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邪打算通過修煉來打發這個夜晚時,突然,一隻手從後麵伸過來,輕輕地摟住了他的腰。
"主人……"一個輕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帶著一絲嬌柔與嫵媚。
蕭邪微微一怔,轉頭看去,隻見龍華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
她那張絕美的臉上帶著一絲羞澀,但更多的卻是堅定。
"主人,主母,賦仙姐和影兒都不在您身邊,讓我來陪伴您度過今晚吧……"龍華輕聲說道,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蕭邪心頭一震,一種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
然而,他很快便回過神來,輕輕歎了口氣。
"砰!"突然,一聲清脆的響聲打破了這曖昧的氛圍。
蕭邪伸出手指,不輕不重地彈在了龍華的額頭上。
"啊!好痛!"龍華捂著額頭,一臉委屈地看著蕭邪。
"怎麼了?"蕭邪故作無辜地問道。
"你乾嘛打人家嘛……"龍華撅起嘴,滿臉哀怨地說道。
"哼,誰叫你一天到晚不好好修行,淨想這些歪門邪道。"蕭邪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心中暗自好笑。
龍華聞言,不禁低下頭,露出一副做錯事的孩子模樣。
她小聲嘟囔道:"可是……人家就是忍不住嘛……"
"少廢話,給我好好修煉去!"蕭邪瞪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龍華望著蕭邪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雖然被蕭邪拒絕了,但她心裡卻並沒有感到失望。
相反,她知道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才能真正得到蕭邪的心。
而在這條路上,她需要不斷努力,變得更強大,更優秀。
想到這裡,龍華深吸一口氣,收拾好心情,開始認真修煉起來。
蕭邪緩緩地走出房間,來到院子裡,抬頭仰望著那璀璨奪目的星空,繁星點點,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自從與龍華結下血契之後,他便能輕易洞察到對方的內心世界。
然而,對於龍華對自己的特殊感情,他卻感到有些無奈和矛盾。
儘管他明白這或許隻是青春期少女的一時衝動,但麵對這份純真而熱烈的愛意,他實在不忍心去傷害她的心。
在蕭邪眼中,龍華就像是一個尚未完全成熟的小女孩兒。
她的感情或許隻是青春時期的懵懂,對愛情充滿了美好的憧憬和幻想。
而他自己,則更像是一個經曆過風雨、看透世事的過來人。
因此,他不願意輕易打破這個女孩心中的美好夢想,也不希望因為自己而耽誤她的未來。
他深知,龍華還有很長的人生道路要走,她應該去探索更多的可能性,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
如果十年後,當龍華依然懷著同樣的情感時,那時的他或許會認真考慮是否接受這份愛意,但如今,他覺得時間還尚早。
咳,言歸正傳,一夜無話,次日一早,蕭邪邊離開了自己的府邸,算算日子距離上次渡劫已經過了十天。
他要去登仙碑赴約了,時間已經不多了。
於是他加快腳步,向著登仙碑趕去。一刻鐘之後,蕭邪終於趕到了登仙碑附近。然而,讓他驚訝的是,這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他不禁開始懷疑起來,難道自己被放了鴿子?
正當蕭邪疑惑不解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小子,還算你守時。”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蕭邪嚇了一跳。
他轉頭望去,隻見一個穿著樸素的絕美女子正站在他身後。
蕭邪趕忙行禮說道:“前輩有約,晚輩怎敢怠慢。
不瞞前輩所說,自從接到前輩的傳音後,晚輩便一直期待著這次見麵,可謂是日思夜想啊!”他的這番話顯得十分真誠,讓人不禁相信他所言非虛。
聽到蕭邪這麼說,那名女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說道:“哈哈,好一個日思夜想。
罷了,油嘴滑舌的小家夥,快進來吧。”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蕭邪麵前的空間突然扭曲起來,形成了一個藍色的旋渦。
蕭邪看著眼前的旋渦,心中有些好奇和緊張。但他還是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了旋渦之中。
當他穿過旋渦時,感覺自己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片寧靜祥和的景象。四周都是盛開的桃花樹,花瓣飄落如雪,美不勝收。
在距離不遠的地方,有一條清澈見底的河流,河水潺潺流淌,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陽光透過雲層灑下,映照在河麵上,形成了一道道波光粼粼的水紋,將藍天白雲清晰地倒映出來。
而在河邊,有一個身披蓑衣、頭戴鬥笠的老者,正安靜地坐在那裡垂釣。
蕭邪慢慢地走到老者身旁,輕輕地坐下,靜靜地觀察著他。
老者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蕭邪的到來,依舊全神貫注地盯著水麵上的浮漂,仿佛整個世界都隻有這一片水域和他手中的魚竿。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蕭邪始終保持著沉默,靜靜地觀察著老者的一舉一動。
終於,在漫長的等待後,浮漂微微動了一下,老者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
隻見他迅速提起魚竿,一條魚兒躍出水麵,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然後落入老者手中。
老者滿意地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今天的晚飯,有著落了。"
“晚輩蕭天極,見過前輩。”蕭邪恭敬的行了一禮道。
“嗯, 過來坐吧,我從冀州我就開始關注你啦。”周權淡淡道。
“啊?”無怪乎蕭邪疑惑,在冀州時雖然有些名聲,但是相對於整個九州來說都是籍籍無名之輩,又怎會被周權所關注。
“不用疑惑,想殺你的葉蒼穹,李雲舒,朱修然,他們的分身或者手段想下去都得經過我的允許。沒有我的允許他們下不來九州。”周權道。
“原來如此。”蕭邪恍然大悟。
“怎麼?你不恨我?”周權挑眉道。
“前輩與我非親非故,為何要幫我?”蕭邪理所當然道,絲毫不覺得周權放人下界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