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韋春橋見張和平進來,急忙湊了過去,小聲彙報道:“技術部的賴永慶還沒醒,機場醫務室的醫生建議送去醫院。”
“另外,我們從行李包中發現賴永慶後,那些港警就把那個鎂國佬圍了起來,那個代理處長還用鷹語跟鎂國佬串供,教他們……”
張和平擺了一下手,讓韋春橋退到了一旁去。
接著,就見張和平走到了躺在地上一副擔架上的賴永慶身旁,蹲下摸了一下他的脈搏,並翻開了他的眼皮。
保護傘經理唐為蹲到張和平身旁,擔憂說道:“師傅,我們剛才清查了一下其他員工,其他人都能聯係上,隻有賴永慶被綁了!”
在張和平的銀針刺激下,被用了鎮靜劑的賴永慶漸漸有了蘇醒跡象。
倒不是張和平的針灸有多厲害,而是那群鎂國佬在這邊被攔了許久。
等到賴永慶的眼球左右快速轉動後,張和平拔出銀針,起身看向了被圍住的安檢口。
這事情有些麻煩!
那個代理處長隻是鷹國佬的一條狗,弄死他很容易,但不能是毫無痕跡的意外死亡。
否則,就跟那個意外死亡的鷹國佬掛上鉤了!
前方圍住港警、鎂國佬的安保見到張和平過來,便主動讓開了一條道。
那個鎂國佬雖然綁了人,但以歐鎂的法律,罪不至死!
更何況,這群人現在不認綁架,一口咬定隻是想帶人逃票。
他們的說辭隻能騙小孩,等賴永慶醒了,就能戳破他們的狡辯!
港島警務處代理處長見到張和平過來,笑道:“張先生來得正好,這些鎂國人逃票被抓住了,你看罰點錢警示其他人可好?”
這個代理處長在賭張和平不敢把事情鬨大,因為張和平的生意做到了歐鎂去,牽涉的利益巨大,他認為張和平不敢惹鎂國人!
張和平此時確實有些投鼠忌器!
倒不是因為生意上的那點利潤,而是因為他現在麵對的是,一個龐大的集合體,歐鎂!
此時此刻,張和平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了婁半城當年處理棒梗撞掉婁曉娥身孕的那件事。
婁半城在麵對本可以隨手捏死的賤民賈梗時,他不敢動手報複,因為他忌憚對方身後的國家!
而張和平現在,也能輕鬆捏死這群鎂國佬,但可能出現的後果,就太多了!
鎂國的航母群可能從台海峽穿過來,停在港島附近!
鎂國可能用封鎖大陸的出口貿易作威脅,限製他們出手;然後與鷹國佬封鎖全島,對付港島的張家!
亦或者,鎂國佬發話,讓鷹國佬駐港軍隊動手……
張和平看著那個代理處長臉上可惡的笑臉,還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他們想逼張和平給這群鎂國佬安排一場意外死亡!
因為隻有意外死亡,才能讓鎂國佬吃啞巴虧!
當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鎂國佬真想動武的話,有這些人死亡作借口就夠了。
這些人不僅搞黃了港島的天然氣進口,還限製了婷美貿易的商品出口,如今還綁了保護傘技術部的員工,張和平又怎肯輕鬆放他們離開!
忽然,張和平從旁邊安保手中拿走一把手槍,淡淡問道:“這槍準不準?”
語畢,不等那個年輕安保回答,就見張和平朝水磨石地板開了一槍。
砰!
“啊……”原本還笑嘻嘻地代理處長,忽然捂住了右大腿,鮮血止不住的從他的右手指縫間流出。
“不好意思啊!”張和平看著地上的彈孔,冷漠說道:“我剛才隻是朝地板試槍,想看看這把手槍準不準,就像這樣……”
砰!
那個代理處長又啊了一聲,並應聲向左邊歪倒,幸得旁邊的手下扶住,才沒讓左膝蓋中槍的代理處長倒下。
“這槍不準啊!”張和平將手槍指著那群緊張掏出手槍的港警,淡淡說道:“我隻是朝地上開了兩槍,沒想到誤傷了彆人,這下要賠醫藥費咯!”
隨著那群港警掏出手槍,一束束紅外線激光瞄準器再次打開,瞄準了中間那群拿手槍的港警。
“誤……誤會!”那個代理處長倒是個人物,痛得咬牙切齒地說道:“是跳彈誤傷,你們把槍放下!”
