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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7章章居正跳坑也要挖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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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大朝會,一場大清洗……

十六個朝官黯然離朝,踏上了他們新的崗位,這崗位說起來高大上,與陛下共商國事,共商最頂級的國事,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陛下有可能在他有生之年,都不會跟這些人商量國事,當然,議論渠道也是暢通的,你們如果有興致,一天給陛下寫封信也是可以的,但是,陛下看還是不看,看了之後是拿你這信擦屁股還是抹桌子,那就是陛下的事了。

有一種顧問,就叫雇而不問!

對的,說的就是他們!

可能也有人會提起一個人,林蘇!

林蘇也是被貶的十七人之一,他怎麼辦

嗬嗬,他原本就沒有朝職,你貶他

他是國事堂成員,他也可以寫信給陛下,他的信,伱瞅瞅陛下看不看……

這就是當初林蘇初入官場的一個翻版,林蘇的每張奏折,都會被上頭選擇性執行,現在輪到陸天從了。

陸天從以及他那個團隊的每張奏折,大概也會被姬廣選擇性執行……

大朝會的風浪起了,但風浪看起來並不大……

因為姬廣也下了一盤棋……

秋墨池等三人大朝會後,再次來到文王府,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但是,他們今日也吃了個閉門羹,隻不過,這閉門羹跟一般意義上的閉門羹完全不同。

林蘇不是不見他們,而是,林蘇已經離開了京城。

管家告訴他們:“王爺說了,三位大人目前身為左侍郎,是有重任在肩的,朝堂國策即將大改,所涉領域均在各位職權之內,務須全力以赴,不可懈怠!”

秋墨池、霍啟、李陽新麵麵相覷:“朝堂國策即將大改……莫非事關民生、稅製、刑法”

他們三位乃是民部、戶部、刑部三部左侍郎,林蘇明言他們三人就是應命而任職的,那林蘇一定是打算在民生、稅製和刑法上做文章。

他們三個的任職,是打一場接力戰!

李陽新道:“章老兄直接接任兵部尚書,看來林兄棋盤上,應該不止這三條,兵事,改革力度應該是最大的。”

霍啟四十五角度遙望天空,幽幽歎息:“突然從七品提到三品左侍郎,我霍家祖墳看來是冒青煙了,我家老爺子此刻隻怕是在祭祖,升官的感覺好是好,就一條讓我有些糾結。”

“什麼”

“我們已是三品高官,還能不能愉快地上青樓了”

靠!

兩兄弟同時掩麵……

綠柳山莊,章居正書房之中,章居正遙視遠方層雲疊障,他的眼中,也有久違的激動。

一種激動叫升官。

有一種更大的激動叫子弟升官。

有一種最最大的激動叫子弟連升八級。

章居正雖然久居朝堂側,見慣了朝堂風雲,一顆心早已如百年老竹,風雨不動分毫,但今日依然是夢幻般的感受,甚至有祭祖的心思。

他想告訴列祖列宗,章家沒有沒落。

他想接三十年沒見過的爹爹回家坐坐,告訴他:你曾孫子出息了,比你我都強!他雙十年華就已經是一國兵部尚書,開創了大蒼千年傳奇!

影子坐在樓頂,大口喝酒,喝的還是林家至親白銀壺裝的頂級白雲邊,突然,天邊雲動,影子一步穿空,落在書房:“老爺,公子回來了!”

“去,讓他過來!”章居正道。

“他已經過來了!”影子笑道:“今日的綠柳山莊的祖孫會,同時還是文淵閣大學士和兵部尚書的高官會,老爺不覺得特彆有意思嗎”

“什麼高官會老夫來教教他怎麼當官!”

