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替嫁植物人王爺後,醫妃嘎嘎亂殺 > 第165章 紀懷澈對紀箐箐心存不滿

第165章 紀懷澈對紀箐箐心存不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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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紀雲棠沒來京城的時候,紀箐箐自然是他們的掌心寵,無論她怎麼作,永寧侯府的人都會對她無限包容。

可紀雲棠來了之後,展示了自己的鋒芒,她和紀箐箐兩人高低立下一看便知。

永寧侯府的人還能對紀箐箐有好臉色嗎?

再加上那女人又蠢又作,儘管紀懷澈嘴上不說,怕是他心裡已經對她有意見了吧?

夢凡讚同的說道:“嘖,屬下也常常覺得永寧侯府的人腦子有病,而且是大病,硬是把這麼好夜王妃給趕出去了。”

“現在好了,把兄妹關係搞得這麼尷尬,關鍵是他們全家加起來,都沒人家夜王妃一個人腦子夠用,真是蠢死了!”

“要是我們榮國公府,絕對會將夜王妃寵上天去,哪會讓她一個人流落在外,還受這麼多的委屈?”

這點謝流箏無法反駁。

他仔細想了一下,要是紀雲棠是他的妹妹,絕對會被他爹娘寵上天去,要什麼給什麼。

謝流箏不是不知道,他爹娘一直想要個女兒,甚至小時候都拿他當女兒在養。

彆人家都是重男輕女,他們家絕對是重女輕男。

奈何,他娘親一直沒能如願。

謝流箏收回了心思,對夢凡道:“走,咱們也去夜王府看看,本世子可不相信夜王殿下會命不久矣。”

他說著,就帶著夢凡朝夜王府走去。

與此同時,駱輕歌也得到了皇後的命令,坐著馬車急匆匆的出了宮。

一路上,她都很著急,眼淚更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落。

鈴蘭拿著手帕,在旁邊給她擦眼淚,“九公主,你彆哭了,夜王殿下吉人天下,不會有事的。”

“你就算信不過朱太醫,難道還信不過夜王妃的醫術嗎?夜王妃都說了,她一定會把夜王殿下給治好的,咱們要相信她。”

駱輕歌抽泣道:“可是……可是……父皇都在書房裡親自召見朱太醫了,我親耳聽見他說我三皇兄快要死了啊!”

“三皇兄……嗚嗚嗚……你不要死……”

駱輕歌哭的很傷心,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難受,但就是哭的停不下來。

朱太醫說的話,還曆曆在目,像放影片一樣在她的眼前循環,讓她不去想都不行。

突然,劍蘭像是想到了什麼,她靈光一閃,突然說道:“九公主你先彆哭,奴婢總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

“你想想看,上次你來夜王府的時候,夜王殿下的狀態是不是挺好的,怎麼可能朱太醫一去,突然就病重了呢?這裡麵一定發生了什麼咱們不知道的事情。”

劍蘭的話,喚回了駱輕歌的意識,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

“你是說,是朱太醫害了我三皇兄?”

“這個老匹夫,他要是真敢這麼做,我讓父皇抄他九族!”

劍蘭立馬給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九公主,這也隻是奴婢的猜測而已,但我想他應該沒這個膽子,要是朱太醫真得手了,那夜王妃還不把他的皮給扒了,又怎麼可能放他出府呢?”

“一切等咱們到了夜王府,見到了夜王妃就知道了。”

駱輕歌想了想,覺得劍蘭說的不無道理。

以紀雲棠那睚眥必報的性子,若是朱太醫真的對駱君鶴做了什麼,他估計出夜王府的時候,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又怎麼可能還一點事都沒有?

兩人坐著馬車,到夜王府的時候,意外發現相反的方向也過來了一輛黑色馬車,車廂用珠寶明珠點綴,很是富麗堂皇。

它們同時停在了夜王府的門口,駱輕歌從馬車上下來,正好對麵的謝流箏也剛從馬車上下來。

兩人一抬頭,就對上了彼此的視線,他們皆是一怔。

“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兩人異口同聲地問。

駱輕歌輕抿了下唇瓣,似是心情不好,明顯不想說話,謝流箏卻意外發現小姑娘水眸濕潤,眼眶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的樣子。

他的心瞬間就慌了一拍。

怎麼回事,他好像沒有欺負駱輕歌吧?怎麼她剛見到他就哭了呢?

他想了想,確定不是自己招惹的駱輕歌之後,立馬走了過去。

謝流箏下意識的就問道:“駱……九公主,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本世子幫你揍他!”

駱輕歌歪著腦袋,有些意外的看著他,“真的嗎?你真的會替我揍他嗎?”

“當然是真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謝流箏拍著胸脯保證。

駱輕歌被他這副模樣逗笑了,她吸了吸鼻子,“沒想到,你這張嘴雖然討厭,但人還是挺講義氣的。”

“不過並沒有人欺負我,我隻是擔心三皇兄的身體,路上沒忍住哭了,你也是聽到外麵的傳言,來看我三皇兄的嗎?”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抬眸看向他,清透的眼撞進謝流箏烏墨般的雙眸。

謝流箏身子一僵,莫名感覺心跳加速了幾分。

他有些不自然的轉過了臉去,手握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又恢複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是啊,外界那些傳言都是狗屁,本世子可是一個字都不信,夜王殿下吉人天相,夜王妃醫術高強,依本世子看,朱太醫死夜王殿下都不會死。”

駱輕歌“噗嗤”一下就笑出了聲來,她給謝流箏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你說的對,有我三嫂在,我三皇兄一定會沒事的,那狗屁朱太醫死我三皇兄都不會死。”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有些感激的看向謝流箏。

“上次青樓的事情,多謝你沒把我的身份供出來,否則我怕是早已經被父皇罵死,成為全京城的笑柄了。”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之後,駱輕歌的心裡一直惴惴不安了很久。

她十分擔心謝流箏為了自己和榮國公府的名聲,將她的身份說出去。

最後駱輕歌才發現,是她想多了。

謝流箏寧願讓全京城的人都誤以為他好男風,都沒有將自己說出來。

這件事情,讓駱輕歌對謝流箏的印象改觀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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