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熱身結束,真正的戰鬥要開始了!" 蕭邪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同時輕輕地歪了一下腦袋說道。
緊接著,隻聽見一陣震耳欲聾的咆哮聲響起,仿佛整個天地都為之顫抖。
九條十二丈大小、通體閃爍著玄金色光芒的神龍突然從他身邊騰空而起,張牙舞爪地向前方撲去。
它們每一條都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氣息,威嚴而莊重;那龐大身軀所帶來的壓迫感猶如泰山壓卵一般,使人不寒而栗。
伴隨著這聲聲龍吟,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凝重起來,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禁錮。
僅僅隻是聽到這聲音,就足以讓人心生恐懼和敬畏之情,更不用說麵對如此強大的存在時會有怎樣的感受了。
這種心悸不僅僅來自於對力量的畏懼,更多的還是對於未知神秘事物本能的反應。
“這是,帝皇化龍訣?怎麼會這麼強?”江辰眉頭緊鎖,他不是沒有見過帝皇化龍訣,但卻從未見過如此強大帝皇九龍。
“去!!!”蕭邪眼神淩厲,口中輕喝一聲,如同驚雷炸響,響徹天地之間。隨著這聲怒喝,九條神龍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召喚,原本盤旋在空中的身軀猛地一震,隨即如流光般朝著江辰衝殺而去。
伴隨著陣陣龍吟之聲,九條神龍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如同一股洪流般衝向江辰。
所過之處,空間出現寸寸裂紋,似乎隨時都要崩潰。
江辰臉上閃過一抹凝重,這一招讓他感受到了不小的威脅,不過也僅僅隻是威脅罷了,身為上古仙王,他自信同階之內無懼任何人!
“煉天血龍!!”江辰口中輕輕吐出這四個字,聲音不大卻仿佛在天地間回蕩。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氣勢。
隻見他身形一動,便施展出了自己所修煉的武道功法。
瞬間,他全身的血液像是被點燃了一般沸騰起來,滾滾熱浪從他身體中散發出來,將周圍的空氣都扭曲了。
而在他的背後,更是出現了一片驚人的景象。
那是一片廣袤無垠的血海,波濤洶湧,海浪翻滾。
血海之中,無數條巨大的神龍在其中穿梭遊動,它們張牙舞爪,形態各異,但每一條都散發出強大至極的氣息。
這些神龍並非虛幻之物,而是由江辰體內的氣血凝聚而成,每一條龍都是他力量的象征。
此時此刻,江辰就如同這片血海的主宰,掌控著無儘的力量和威嚴。
之後江辰袖袍一揮,神龍飛出朝著蕭邪的九條玄金色神龍撕咬在了一起,而此時蕭邪一步踏出,瞬身消失。
“大日煉獄刀?十方俱滅!!!”隨著這一聲怒吼響起,吟龍刀上突然燃起了熊熊帝炎,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燃燒殆儘。
這霸烈無匹的一刀帶著無儘的威勢,如同一顆墜落的太陽一般,直接朝著江辰的麵門狠狠地劈了過去。
在這一刻,時間似乎都停止了流動,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異常沉重。江辰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壓力撲麵而來,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仙法?九天清遊!”江辰當機立斷,立馬施展出自己的底牌之一,躲開了蕭邪的這一刀,然後反手斬出一道劍芒。
而蕭邪瞬開皇道極龍裂,直接湮滅了劍芒同時還將江辰一起震翻了出去。
“星穹龍魂劍!”蕭邪一聲輕喝,手中的刀刃猛然揮出,帶起一片璀璨的光芒。
這一招並非普通的武技,而是他所獨創的流光萬劍斬的進階版本。
隻見那一道道原本如流星般劃過天際的流光,此刻竟然紛紛化為一條條巨大的黑色星辰龍魂。
它們張牙舞爪,咆哮著衝向江辰,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開來。
這些星辰龍魂不僅外形威猛,其實力更是有了質的飛躍。
每一條龍魂都蘊含著無儘的力量和威嚴,讓人不禁為之顫抖。
與之前的流光相比,它們更具攻擊性和破壞力,能夠輕易地穿透江辰的防禦,給對方造成致命的打擊。
在蕭邪的操控下,這些星辰龍魂如同一群凶猛的獵犬,緊緊地咬住江辰不放。
它們靈活地穿梭於戰場之上,以雷霆萬鈞之勢發動攻擊,讓江辰根本無從躲避。
而蕭邪本人則站在原地,靜靜地觀察著戰局的變化。
“千山流光?破滅萬仙!”伴隨著這一聲略帶怒意的冷喝響起,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
那聲音如同驚雷一般,震耳欲聾,響徹雲霄。
瞬間,整片場域被一片耀眼的金色光芒所籠罩,令人目眩神迷。
這片金色光芒猶如一道巨大的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勢洶湧而來。
它所過之處,一切都被吞噬其中,無論是山川河流還是花草樹木,都在這無儘的光芒中消失不見。
這光芒如此強大,仿佛能夠破滅世間萬物,讓人感受到一股無與倫比的威壓。
在這片金色光芒的照耀下,所有人都不禁閉上了眼睛,不敢直視其鋒芒。
他們心中充滿了敬畏和恐懼,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而在這片光芒的中心,一個身影緩緩浮現出來。
江辰身披金甲,手持長槍,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威嚴和霸氣。
江辰就是這場光芒的主人,也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
然而,蕭邪的周身卻被一條長達數十丈的皇道真龍和九條足有十二丈長的玄金色神龍環繞著。
這些神龍宛如守護神靈一般,靜靜地盤旋在他身旁。
隨著蕭邪心念一動,這些神龍便迅速回到了他身邊。
與此同時,濃鬱的紫氣如同一層保護罩般籠罩著他全身,使得他看上去宛如仙人降臨塵世。
麵對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的攻擊,這些紫氣形成的護盾堅如磐石,將所有的攻擊都輕易地抵擋在外。
儘管攻擊如狂風暴雨般猛烈,但它們並未能對蕭邪造成太多實質性的傷害。
相反,蕭邪在這片紫氣的庇護下顯得從容不迫,仿佛這些攻擊隻是無關痛癢的微風拂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