那群港警很是忌憚的看向四周的保護傘安保,在那個代理處長再次催促下,他們才很是不安的放下了槍管,卻沒有將手槍收進槍套。
“還不帶你們的副處長去醫院處理傷口!”張和平盯著那些港警,冷漠說道:“他要是因為失血過多死在這,我可不會認賬!”
隨著張和平話音落下,韋春橋讓周圍安保讓開了一條通道,通向機場門口。
港島警務處代理處長在下屬用衣服給他的兩條傷腿包紮後,從牙齒縫中擠出了一個字。
“走!”
兩個港警架住代理處長,身後跟著個港警走向保護傘公司安保讓出的人牆通道時,張和平不輕不重的冒了句鷹文。
“鎂國人不許動!”
隨著這句話出口,張和平手中的槍口,指向了港警身後第一個鎂國人。
張和平已經用實際行動表明,他是敢開槍傷人的主!
哪怕他傷人的槍法有些匪夷所思,卻擋不住連續兩槍都打中了同一個人。
所以,那群被小紅點瞄著的鎂國佬,生生定在了原地。
“NO!我們隸屬於鎂國特情局,我們有外交豁免權!”港警後麵第三個鎂國佬飆著鷹文,大聲抗議道:“你們無權扣留我們!”
“張先生,你可要想清楚!”痛得臉色慘白,頭冒冷汗的代理處長,此時還不忘刺激張和平,“這些鎂國人隻是為了逃票,才把人裝行李箱。”
言外之意,有我們港警作證,你能拿他們怎麼樣!
張和平看著那個代理處長,冷冷說道:“魏景生,男,歲,祖籍潮汕,父母健在,育有兩子一女;父母、妻子、兒女人現居住在倫都貝克街……”
“閉嘴!”港島警務處代理處長惡狠狠的盯著張和平,“你要是敢動我的家人,我不會放過你!”
“哼!”張和平冷笑道:“我是想告訴你,倫都車多路窄,容易出車禍!跟我鬥……”
張和平本來還想撂一句狠話,但想想前世看過的電影、電視劇、小說,反派好像都死於話多!
所以,當那群港警被保護傘公司的安保推了出去,人牆通道合上後,張和平將手槍給了韋春橋,並說道:
“弄幾捆炸藥過來,塞在這群恐怖分子的行李箱中,其他人散開,警戒外麵的飛虎隊!”
語畢,張和平嘴中叼著一根銀針尾端,快步走向了那群鎂國佬。
緊接著,在一眾安保的注視下,張和平將一個個鎂國佬卸了四肢下巴,丟在地上。
然後,張和平從褲兜裡拿出那瓶從家中保險箱裡取的神經毒素,給剛才那個大聲抗議的鎂國佬喂了一口,並輔以銀針刺激他的頭部穴位。
周圍人起初還看得雲裡霧裡的,隻見張和平將一瓶綠色液體給一個鎂國佬喂了一口,以為是武俠小說中的慢性毒藥什麼的。
結果,沒過一會,張和平將那個鎂國佬的下巴合上,開始對那個鎂國佬展開了審問。
姓名,年齡,父母妻兒名字,家庭地址……
隨著那個鎂國佬木訥的回答,隨著懂鷹文的安保給周圍人翻譯,眾人驚駭發現,那個鎂國佬竟然在毫無保留的回答!
然而,最驚訝的,莫過於地上躺著的另外個鎂國佬,他們同事這麼多年,都很忌憚交談各自家裡的事,就是怕哪天在國外做臟活的時候,給家人惹上麻煩。
結果,他們此行的負責人,竟然像傻子一般,不僅將自己和家人的信息全說了出來,還將此行任務、同行人員信息,以及上司信息等等,交待得清清楚楚!
“那瓶綠色液體是什麼藥?”唐虎來到他兒子唐為身旁,小聲問了一句,語氣中帶著深深的忌憚。
唐虎其實是想問,這種讓人說真話的藥水多不多。
“不知道!”唐為直直的盯著被審問的那個鎂國人,小聲回應道:“不過,藥效很明顯,能讓被審訊的人說真話!”
唐虎沒得到想要的回答,下意識看向了幾個跑來看熱鬨的部門長。
就他所知,這些個老兄弟最近手腳不乾淨,怕是要藏不住了!
張和平左手上那瓶跟吐真劑類似功效的綠色液體,是他在首都諧和醫院那邊的癌症治療研究所配的。
因為配的量不多,這拳頭大的一瓶,隻勉強喂了個鎂國佬,就用光了。
即便如此,張和平也問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把他們的衣服、褲子扒光,與他們的證件和其他物品一起燒掉!”張和平問完後,起身對正在指揮員工偽造行李箱炸彈的韋春橋說道:
“等會召集外麵看熱鬨的人和記者,向他們宣布,這群恐怖分子的罪行,然後把他們交給外麵的港警。”
“我先回了!”