“這個老爺你真不用教,公子可比老爺會當官多了,老爺在他這個年紀,好像隻不過是五品吧”

“滾!”章居正怒了,揮手之間將影子趕出屋外。

章浩然瞅著連滾帶爬的影子,很是好奇:“影子爺爺,你跟我爺爺打架了”

“怎麼會”影子笑道:“老爺受刺激了,說公子你比他升官快……”

哈哈……

屋裡傳來章居正的大笑,笑容極度歡暢,章浩然進了屋,給爺爺遞上茶杯,章居正含笑看著他:“浩然,有何感觸”

“爺爺問的是此刻之心情,還是當今之局勢”章浩然道。

“坐!自己倒茶!”章居正指指麵前的茶幾。

兩人麵對麵而座。

章居正道:“你之任職,屬實意外,心情激蕩在所難免,此事休提,既已入職,你分析下當前局勢。”

“爺爺言我此刻心情激蕩,其實不然,孫兒昨日就已知今日之結果……”

章居正一驚:“昨日文王府,他跟你說了什麼”

“他說了今日之任職,而且還說了更多,孫兒任職,事關大蒼兵事之變,秋墨池等三人任職,亦事關他的三條國策,此三條國策分彆是兵事改革、稅製改革和民生改革……”

章浩然逐一道來,每一條都驚心動魄。

章居正心頭激蕩……

全部說完,章居正長長吐出口氣:“爺爺也知他會出奇招,但依然沒有想到,會是如此大的動作,兵事和民事,爺爺完全讚同他的想法,雜軍兩千萬,不如精兵百萬,精兵簡政,既減少了錢糧之費,又真正強了邊軍,水利民生,更是大蒼當務之急,水泥神器,全麵推廣勢在必行,但是,稅製之改,可是艱難……”

“爺爺先不說難與易,爺爺就說該與不該”章浩然道。

“自然該改!”章居正道:“大蒼五十億人,財富聚於不到一億人手中,而這些人幾乎全是特權階層,是不納稅的,所有稅收,由本就沒有生存之力的民眾承擔,民為貴,貴在何處”

“正是!這就是大蒼當前稅製的死結!這也是大蒼國庫空虛、國力空虛的關鍵,有錢之人不納稅,沒錢之人朝死裡刮!此禍根不除,大蒼談何崛起”

“此事事關重大,大蒼曆代先皇,亦頗有幾位仁君欲動稅製,引發了天下反彈,幾位仁君落了個暴君之名,先皇亦因此而被姬商所趁,我等欲改此製,亦是與天下文道、世家為敵,其後果之嚴重,無與倫比。”

章浩然道:“所以,這件事情是有策略性的,斷然不能由陛下直接提出變法,我們需要借鑒陛下今日大殿上的這一曲……”

“你且道來!”章居正心中大震……

章浩然持杯開論,詳細說來……

曆代變法,都會觸動一些人的利益,所謂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作為一代君王,不可盲目變法,一旦君王主導,他就成為這些利益受損者的眼中盯、肉中刺,直接引發一國動蕩。

但是,事情可以曲徑通幽。

我們可以站出來,為陛下製造一道防火牆。

什麼意思

比如說,爺爺你,來一場文淵閣論道,講清當前大蒼稅製的弊端,明確民為貴的真正含義,同時以聖典為根基,告訴天下人,文人不納稅,本就不是聖殿倡導的,聖殿倡導的始終是民為貴!不是文為貴!聖殿倡導尊重文人,尊重的是文道,而不是讓文人淩駕於百姓之上,食民之血汗,特權階層吸食民脂民膏,本質上就是對聖道的背離!

“說得好!”章居正道:“然後呢”

“然後,可以預見的是,爺爺你的論道,會有很多人反對,但是,同樣會有很多人讚同,這樣一來,矛盾的對立麵就出現了,不是出現在特權人士與陛下之間,而是出現在這兩個陣營之間!陛下不是矛盾的對立麵,他可以站出來,站在江山社稷的角度,站在聖典聖道的角度,作一個調停!”

章居正心頭怦怦跳……

他懂了!

