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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疏不間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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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秀珍和兩個媳婦找劉媛說話的時候,張和平與王主任那邊小聲說起了工廠的事。

“彩屏廠以及下轄的合資廠都交出去了,我們部門現在就隻剩一個婷美保健廠。”王主任裝可憐的說道:“和平,我們部門以後去開會,能不能有人上台發言,就全靠你了!”

“不是還有一個科學印刷廠嗎?”張和平笑嘻嘻地說道:“其實,隻管兩個廠,你還輕鬆些。冬天隨便找個理由,把家人帶去深城過冬,你想想那情景!”

“你倒是想得美!”王主任收起愁容,笑道:“我過幾天就帶人去深城籌辦光卡生產廠,小沙那邊同意參與籌辦合資車廠了,你那邊的合同和資金儘早準備好!”

“合同是律所的事,錢的話……先轉億鎂元到中行的婷美貿易公司賬戶,免得你失去開會時的發言權!”

“億?”王主任愣了一下,嚴肅問道:“轉這麼多錢,是包含了核電站的錢嗎?”

“再生能源有限公司還沒重組好,核電站項目會延後一些。”張和平思忖道:“另外,杜基熔鹽堆適合民用,不像鈾反應堆那樣具有站略價值,我擔心上麵投的錢少,耽誤研發。”

“所以,接下來,我會以投資杜基熔鹽堆核電站研發的名義,在全球尋求合作,你到時候讓魔都核電研究所那邊派人參加就行。”

王主任笑道:“也就是說,我們部門目前的任務是保健廠轉型,以及光卡廠、車廠、核電站的建設。”

張和平忽然嚴肅問道:“王姨,另外%股份,在咱們部門吧!”

“嗯!”王主任正色回應道:“股權在我們部門,但財務方麵,上麵會派專人監管。”

“誰監管無所謂!”張和平嚴肅說道:“我隻要廠裡能按我的要求執行,彆整官僚那套。”

“這個,你放心!”王主任點頭道:“上麵想要的是技術,順便看看你小子能整出什麼花樣。”

張和平點了點頭,又說道:“未來還有食品飲料廠、藥廠、醫療器械廠之類的,隻要合作順利,我打算都落在珠三角那邊。”

“另外,港島多彩投資那邊的股份,我也會轉讓出去。”

“接下來,我的投資重心會放在醫療、計算機、新能源、金融四個板塊。”

“國內要是想派人到和平集團旗下公司工作、學習,就得提前做準備了,免得麵試的時候,發現專業不對口。屆時,可不要找我開綠燈,因為那會是一場麵對全世界的招聘!”

語畢,張和平拿到了之前打電話預訂的機票,並開始招呼在四周瘋跑的孩子們,準備過安檢。

王主任默默的梳理著剛才聽到的信息,重點不是那個廠與核電站,而是張和平最後說的“招聘”!

當王主任還想詳細問問,那個所謂麵對全世界的招聘細節時,張和平已經帶著孩子們過了機場安檢。

……

張和平在機場考慮他的和平職業培訓學院的時候,婁曉娥母子倆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張和平一家已經離開了首都飯店。

懷著懊惱的心,婁曉娥帶著二兒子回了前門餐館。

這家餐館不大,卻也有兩層,是她之前偷偷留下來的婁家房產。

當初,她在首都要婁家的房子,得罪了那麼多人,其實她也留了個心眼,有兩家位高權重的沒得罪!

而這套位於前門的兩層小商鋪,就是她掛在那兩位名下的房產,對她兩個哥哥的說法是,沒有那兩位幫忙,怎麼可能要回其他房子!

不得不說,這人經曆的事情多了,考慮的事情就多了,連婁曉娥都學會防著自家兄長留退路了,卻不知張兵這人是怎麼想的。

這不,當婁曉娥回到餐館時,卻發現張兵正守著張翠山、張新兩父子吃烤鴨!

不用想,都知道那烤鴨是從哪來的。

婁曉娥暗自搖頭,這老張放著自己有錢的兒子不管,偏偏跑來管彆人的兒子。

難道街上傳的,這張翠山真是張兵跟他大嫂所生?

拋開那些有的沒的,婁曉娥強裝笑臉問道:“小新,怎麼沒客人?”

平常這時候,店裡都還有兩三桌客人,不知今天為何這麼冷清,就連服務員都沒看到一個。

“媽,我師傅沒來,中午沒人燒菜。”張新回了一句,就繼續往他嘴裡塞吃食了。

張兵和張翠山看了婁曉娥一眼,無言的收回了視線,繼續喝他們的酒。

“李師傅呢?其他人呢?”婁曉娥眉頭緊皺的走向了後廚。

“他們在後廚打牌,我讓李師傅炒菜,他沒聽我的!”張新急忙回道,並告了那個看不起他的李師傅一狀!

