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公心道:麗嬪這是急了!
宮裡的很多女人都這樣,皇上給她寵愛的時候,她故作清高不要。
皇上不去她宮裡的時候,她又開始穿著一身清涼的衣服來討好了!
這樣的人,他見得多了!
張公公心裡很不屑,但臉上卻掛著笑。
“麗嬪娘娘終於想通了,奴才這就進去幫你通傳,還請娘娘在這稍等片刻。”
他知道,景陽帝沒有睡到麗嬪,心裡一直耿耿於懷。
他心裡,實際上還是貪圖她這種美色的。
如今麗嬪自己送上門來了,想來景陽帝知道定會開心。
果不其然,通傳過後,景陽帝立馬就傳麗嬪進去。
她接過劍蘭手裡的人參烏雞湯,緩緩抬腳走了進去。
養心殿的門被關上,景陽帝看清楚麗嬪的穿著後,眼睛都直了!
他立馬摒退了殿裡的所有人,“你們都下去,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來。”
侍從走完,景陽帝便站起身來,直勾勾的看著麗嬪。
麗嬪放下手裡的人參烏雞湯,彎腰跪地給他行禮。
“臣妾參見皇上。”
她姿容嫵媚,身姿窈窕,彎腰的那一瞬間,景陽帝清楚的看見麗嬪酥胸半露,她沒有穿裡衣。
這個認知,讓景陽帝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愛妃,你這是?”
話還沒說完,一陣香氣襲來,麗嬪就已經走到了景陽帝的身邊。
對方色眯眯的眼神讓她渾身不適,她忍著心裡作嘔的感覺,對著景陽帝露出了一個自認為絕美的笑容。
“皇上,之前都是臣妾不識抬舉,冒犯了皇上,惹得皇上龍顏大怒。”
“現在臣妾已經想明白了,臣妾之所以能在宮裡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多虧了皇上的恩寵和厚愛,臣妾以後一定會專心服侍皇上,再也不忤逆皇上了!”
她說完,端起了桌上的人參烏雞湯,獻到了景陽帝的麵前。
“皇上,這是臣妾親手熬的人參烏雞湯,皇上嘗嘗看好不好喝?”
景陽帝被美色迷住,幾乎想都沒有,就將一口湯喝下了肚。
麗嬪看他吃的滿足,便趁此機會說道:“皇上,還有一件事情,臣妾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景陽帝喝完一碗湯,拿起帕子擦了擦嘴,他一把將麗嬪抱在了腿上。
“愛妃有事但說無妨。”
麗嬪坐下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慌了,她下意識的就想推開景陽帝。
可她想到今天的計劃,還是生生忍住了!
麗嬪嘴邊扯出一抹敷衍的笑,“皇上,事情是這樣的,雪兒下個月就要成婚,嫁到薛府了。”
“臣妾昨日去寺廟祈福,找了大師給她和薛公子批命,大師說雪兒和薛公子八字不合,命格帶煞,她若是嫁到薛府,輕則家破人亡,重則會對皇室不利。”
景陽帝目光一寒,銳利的眸子看向麗嬪。
“愛妃是想要朕取消賜婚?”
麗嬪是巴不得景陽帝能取消駱芊雪和薛城的婚事的。
但她也知道,這事情幾乎不可能。
賜婚聖旨已下,六十台聘禮也已送往皇宮,駱芊雪本人又和薛城走的很近,她極為滿意這個駙馬。
近來禮部也一直在為駱芊雪和薛城的婚事做準備,她們的婚期已然不足半月時間,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現在再提取消,無異是觸景陽帝的黴頭,往他的槍口上撞。
景陽帝臉色很不好看,麗嬪連忙道:“皇上誤會臣妾了,您先聽臣妾把話說完。”
“大師說了,雪兒和薛公子雖然八字不合,但他們的命數也不是沒有破解之法。”
“雪兒排行第十,在她的前麵還有一個姐姐未嫁,大師說,隻要把姐姐先嫁出去,雪兒再出嫁,那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麗嬪說到這,竟然貼身靠在了景陽帝的胸前,她嗬氣如蘭道:“皇上,九公主還未出嫁,哪有妹妹先出嫁的道理,臣妾一想也覺得大師說的十分有道理。”
“為了以防萬一,臣妾還是想請皇上給九公主賜個婚,她現在也已經滿十六了,到了出嫁的年紀,皇上不妨趁此機會,幫她也物色個駙馬人選,剛好禮部也能一同籌辦了!”
景陽帝被麗嬪這麼一撩撥,隻覺得渾身燥熱,仿佛渾身血液都被凝固到了一處,心裡有**在瘋狂叫囂。
他聲音暗啞,眸光火熱的盯著麗嬪。
“那依愛妃所言,將九公主賜婚給誰最合適?”
麗嬪沒有發現景陽帝的異樣,她眼睛一亮,知道自己說的話起作用了!
她連忙道:“臣妾覺得謝世子就很合適,他和九公主本就相識,兩人知己知彼,在一起就是天賜的良緣。”
“皇上也知道,雪兒喜歡了謝世子多年,始終對他念念不忘,現在她已然有了駙馬,心裡再想著彆的男人就不合適了,臣妾也是想以此來斷了雪兒的念想。”
景陽帝喘著粗氣,一把抱住了麗妃,“好,朕都依你。”
他說完手一揮,就扯掉了麗嬪的衣服,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啊!皇上,你乾嘛,你快放開臣妾。”
麗嬪嚇的花容失色,尖叫連連。
“不是你來勾引朕的嗎?朕當然是滿足你!”
麗妃看著景陽帝布滿**的眼底,突然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
她給景陽帝下的藥,隻會讓他致幻,然後昏迷。
睡一覺醒來之後,他就會誤以為他們進行了魚水之歡。
可目前的藥效顯然不是這樣的。
景陽帝渾身火熱,雙目赤紅,一看就是被下了催情藥了!
麗嬪還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整個人就被景陽帝抱在了床上,粗暴的壓了下來。
她尖叫著反抗,可那點力氣又怎麼可能會是中了藥的景陽帝的對手。
外麵的人聽到動靜,沒有一個人敢推門進來,隻能將頭垂的低低的。
……
一個時辰後,景陽帝心滿意足的起身。
“愛妃伺候的不錯,朕重重有賞。”
“從今日起,恢複你的麗妃之位,之前送往未央宮的賞賜,朕等會一並讓張富貴給你送去。”
麗妃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盯著頭頂的床幔,隻覺得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