變法勢在必行,但是,變法過程中,得保護好陛下。

陛下隻能是居中調停的人,他不能親自下場。

唯有這樣,矛盾集中爆發之時,戰火才會在宮牆之外。

但是,你小子置我這個爺爺於何地

陛下不適合成為矛盾的焦點,我就適合

我這站出來,受天下文人口誅筆伐,受特權人士之針對,你就快活了你是誰的孫子

不對啊……

這樣的策略你小子是想不出來的!

誰這麼爛屁y逮著我老章朝死裡坑

章居正一下子想通了:“是林蘇想的壞點子是吧”

“咳咳……”章浩然道:“他說了,這第一個站出來的人,很有講究,得是行得正、坐得直,事無不可對人言的真正清流,唯有這樣的人,才能讓那些有怨有恨無處撒的特權階層,想抹黑都沒辦法抹黑,這樣的清流,全天下真心找不出來幾個……”

章居正臉上的黑線層層消逝,心頭陣陣快慰……

孫子這話說的,他很是認同。

第一個站出來的人,是要承受反撲的,這反撲很有技巧性,對方站在大義的角度上說不出道理時,往往會出陰招,比如搜你的黑材料來汙你的名聲。

一般人誰頂得住全天下無孔不入的搜

哪怕林蘇都是頂不住的!

但是,我老章頂得住!

我三代清流!

我從未以權謀私!

我品行之高潔,連我爹都感動!

這第一個站出來的人,除了我老章,整個大蒼找不到第二個!

看到爺爺臉上的風雲變幻,章浩然心頭又是開心又是緊張,兄弟啊,你出的這個主意,實實在在是將咱們老爺子朝火坑裡推,彆看他這會兒似乎挺開心的,一會兒想轉了,搞不好會對你實施反製,他要是一下子否決了你跟妹子的事情,那我不管……

章居正轉了三圈,大腿一拍:“罷罷,老夫算是被這小子再度坑了一回,不過,要坑也不能老夫一人被坑,陳更休想溜!他也得論一場,另外,翰林院的李雲飛、貢院的聞起,都給老夫到坑裡來,我們京城四大文道同入此坑!”

章浩然眼睛睜得老大:“京城四大文道爺爺,你邀請的論道人,不該是歐陽東和蘇長河嗎”

翰林院李雲飛,翰林院學正。

貢院聞起,貢院學正。

所謂學正,是大學士的手下,身份地位跟章居正、陳更是不等同的。

真正代表四大文道支柱的,該是四大支柱的當家人。

但是,陳更偏偏不請翰林院大學士歐陽東和貢院大學士蘇長河,這是很失禮之事。

章居正哈哈大笑:“陛下朝堂大清洗,難以觸及文道之上,文道之上的清洗就由老夫承擔吧,歐陽東、蘇長河,長期以來,於文道有何建樹老夫何曾正眼瞧他此次,老夫就是要一巴掌扇在他們臉上,受不住,你倒是進國事堂啊!”

章浩然一幅牙酸的表情看他爺爺。

林某人曾有句話還是道理很足的,一個群體裡,風氣是會感染人的,一個人離經叛道,一整個群體的風氣會被帶歪,林蘇無疑帶歪了很多,現在爺爺好像也被他帶歪了,開始不走尋常路了。

當然,這個感慨他不敢說,他怕爺爺罰他抄《夏禮》一百遍。

今天他跟林蘇合謀,將爺爺拉下水,真的很適合抄夏禮。

綠柳山莊掀起的風雲,還隻是茶壺裡的風暴。

昔日的宰相府中,陸玉京臉上已經是風暴侵襲的痕跡,他的父親,陸水舟在旁邊失魂落魄,陸水舟,三品官,剛剛在金殿之上,被禮部尚書以示好的姿態提了個名,提為國事堂成員,陸天從本著“舉賢不避親”的高風亮潔姿態予以笑納,他也就成了國事堂的成員。