聽到張和平要將這群鎂國佬交給港警,韋春橋、唐虎他們都不由鬆了一口氣。
就在剛剛的問詢過程中,他們聽到了一些讓他們感到頭皮發麻的鎂國人。
除了鎂國特情局的負責人,還有鎂國安全委員會、顧問委員會……
……
張和平離開航站樓時,竟發現那個代理處長魏景生還沒走,他此刻正坐在一輛救護車旁邊的輪椅上,死死的盯著張和平。
張和平瞥了一眼外圍想要衝破安保防線的記者、攝影師,偏頭對一旁的保鏢說道:“放那些記者進來,給我和那位魏處長錄個相。”
語畢,保鏢去找安保隊長,給那些記者放行;而張和平則拿出支票簿,開了一張百萬支票,冷漠走向了那個代理處長。
張和平的步伐拿捏得很好,當攝影師扛著攝影機跑過來後,他剛好走到港島警務處代理處長麵前,扯著嘴角,假笑道:
“不好意思啊!沒想到會誤傷你,這是一百萬支票,算是我給魏處長的治療費。如果不夠,可以讓你的律師去和平律師事務所商談具體金額。”
“拿開你的臟錢!”這位代理處長還在生剛才的氣,張和平竟然把他的家人信息查得一清二楚,想想都後怕!
“我這可是堂堂正正賺的錢,比你們港警拿的錢還乾淨!”張和平皮笑肉不笑的將支票舉到攝影機前,讓攝影師來了個特寫。
末了,張和平才將支票遞給那位代理處長,不無威脅地說道:“你可以把這看著是保命錢,要不要隨你的便!”
這是陽謀,如果這個代理處長當著記者的麵收錢,當晚怕是就有廉政公署的人找他!
加上鎂國佬的這個案子,這個代理處長若是被廉政公署的人帶走天,鷹國佬勢必會重新選一個代理處長,處理鎂國佬的事。
正是因為他怕被換掉,才忍著腿上的傷痛,扛著以後可能瘸腿的風險,一直等在這。
可是,不接這個“保命錢”的話,他安排到倫都去的家人,怕是會有危險。
“!”張和平不耐煩的抖了一下支票,冷漠的倒數起來,“!”
最終,這個先考慮家人安危,後處理工作的代理處長,當著攝像機和記者的麵,一把從張和平手中抓走了支票。
“哼……”張和平冷笑一聲,轉身上了自家的陸巡防彈車。
等張和平乘坐的防彈車開走沒多久,航站樓裡被扒光的鎂國佬,就被組裝好了四肢,然後反銬雙手,張著依舊脫臼的下巴,被押了出來。
原本正在勸代理處長去醫院做手術保腿的幾個督察,此時都錯愕的看著航站樓門口。
“他們把那群鎂國佬的衣服扒光了乾什麼?”
“保護傘公司的安保撤了,我們趕緊過去看看!”
“不好!”代理處長驚呼一聲,下意識想起身跑向對麵航站樓門口,卻忘了腿腳受傷,一個踉蹌摔趴在了地上,來了個五體投地。
等他撐起半邊身體,想要告訴下屬阻止那邊的記者時,其他港警已經跑去了航站樓門口,而他身邊隻有一個醫生和兩個護士過來攙扶。
“完了……”
這位好不容易爬到代理處長位置,眼看著辦了張和平就能轉正的中年男人,此時頹然的看著自己帶來的那群港警,他們正在被動接受保護傘公司安保移交給他們的鎂國佬!
……
張和平沒管那個姓魏的代理處長怎麼想,他坐的防彈車開到尖沙咀附近後,彙峰銀行董事長沈畢打來了電話。
“張先生,港府那邊回話了;感謝你將這個案子交給港警處理,港警那邊一定會對這批不明身份的恐怖分子嚴肅處理。”
“嗯!我懷疑是那位代理處長給他們提供的炸彈,須要認真調查一下!”
“好的,等過兩天,警務處新處長上任後,就會對他展開調查。”
“沈董事長,你是了解我的。我這個人喜歡待在家裡,可為什麼總有人以為我好欺負呢?”
“張先生,我敢向你保證,我熟悉的人中,絕對沒有人跟你對著乾!他們的夫人,還要靠你的迪奧商品賺錢,不可能得罪你!”
“沈董事長,你也是信徒,應該相信因果報應。所以,等著看吧!”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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