水流聲,安靜的天井小院子。
倒是彆有一番情趣。
要是對麵的中島莉香,換成王玉嫣小姐,那最好不過了……
“柳桑,你在想什麼呢?給我按摩吧!”
中島莉香說道。
“嗨!”等中島莉香背過身去,玉臂橫成,放在水泥台上,把背對著柳龍。
柳龍這才慢吞吞的靠近了一點,開始按摩。
唉,難……
太難了……
麵對敵人的誘惑,我柳龍唯有用鋼鐵一般的意誌來抵抗了!
“感覺柳科長,今日似乎有點拘謹?”中島莉香被熱水汽蒸騰的俏臉發紅。
柳龍邊給中島莉香按摩肩頸,邊訕笑道“中島閣下的美貌,我平生未見,有點緊張,讓您見笑了。”
中島莉香冷哼一聲,心說這個柳科長,簡直不識時務。
見麵在火車上的時候,又是留電話,又是拉手……
這會都這樣了……
他怎麼還這麼矜持呢?
中島莉香突然轉過身,帶起一片水花“背麵我覺得差不多了,你幫我按按正麵。”
瓜之力三段!
恐怖如斯!
斯國一!
柳龍感覺鼻腔一熱,連忙低下頭,岔開話題“中島閣下,您的藥我也幫你配好了,等會你沐浴完,正好可以塗抹一下藥膏,可以去除疤痕,你可以試試看。”
“我這就去拿。”
柳龍沒等中島莉香說話,從池子裡跳出來,連忙弓著腰開溜了。
“膽小鬼!”
中島莉香玉手拍了拍水麵,嬌笑道。
中島莉香除了這次培訓任務以外,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直接對陸軍大將土肥圓賢二負責的特殊任務……
柳龍在外麵等著,等中島莉香重新穿好浴袍,神采奕奕走出來。
柳龍讓侍者準備好了清茶,還有一些食物。
“中島閣下,請補充一點水分。然後給您背部塗抹藥物。”
中島莉香看著木推拉門外的天井小院,最後一縷天光照耀進來,有種淡藍色朦朧的美感。
玉手捧著茶杯,眼睛眯成了一道有魅力的月彎“我很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我對柳桑您的安排很滿意。”
“您能滿意就好。”
柳龍給中島莉香倒了茶,這才打開了今日的知人之心技能。
開始給她背部的彈痕上塗抹藥膏。
柳龍假裝倒吸一口冷氣,撫摸著子彈愈合的傷痕“現在看清楚您的傷疤,這才知道您當時是多麼的危險。”
中島莉香趴在榻榻米上,側臉笑道“軍統的戴老板,很厲害,他發現了我,派了特工埋伏我,我能逃出來,有運氣成分。”
柳龍就聽中島莉香心裡憤恨的想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殺了他們。
鬼子小娘們,挺記仇……
柳龍邊給中島莉香的玉背上藥,邊試探性問道“我看這次培訓班,那二十個日本太君也是以後要進去特務科,或者情報局工作的吧?”
中島莉香不動聲色,幽幽的問道“柳桑,你問這個乾什麼?”
“哦,我想著以後要是同事,我得提前做好準備工作,拉近一點關係。”柳龍笑道。
其實就聽中島莉香的心聲說道這些人都是大日本帝國培養的死士,是潛伏特工,要去敵人的區域執行情報工作的。
中島莉香輕描淡寫的說道“你不用和他們搞好關係了,他們不會留在哈爾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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