“三叔!”張翠山喝得頭有些暈,但腦子還是清醒的,平時不敢說的話,也因為張和平今天沒揍他,此時也敢說了,“我覺得,你活得很窩囊!”

“自打我第一次去你家,我就覺得你活得窩囊!”張翠山一口乾了杯中酒,冷笑道:

“我長這麼大,不管是在張家口,還是在首都這邊,就沒見過當爹的還活著,卻被歲兒子奪了家裡的財政大權的!”

“你管不住兒子也就算了,我現在也管不住我兒子!”張翠山又悶了一口,借著酒勁,繼續說道:“但我沒想到,你連媳婦都管不住!”

“你剛才居然被自家媳婦扇了一巴掌,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

“三爺爺,我要是你,肯定當場打回去,打得她跪地求饒!”張新含糊不清的說道:“還有你兒子,不把我和我爹放在眼裡就算了,居然也不把你當回事。”

“今天才多大點事,不就是進去跟他打個招呼,我爹向他道個歉嗎?你兒子居然說翻臉就翻臉,太不給你麵子了!”

張兵被說得無言以對,隻是一個勁的喝著悶酒。

馬秀珍昨晚對他又打又罵,張兵的思維沒轉過彎,覺得自己隻是想讓張和平跟張翠山這個堂哥和好,互相有個幫襯,誰讓張和平隻有兩個姐姐呢。

張兵覺得,但凡自己再多一個兒子,都不會這麼幫襯張翠山。

他隻是單純的希望,等自己走後,能有一兩個本家親戚幫襯自家人。

今天中午,兒子張和平說走就走的舉動,以及他離開時撂下的那句話,才讓張兵知道,他所想的,卻是他兒子唯恐避之不及的!

“吸血……”張兵喝了一口張新給他倒的酒,思緒回到了十幾年前,兒子張和平在給家人說著號院裡的那些人那些事。

“易中海那個老絕戶,想讓傻柱給他養老,肯定不會讓傻柱如願結婚生子!”

“等到秦淮茹那個寡婦的臭皮囊不好看了,她肯定也會賴上傻柱,所以不會讓傻柱結婚生子!”

“到時候,你們再回來看他們,看傻柱那個自以為聰明的傻子,會不會被易中海、秦淮茹那一家人吸血!”

“吸血……”

張兵嘴中呢喃著,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號院,坐到了後院東北角那半間廂房門前。

……

“你誰啊!坐在我家門前乾什麼?”一個年輕女人拉著一個歲小男孩站在院子裡,皺眉警惕說道:“你趕緊離開,不然我要叫人來了!”

“怎麼了?”劉海中從屋裡出來,看了一眼女鄰居,然後順著對方目光,就看到了坐在地上,靠門睡著了的張兵,

“嘿!這老張,怎麼跑這來睡!”劉海中一樂,一邊過去攙扶張兵,一邊對那個女鄰居說道:“他就是張和平的爹!”

“你們一家成天念叨的,曾經住在這屋裡的張副主任,就是他兒子!”劉海中說著,一把將張兵提了起來,然後往他的西廂房拖去。

彆看劉海中今年0歲了,但那一把子當鍛工時的力氣,還剩下不少。

“他這是喝醉了吧!”年輕女鄰居撿起張兵掉落的假腿,送到了劉海中家裡。

張兵半醉半醒間,看到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含糊不清的問道:“秀珍,這是我們的兒子嗎?”

“大哥起的名字,張和平;和平好啊!和平不用打仗,一聲平平安安的。”

……

張兵的到來,尤其是醉倒在後院東北角那半間廂房門前,一下子成了號院裡的新鮮事。

聽到消息的人,都跑去了後院看熱鬨。

最後,還是前院的周老二擺攤回來,得知張兵的事後,才屁顛屁顛跑去後院,與劉海中一起,把張兵架到了前院的東廂房炕上。

所以,當老張醒來後,就直愣愣的看著土炕東牆上的全家福竹刻。

那用竹子雕刻的全家福,上半部分被周老二一家的大相片框遮著,隻有下半部分蹲著的張招娣、張和平、張盼娣露了個下巴。

“叔,醒了?”周老二周成武進屋,發現張兵醒了卻沒回應他。

順著張兵的視線看過去,周老二急忙把自家的相框摘了下來。

這不摘還好,張兵還能憑記憶想起相框後的全家福。

待那相框一摘……

周老二見張兵一下子坐了起來,急忙解釋道:“叔,不是我們想遮著這個全家福,主要是那些竹片掉落後,看著不好看!”

