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狂潮緩緩散去,那原本與蕭邪一模一樣的鏡像也在瞬間化為了無數微小的塵埃,飄散在空中。
這並非偶然,而是一種實力的絕對壓製——能量上的懸殊差距導致了這場戰鬥的勝負毫無懸念。
蕭邪氣喘籲籲地站在原地,他的目光緊盯著手中的帝煞劍,心中默默念叨:“謝謝你……”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向這位忠實的夥伴表達無儘的感激之情。
帝煞劍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情感,劍身微微顫動起來。
緊接著,一股強烈的情緒湧上心頭,那是喜悅,是歡快,是對主人認可的回應。
這種奇妙的心靈感應讓蕭邪感到無比親切和溫暖。
蕭邪靜靜地坐在那裡,雙腿盤起,猶如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
他慢慢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讓氣息變得平穩而深沉。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內心也漸漸平靜。
過了一會兒,蕭邪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就在這時,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兩團奇異的氣體。
其中一團氣體呈現出五彩斑斕的色彩,仿佛包含了世間萬物的元素,這正是陰陽五行之氣的融合體。
它在空中盤旋著,散發著神秘而強大的氣息。
而另一團氣體則完全不同,它漆黑如墨,卻又透露出一種無法形容的親切感。
蕭邪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這團氣體與他自身有著緊密的聯係,仿佛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這股氣息魔煞滔天,帶著無儘的威嚴和力量,正是天魔本源。
蕭邪凝視著這兩團氣體,明白這應該是對戰贏了之後的獎賞,蕭邪一揮手將這兩團氣體納入體內,準備出了秘境後再煉化。
之後蕭邪走出了試煉空間,出去之後蕭邪便感覺全身上下恢複到了沒戰鬥之前的巔峰狀態,但是陰陽五行本源與天魔本源卻是實打實的存於體內。
蕭邪看向周圍,他是第一個出來的,而夜可兒身上隻是多了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蘊,今天隻是無意中散發出來的,也讓人感覺心悸不已。
“大哥,你出來了。”夜可兒輕笑道。
“嗯,一場鏡像對戰,受益匪淺,不過運氣比較好,不然就失敗了。”蕭邪輕笑著回道。
之後蕭邪看著眾人遲遲不出來,此處又比較安全,於是盤膝而坐,取出了天聖果吞下去,無副作用提升一重,將其煉化之後修為瞬間的來到了武神一重,同時聽節叫你消息也在此時壓製了天劫。
至此也代表著他終於與頂尖天驕邁入同一境界,並且他的戰力如今非虛仙沒有人拿下他,就算是虛仙相信他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甚至有可能被蕭邪直接反殺。
“又到瓶頸了,總覺得不拉點人一起渡劫對不起自己這個天劫。”蕭邪喃喃道。
蕭邪不是沒想過壓著天劫繼續突破,但是想了想,一時的修為提升和長久的根基相比,蕭邪還是放棄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蕭邪之後開始一邊穩固修為,一邊等著眾人出來,三日之後,眾人一一走出,身上的氣息都長了一大截,顯然的是都獲得了機會,不過眸中的疲憊卻表示著他們贏的並不輕鬆。
“都出來了,那休整一番,準備出去了。”蕭邪溫和道。
而與此同時,在另一邊,有兩位麵容俊美的男子正勾肩搭背地朝著劍塚走去。
其中一名男子神情慵懶,嘴角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對身旁的人道:“逸塵啊,等我們出去後,一起去北離那邊逛逛怎麼樣?”
“去北離逛逛?哼,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他媽就是想去萬豔樓尋歡作樂罷了。
我真是懶得揭穿你,真夠丟臉的!”被稱為逸塵的男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臉上滿是鄙夷之色。
且說這位逸塵,那可絕對稱得上是個厲害人物。
他早在好幾個時代以前就被封印起來,一直到如今這個時代方才得以解封,算得上是最早一批解除封印的古代妖孽級彆的強者。
他本身乃是由陰陽五行帝皇之氣幻化而成,天賦異稟,擁有著與生俱來的帝皇威嚴和氣勢。
其戰鬥力更是強大得令人咋舌,堪稱逆天至極。
而在他身旁站著的那個男子,同樣也是千年之前被封印起來的絕世強者之一,他名為蕭煌。
有趣的是,這個蕭煌並非本土人士,而是一個來自其他世界的穿越者。
他身上流淌著神秘而強大的龍和鳳凰兩種血脈之力,並因此獲得了龍凰不滅體這樣無敵的體質。
一年以前,蕭煌從一口神秘的棺材裡蘇醒過來,成功接管了這具身軀。
然而,他並沒有立即離開那裡,而是花費了整整半年時間,直到完全熟悉並適應了現世的天地規則後,才正式踏上修仙之路。
沒想到的是,當他剛剛踏出封閉之地時,竟然與逸塵不期而遇。更巧的是,兩人誌趣相投、一見如故。
於是,他們決定攜手同行,共同探索這個陌生的世界。
而他們選擇的第一個目的地,就是這傳說中的葬天神域。
且說另一邊,秦天一行人亦踏上前往劍塚之路。
之所以選擇此地,實則是因他在此處留存有一秘寶。
嚴格來說,這並非屬於他,而是其摯友——葉驍所有。
葉驍曾將自身血契之物,一把名為“長空破滅”的長劍,藏匿於此。此番行程,正是為了尋回此物。
同時還有一方,琅琊世家,北明孤塵,祖星穿越者,一個謹慎的過分的人。
從不以真實顯露事件出來的都是身外化身,擁有他本體九成戰力。
他來這裡是為了獲得秦州上古劍神,劍雲霄的傳承。
就這樣四方是你一同盯上了此處,而好巧不巧,秦天,蕭邪,蕭煌竟然相遇了,蕭煌當場就愣住了。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他大哥,二哥,三姐他們吧,而另外一方,他八妹和十妹也在其中。
所以目前這是怎麼個事兒?他有些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