原本想著,一家雙國士的大業,就此拉開序幕,豈知,這國事堂純粹是個深不見底的坑,陸天從被免職了,陸水舟也牽連了進來,被禮部尚書周運之給坑了,也被免了職……

轉眼之間,昔日名動天下,名震朝野的陸家,變成了鄉野閒人——國事堂,現在已經成了鄉野閒人的代名詞。

能讓人心頭刺痛的那種。

“爺爺,現在你可看清朝堂風向已然大變,我們不該存有半分幻想……”

陸天從的手霍然抬起,陸玉京的聲音戛然而止……

房間,死一般地寂靜。

良久,陸天從慢慢抬頭,一口氣輕輕呼出,臉上慢慢露出了熟悉的笑容:“為官四十餘年,老夫早已厭倦朝堂政事,陛下體恤老臣,老夫豈能不識陛下一番良苦用心,放下來,一切放下來,甚好!老夫正好放鬆下來,頤養天年!今日香江春尚好,正可迎風下釣鉤!去也!”

長身而起,出了陸府。

陸玉京眼中露出了一線光芒……

昨夜,他跟爺爺提及一事,有人想見你,爺爺阻止了!

但今天,爺爺沒有阻止!

今日香江春尚好,正可迎風下釣鉤,這說明什麼

說明爺爺真正放棄了幻想,一條新的道路,已經擺在眾人麵前……

……

朝堂大改,三條國策即將推出,林蘇理所當然是京城的焦點人物。

所有人都知道,隻要攀上文王殿下的大腿,朝中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哪怕連升八級的官場奇聞都可以接二連三。

所以,目前在位的朝官,無一人不想敲開文王府的大門,無一日不想跟這位王爺來個深度邂逅。

除了他們之外,林蘇這條線上的兄弟們、前輩們,其實也希望跟他會麵,詳細談一談下一步的大政方針。

所以,理論上,文王府從此以後,將麵臨人來客往,永無寧日。

但是,這一切,隨著林蘇踏空而去,煙消雲散。

林蘇不在家!

他再度離開了京城!

可能還有些朝官會挖空心思去海寧,如果他們真去了,同樣會失望,因為林蘇也不在海寧。

他去了哪裡

誰都想不到,他會去南山。

他曾是南山知府,一府之主理應居於府中,忙得團團轉,但他沒有,他很自豪地告訴當時的宰相陸天從,我總共去南山府三次,在南山府滿打滿算不超過二十天,南山府眾位同僚,已經習慣了府尊的不在!

陸天從當時是噎住了。

氣懵了。

如今這個早已離任的南山知府,卻在沒有任何理由去南山的情況下,去了南山!

去南山他也沒有驚動賀心宮和曹離等官員,而是身著俠士衣,輕輕推開了南山城側的小花園門。

小花園裡,瑤姑微笑抬頭:“來了!”

“來了!”

“今日喝茶還是喝酒”

“你的茶其實是你的文氣,我天天蹭你的文氣當茶喝有點不地道,所以,我給你帶來了世俗之茶!”

林蘇手輕輕一抬,一隻茶盒出現在掌中。

北地毛尖,晉地特產,綠衣巧手而作,特意為林蘇而製。

開水衝下,毛尖在水中根根直立,一股綠意與茶香隨之彌漫開來。

瑤姑輕輕品上一口:“好茶!”

“綠衣親手做的!”

瑤姑笑了:“我好像得更正下當初的說法,你媳婦多,也不是壞事,至少我還可以沾點光,喝一杯你媳婦親手做的茶。”

林蘇哈哈大笑,笑過,他坐下了:“兩個月前,宮城大戰,謝謝你的援手!”

“哎哎,彆亂謝哈……”瑤姑趕緊否認:“我可沒參加世俗皇權之戰,我一直都在這小花園,整個南山城的人都能作證。”

“是是,我看錯了,當日皇宮大戰時,我隻看到一把剪刀,誰也不能證明這剪刀是你的,天下間用剪刀的人多的是……”

“就是,憑什麼用剪刀的就一定得是我啊,誰家沒幾把剪刀……”

基調確定,瑤姑的參戰,她沒打算承認。

林蘇也否認了她的參戰。

兩人相對一笑,輕鬆得很。

瑤姑再品一口茶:“今天你到南山,是想看看你昔日的部屬還是看看南山新貌”

“都不是!”林蘇道:“是你我先前之約!”

