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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跳出來的技能卻是……
手術入門(31%)
張和平不信邪,又借了幾本非手術類神經方麵的書、手稿看,結果也是他之前在圖書館裡激活過的技能生物。
最後,張和平在程醫生的辦公室裡看了二十多分鐘,將手術、生物技能分彆掛機到了精通級1%熟練度後,選擇了《急性腦外傷》。
相比於生物技能反饋的全方麵的物種信息,手術技能更符合張和平當前的需求,針對人體結構的知識更多。
他現在之所以選擇借書掛機,是為了擴大自己對人腦的認知,方便以後把氣功技能提升上來後,更加精準的感知顱內異常。
畢竟,中醫中的經脈、經絡、穴位與西醫中的神經、血管、細胞是兩個體係。
他想走中西醫結合路線,更加保險的醫治父親張兵。
當張和平回到病房時,母親馬秀珍跟兩個姐姐還在嘰嘰喳喳的跟老張同誌講個不停。
但她們看到張和平進來後,就全部消停了,都看著他,等他說話。
張和平走過去,被大姐張招娣讓到了床頭右邊。
經過二十多天的看護,張和平對上老張的雙眼,已經不再有剛穿越過來時的那種隔離感了,他已經慢慢融入到了這個家。
“老張同誌,你有點懶啊!”張和平雙手插袖,狀似不滿道“大年初一睡到今天,你比狗熊還能睡。”
張和平開了句玩笑,活躍了一下氣氛,然後安慰道“今晚,我媽陪你說會話,明早帶你回我們新家,中午吃團圓飯。”
“另外,你的腦後傷勢沒好,腦袋裡還有淤血,等淤血被你的身體吸收後,你就能完全恢複了。這個恢複時間,大概需要半年到一年的樣子。所以,你不要多想,你的身體會好起來的!”
張和平看著父親張兵的眼睛說完話後,又看向了對麵的母親馬秀珍,“媽,今晚彆跟我爸說話太晚,他還需要休息。”
語畢,張和平帶著《急性腦外傷》,就招呼奶奶她們回家去了。
……
第二天,天沒亮,張和平就被奶奶和姐姐他們叫醒了,嘰嘰喳喳說著要快點去醫院。
張和平看了一眼她們準備的衣服、被褥,剔除了內衣、棉外套後,他帶了10塊錢,就一起出門找板車去了。
到了醫院,眾女在給老張同誌穿衣服的時候,張和平去跟護士借了一個擔架,又去找醫生開了個拍x光片的單子,並說了一下臨時帶父親張兵出去轉一圈的事。
待張兵腦部x光片照完,眾人坐著騾馬拉的板車回到四合院。
“老閻!老閻!你快看,張兵回來了!”三大媽急吼吼跑到自家門口喊了一聲,然後就跑過去幫著張家人抬擔架去了。
隨著閻埠貴一家過來看熱鬨,前後院的人就傳開了張兵醒了的消息,好多人過來問東問西的。
張和平讓母親馬秀珍先去幼兒園,他指揮兩個姐姐把父親張兵架到土炕東南角靠坐牆上,視線對著門窗,能看到門裡門外的人和事。
給老張披上外套,讓兩個姐姐必須有一個人時刻坐在張兵旁邊照看。
然後,張和平就準備去後海那邊碰碰運氣了。
走至門口,忽聽秦淮茹的聲音,“咦?馬秀珍,你穿個白大褂乾什麼?”
“上班。”馬秀珍急著去幼兒園,隨口說了一聲,就急匆匆出門去了。
這讓秦淮茹心中五味雜陳,說好馬秀珍不能頂崗,隻能她家大閨女頂崗,結果她卻穿上了白大褂。
再看左邊張家門口圍的那些人,聽他們說張兵醒過來的事,秦淮茹瞬間感覺今天心情不好了。
張和平叫上閻埠貴,拿了兩根竹竿和一套爆炸鉤;他去菜窖下,扣了半斤酸香的餌料,丟在閻家的大桶裡,兩人就去了後海。
時隔四、五天沒來,後海冰麵已經破碎成了無數塊,釣魚佬都在岸邊釣了,紅袖大媽也回去了。
兩人找了個人少、碎冰多的岸邊,閻埠貴見張和平拋出魚鉤後,沒有用魚竿抖鉤釣魚,他這才安心釣魚。
張和平給爆炸鉤裹上拳頭大的一坨餌料後,又調高了浮漂,準備放長線深水釣鯽魚。
閻埠貴看張和平開始理爆炸鉤的魚線了,不由手癢了起來,“和平,用不用我來丟?”