張兵盯著牆上殘缺的全家福,因為少了許多竹片,那支離破碎的樣子,已經看不全他們一家五口的樣貌了,就像他現在的家。

周老二笑嗬嗬的站在炕邊,邀請道:“叔,我這邊炒了幾個下酒菜,咱叔侄倆喝幾杯?”

周老二知道張和平有錢,但這不是他腆著臉巴結張家的原因,他之前就沒有巴結他們的想法。

但在年初的春節後,周老二因為彪子那幫人,而改變了想法。

年後,周成武在外打牌的時候,聽說彪子賺了大錢,還要帶一幫子兄弟去南邊賺錢,周成武當時就動心了。

所以,在幾個牌友的邀請下,他們幾人也跑去找了彪子,想要跟著一起南下賺錢。

結果,其他牌友都留下了,唯獨周老二不行。

按照彪子的原話是,你小子彆找我,你直接去找和平哥,憑你們的親戚關係,他隨便給你支個招,就能讓你賺大錢。

因為外人的一句話,周成武才猛然醒悟,原來他離發財這麼近!

張兵搖了搖昏沉的腦袋,在炕邊找到了假腿,然後看著假腿又愣了一會神。

“叔,我扶你!”周老二急忙上前,伸手想要攙扶。

“不用!”張兵回了一句,就套上了他兒子給他在港島訂做的輕便假腿。

“叔,這邊!”周老二急忙將張兵往客廳竹桌那邊引,“您的老位子!”

張兵本來想拒絕,說回家吃飯的,但在看到張和平編的那張竹桌,還有他那把專用的竹椅,以及那些小竹凳時,他竟又失神想起了曾經一家人坐在這吃飯的畫麵。

然後,他就下意識順著周老二的攙扶,坐到了他的那把椅子上。

“叔,要我說,就該我和平哥發大財!”周老二坐到張兵的右側小竹凳上,矮著身子給張兵一邊倒酒,一邊恭維道:“你瞧瞧這屋裡的竹製家具,這都用了近二十年了,還有大半能用。”

周老二將酒杯滿上後,放到東張西望的張兵麵前,笑道:“你再去問問其他的竹製家具,哪個能這麼結實耐用!”

張兵的思維,此時有些亂。

確切的說,應該是心亂了!

無數在此地的回憶,像洪水一般席卷出來,令他根本沒聽進周老二的恭維話。

等到酒過三巡,之前被派去後海北岸號院蹭飯的老二媳婦,已然將張兵醉倒在號院她家的情況,告訴了張盼娣他們。

然後,兩個女婿受命過來,攙扶老丈人回去。

臨走時,又喝得半醉的張兵,看到了坐在西廂房門前看熱鬨的閻埠貴。

突然,一個念頭從張兵腦海閃過,讓他鬼使神差的推開兩個女婿,走向了中院,並徑直走向了中院正房。

原本在門洞那邊看熱鬨的棒梗,跟著張兵回到中院後,眼見張兵推開了正房門,急忙跑過去阻攔,“喂,你去我房間乾什麼?”

張兵退後一步,揉了揉眼睛,看向正房和門前的賈梗,疑惑問道:“你是棒梗?這不是傻柱的家嗎?”

棒梗看了一眼老張身後的兩個女婿,說道:“傻柱現在住後院聾老太那屋,這間正房給我住了!”

“那隔壁雨水那間……”張兵說著,指向了旁邊的耳房

“我妹在住!”棒梗像是看傻子一般的打量著張兵,不知道這老頭今天怎麼了,儘是問些大家都知道的事。

不過,他今早聽說,傻柱被張和平拆了骨頭,所以沒敢跟張兵說怪話。

緊接著,張兵又看向了中院的西廂房,“易中海住在這裡麵嗎?”

“嗯!”棒梗應了一聲,心中覺得這老頭多半喝酒喝傻了。

下一秒,棒梗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邪惡念頭,急忙對張兵說道:“一大爺跟傻柱在後院喝酒,你老要不要去喝兩杯?”

“不了!”張兵搖頭,轉身向外走去。

他來中院,隻是想確認一下他兒子當年的判斷。

此時看來,他兒子看人挺準!

隻是這樣一來的話,被他兒子如避蛇蠍的張翠山,還有大哥一家,該如何是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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