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琳琅剛吼完,一記響亮的耳光就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臉上。
“啪!”
紀雲棠一鼓作氣,抓住柳琳琅的衣領,上下交加,左右開弓,飛快的揚起了手來。
“啪啪啪啪啪……”
巴掌聲不絕於耳,柳琳琅原本就沒有消腫的臉,此刻更是被打的慘不忍睹,連牙都掉了兩顆。
“憋……憋打窩……”
紀雲棠哪會聽她的話,手扇的更快了,甚至眼前都出現了殘影。
許嬤嬤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嚇的眼前一黑,差點就要暈過去。
回過神來的她立馬就上前阻止,“琳琅,娘的琳琅啊!”
“住手,紀雲棠你個賤蹄子快給我住手!”
見阻止不了紀雲棠,許嬤嬤又滿臉狠戾的瞪著那群看戲的家丁,扯著嗓子嚎。
“你們還站在這乾嘛,還不快把我的寶貝女兒救出來!”
家丁們早就傻眼了,早上他們聽說過紀雲棠打了柳小姐,還殺了好幾個下人。
傳言總歸是傳言,有些人根本就不信,新來的夜王妃他們見過,瘦弱的跟個猴子一樣,一看就是沒有武功的,她又怎麼可能以一己之力殺了六個身強體壯的家丁,還暴揍了柳小姐呢?
但現在親眼所見之後,讓他們不得不相信了。
這新來的夜王妃實在是太狠了,扇起人來絲毫不留情麵。
幾個家丁麵麵相覷,有些猶豫,他們覺得自己可能也不是紀雲棠的對手。
“我的琳琅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的賣身契也彆想要了,我會把你們賣到南風館裡麵去當小綰,讓你們生不如死!”
許嬤嬤此話一出,家丁們一個個的都變了臉色。
他們的賣身契還在許嬤嬤的手上,要是真的被賣去南風館,那一輩子就完了!
想到這,他們不再猶豫,抄起院牆旁邊的掃把簸箕就朝著紀雲棠衝了過去。
陳虎早就興奮難耐了,紀雲棠打人的樣子他覺得很酷炫,連帶著他的手也跟著一起癢癢了。
眼看幾個家丁朝著紀雲棠襲去,陳虎大喊一聲,“孫子們,吃你爺爺一腳!”
他摩拳擦掌,快速出擊,三兩下就將幾個家丁全部抱起來甩飛了出去。
“砰砰砰!”的落地聲此起彼伏,家丁們就像是下餃子一樣,還沒有碰到紀雲棠就全部被打的人仰馬翻。
許嬤嬤氣的臉都綠了,身上的肥肉更是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噗!”
終於,她一口血噴出來,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道扇了多少個巴掌,紀雲棠手打累了,她像丟死狗一樣的將柳琳琅丟了出去,然後用紙巾擦乾淨手,又熟練的從空間裡掏出酒精噴了噴。
陳虎看見她手裡拿的東西,輕輕一按就能噴出水來,心裡非常好奇。
“王妃,你噴的這是什麼,怎麼有股酒味?”
“酒精,剛剛打了狗,手臟了,我消消毒。”
紀雲棠說完,就將剩下的半瓶酒精扔給了陳虎,“剩下的這些送給你,以後你打了狗,也可以按兩下噴手上來消毒。”
陳虎下意識的一把接住,看著手裡那個小巧玲瓏的透明瓶子,他心裡不由得一陣激動。
這做工,未免也太巧妙了。
難道這是王妃自己做出來的嗎?
夜王府裡的人,似乎都小看了她,陳虎愈發覺得跟著紀雲棠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他如獲至寶的將酒精收好,然後出了門,去外麵找木匠。
許嬤嬤和柳琳琅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被幾個家丁抬了下去,急忙去外麵找大夫。
紀雲棠也沒搭理她們,轉身回到了西苑。
駱君鶴早就醒了,他的眼睛看不見,耳朵的聽力卻異於常人。
聽見腳步聲,他就知道是紀雲棠回來了,輕咳了一聲詢問,“紀姑娘,剛剛外麵有點吵,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到現在為止,他還是不習慣叫紀雲棠王妃,這對駱君鶴來說就像是做夢一樣。
他生怕夢醒了,她就走了!
紀雲棠也不在意,她熟練的從床角拿出了兩個軟枕,墊在了他的臀部和背部後麵。
“吵醒你睡覺了嗎?”
“夜王府的下人們似乎並不待見我這個王妃,我說的話還沒有許嬤嬤放的屁香,聽聞她是王爺你的救命恩人,我初來夜王府還沒兩天,許嬤嬤和她的女兒卻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
紀雲棠沒有細說,生怕惹他不快,她現在還不知道駱君鶴對許嬤嬤母女的態度究竟如何。
如果真如春桃所說,駱君鶴很看重許嬤嬤,把她當自己的長輩一樣孝順,那對方在府裡甭管做了什麼壞事,他心裡都不會怪罪的吧?
駱君鶴麵色沉靜道:“她的確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小時候本王失足落水,是她跳進湖裡救了本王的命。”
“不過你既然嫁給了本王,那就是這夜王府裡的主子,就算是許嬤嬤,也不應為難你,以後王府裡的大小事務皆有你一人說了算就好,讓許嬤嬤在一旁輔佐你。”
紀雲棠聽到這番話,嘴角沒忍住勾了一下。
這麼看來,駱君鶴還是明事理的,並沒有因為許嬤嬤是他的恩人就讓自己讓著她。
她懶懶揚唇,“夜王殿下,如果我說,我打了許嬤嬤和柳琳琅,還奪回來了她手裡的管家權,不知王爺可會怨我?”
紀雲棠想著,許嬤嬤醒了之後肯定會來找駱君鶴告狀的,不如她先發製人。
駱君鶴:“……”
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小王妃厲害,沒想到她這麼厲害。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紀雲棠有沒有吃虧,有沒有受傷?
心裡這麼想著,關心的話駱君鶴卻說不出口。
他隻道:“不怨,你是主她是奴,這與對我有恩是兩碼事,若是她因為某些事情冒犯了你,那你教訓她們也是理所應當的。”
“再者你嫁到了王府,管家權本來就該交到你的手上,這點是許嬤嬤沒有做好,你並沒有什麼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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