“隨便!不過,你得丟那個位置。”張和平撿起一坨泥巴捏了捏,然後朝遠處一塊冰少的水麵丟去。
“看我的!”閻埠貴說著,跟張和平換了個位置,架勢做了許久,結果丟歪了,扔到了一塊桌麵大的浮冰上。
“沒事,下一鉤丟準點就行。”張和平一邊說,一邊將浮冰上的大坨餌料拉下水,讓它深深地沉了下去。
爆炸鉤下好,張和平將纏線盤的握柄插進了土裡,然後就去拿魚竿去了。
在閻埠貴的密切關注下,張和平沒有一上一上的抖繩,而是左手拿著魚竿尾部,右手握在前麵,右手食指時不時的點一下魚竿,不知是何意。
很快,張和平提了一個空鉤上來。
隻見他很快裹上一小坨魚餌,將魚鉤拋到了剛才那個位置。
“爆炸鉤的浮漂沉了!”閻埠貴激動站起來,想要去拿纏線盤收鉤。
“彆!”張和平看了一眼浮漂晃動的力度,勸阻道“隻是一條小魚,先彆急,不然就浪費那坨餌料了。”
閻埠貴不解,拿起纏線盤過來,雙眼盯著爆炸鉤的浮漂下沉位置,問道“你怎麼看出來是小魚的?”
“這裡難道能釣到十斤以上的大魚?”
閻埠貴愣了一下,敢情這小子是以十斤為標準分大小的。
就在張和平再次提竿,釣上來1條三指寬的小黑魚後,閻埠貴忍不住收爆炸鉤的魚線了。
然後,就見爆炸鉤上鉤了3條小魚回來,最大的1條,堪堪一斤。
張和平見其中有1條半斤大的小鯽魚,還是比較滿意的,此次釣魚任務目標基本達成。
閻埠貴看著爆炸鉤彈簧上,還剩一小半餌料,有些懊惱道“收線收早了!餌料都沒散出去完。”
“沒事,剩下的餌料還能裹一坨,用完就回去,我還要去熬鯽魚湯。”張和平無所謂地說道,手上釣竿又甩了出去,還是落在之前釣上魚的那個位置。
約莫二十分鐘後,聽了勸的閻埠貴再次收線,這次拉上來了6條小魚,雖然最大的一條才一斤多點,卻也讓閻埠貴很高興了,他感覺自己的爆炸鉤釣魚技能又提升了。
回去後,張和平隻拿了桶裡的3條鯽魚,其他9條小雜魚給了閻埠貴,因為菜窖裡的那壇餌料,都是閻埠貴出的材料和力氣,張和平隻是技術指導,得讓閻老摳嘗些甜頭,下次才好讓他心甘情願的幫忙。
在張家門口看熱鬨的人都走了,母親馬秀珍不知何時回來的,正陪著老張坐在窗邊說著什麼。
張和平回來後,就開始指揮人了,讓二姐帶奶奶去軋鋼廠食堂打米飯和菜,順便熟悉路,也跟軋鋼廠保衛科報個信;讓大姐燒火準備做飯,兩個小丫頭就不用安排了,正跟閻解娣玩呢。
一聲大喊,張和平叫來對門的閻解放,讓他下菜窖拿了一根他家的白蘿卜,回他家整了一點菜油過來,把閻老摳心疼得,直接拿了他家最大的黃瓷菜盆過來。
就在張和平在水槽邊處理小鯽魚的時候,母親馬秀珍把穿好了棉衣外套的父親張兵背了出來,看兒子刮魚鱗,看大閨女搗鼓他們家的新爐灶,看另外兩間空曠的耳房。
當張家的魚肉蘿卜粥香味飄出去後,張和平已經給自家舀了八碗粥回家,閻解放也端了一大盆濃稠的粥回去。
至於聞著香味跑來的一群小家夥,張和平估算了一下人數,向鍋裡加了一大盆自來水,攪拌成了稀粥。
外人不能理解張和平為何要這麼做,有的覺得他在浪費家裡糧食,有的覺得他傻,但小孩子的情感是純粹的。
張和平拉攏不了院裡的大人,那就用他大成級的廚藝,拉攏嘴饞的小屁孩,左右不過是損耗貳兩食堂飯票和一些水而已,這丁點投資還是損耗得起的。
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這些小屁孩回去跟家裡大人說張家的稀飯好吃,那些大人以後見了張家人,表麵上是不是也會客氣一些?
這不,正反饋來了。
“和平哥,我們家也鎖門了!”
“和平哥,我們已經把棒梗是小偷的事說了出去。”
“和平哥,你為什麼要給棒梗的妹妹舀稀飯,你想讓她給你當媳婦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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