先前之約

瑤姑輕輕一震:“你手頭的事兒辦完了”

“有些事情啊,就象是釀酒,材料放下去了,酒曲放下去了,得等它慢慢發酵,這個時間,我在旁邊反而不太合適,剛好可以去趟葬州。”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約定。

去葬州一趟。

他與瑤姑同行。

瑤姑微微沉吟……

“怎麼你走不開”林蘇道。

“不是,我在思考一個問題!”瑤姑道:“我這一走,是將這座園子直接帶走呢還是鎖上園門了事”

“帶走吧,這座園子,我挺喜歡的,漫長的旅途之中,能坐在園子中,看流雲飛渡,似乎也是一種很彆致的感覺……”

瑤姑輕輕一笑:“走!”

手輕輕一卷,南山城外,原先存在的小園子突然不見了,連同茅屋,連同後麵的竹林,連同茅屋前麵的三塊菜地,盧江之側,空空如也。

南山府驚動了。

南山街道上的行人驚動了。

半山之上的盧陽府驚動了。

一個身材修長的修士遙望南山側:“有點意思,南山城外的小菜園,竟然是高人之文界!”

另一人出現在他的身邊:“林蘇離開了!”

“真離開還是故弄玄虛”年輕修士道。

“是真離開還是假離開,很快就能得知準確消息!”

很快,準確消息傳來,林蘇已經出了國境。

他,真離開了!

……

文道真界空中飛越。

其玄妙之處顯露無遺。

第一宗奇妙處,地上無人能見。

第二宗奇妙處,瑤姑告訴林蘇了,這真界最大的妙用就是幾乎不耗文氣,甚至可以說,文氣一直是增加的,並不因長途飛行而耗儘文氣。

這一點,即便林蘇也是大為震驚的,為何

瑤姑輕輕一笑告訴他,你以為這菜園裡長的是什麼

菜園裡長的是菜,竹林裡長的是竹,但是,可不僅僅是菜是竹,它也是文氣!

文道真界,由虛化實,文道真界,生生不息。

文氣是可以自發生長的。

哪怕是在文廟不能覆蓋地,但有一方真界,亦可保證文氣不滅,真界之內,文道手段依然有效。

這就是隨身攜帶一個信號基站!

聽到這個,林蘇久久地盯著瑤姑,很想說聲你牛b!但考慮到對方是個女同誌,話不能太粗野,他隻能轉換一個角度,問上一個問題:“你真的確定博界比真界更牛我怎麼覺得很難想象還有比真界更牛的界”

這間接還是承認了,林蘇對她的真界,羨慕嫉妒恨……

瑤姑輕輕一笑:“你信不信都沒用,反正你就是修不成真界。”

“人啊,知足者常樂!”林蘇感歎一聲:“我也不糾結了,反正出門在外,拿你的真界當我自己的,沒文氣了,跟你借!”

瑤姑輕輕一笑:“反正這裡麵的菜是你親手挖出來的,跟你自己的也沒什麼兩樣,想用你隨便用……有一件事情。”

話說到這裡,她的聲音有幾分神秘。

“什麼”

“畫聖聖家聖主死於魔道月影之殺,我知道了!”

林蘇點頭:“你想問問跟我有無關係”

“不!”瑤姑道:“我不作任何沒有意義的猜測,我隻說我知道的一些事情。”

“你說!”

“這件事情,聖殿沒有太過激的反應!”

“沒有反應”林蘇眼中有奇特的光芒。

“反應肯定有,但並不過激,至少,看不出有任何鏟除魔道月影的跡象。”瑤姑輕輕歎息:“誰能想到,縱然這麼大的事情,結果依然可以波瀾不驚”

林蘇淡淡一笑:“其實……我已經想到了!否則,今天我們也不需要遠涉萬水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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