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穿著樸素,看著和駱叔華年紀相仿,甚至還要年輕一些,但從散發的氣場來看就知道是天真裡的強者了。
“叫我北辰就好了,這位是我師妹,雲青萍。”我也簡單做了介紹。
三人看向了雲青萍,都被她的氣質給驚了下。
雖然舟車勞頓,但雲青萍簡直就是畫中走出的古代仙女,漢服下儘顯華貴。
“咳,好了,我簡單介紹下情況,姚總,咱們目前麵臨的局麵比較嚴峻呀,接應的境外勢力應該是動了,我們是剛收到了消息……”駱叔華做了個請的姿勢,帶我往酒店的房間走去。
“你的意思是,可能會有一場惡戰?”我聽完介紹,臉色也沉了下來。
“不錯,據說幾位高僧,今天從泰北那邊過境了,緬方那邊,還出動了幾位非常厲害的高手,我現在正在想方設法調動天真那邊的人,畢竟我也知道姚總您這邊肯定不缺錢和資源,可根據現在咱們牌麵上的實力,即便做到這程度,時間也乾得少,可能都未必能截下人來。”駱叔華不禁眉頭緊皺。
我看了一眼雲青萍,隨後說道:“江千流江會長那邊能不能抽調一些人手?”
“江會長那邊跟我打過招呼了,說讓我全權處理這事,哎,她那邊也不順利,大部分的人都調那邊去了,能調來的人其實約等於沒有,我們這邊,中龍、北龍的至少要兩天的調動時間,南龍頭那邊,至少都得一整天,就看對方交接的時間了。”駱叔華看向了我。
交接時間是最大的懸疑。
“什麼時候交接我們沒法確定,不過如果能確認交接地點,那就最好不過了。”我說道。
“我這邊查了下,雖然不敢肯定是不是,但大概率都是隴川這片區域,不過為了防止可能的撲空,我們今晚最好能留宿市裡,明天我確定了位置,立馬就開車前往,我相信他們最快,或者大概率明晚就會過境!”駱叔華展開了地圖,隨後用水性筆畫了一個區域。
這個區域在麗市南邊,大片的區域都有可能。
敵人不會告訴你自己會在哪接人。
而且既然能夠做到在國內直接綁人,就一定會不惜代價,不計成本,不循常理的做好這件事。
我沉凝看著地圖,要在這睡一晚上,能睡著就怪了。
“有沒有可能,對方會跟我們一樣,都乘坐了飛機?現在已經在往邊境線趕了?”陸乘風問道。
“不太可能,如果真能乘坐飛機,姚總那條線應該會知道?”李飛零拿起筆記本,快速搜索了南道院的乘車所需時間:“飛機和汽車到這六個小時,火車和汽車二十個小時左右,自駕的話,不吃不喝也得十五個小時多點。”
“也是,還得考慮對方接應的人馬抵達邊境的時間,按照駱秘書的說法,如果對方想要萬無一失,不可能考慮不到可能會麵臨的爭鋒,而且姚總這邊都把話撂下了,這就等於給了對方巨大的壓力,輕易不會做一些沒把握的打算。”陸乘風沉思道。
“怎麼樣?姚總,這個覺你想睡就睡,不想睡,我們也都聽你的,畢竟咱們這交情,肯定是兩肋插刀的。”駱叔華拍了拍我的臂膀。
雖然利益多於友情,但對方顯然還挺會做人,我當即說道:“駱秘書,友情歸友情,這次調度肯定會有辛苦費,我個人會往你們協會那邊捐助五百萬的資金作為本次任務保障,如果因為此事有戰損,醫療費,治療所需,都從我這邊過,人對我很重要,務必,一定要幫我傾儘全力,若是此次任務能夠圓滿,我會根據情況追加不少於五百萬的報酬,感激不儘!”
駱叔華瞳孔一縮,立馬雙手合十一拍,說道:“明白!我們南龍天真,一定會傾儘全力!”
陸乘風和李飛零都還沒回過神來,畢竟這筆款項手筆太大了,天真也不都是富人。
我也沒有半分猶豫,直接給李超然掛了電話,從隱秘賬戶給天真南龍劃過去了五百萬。
“收到了,我代江會長對姚總深表感謝,她那邊現在已經把原調往哀牢山的人,往咱們這邊回撥了幾位理事級彆的成員,現在直接在可能區域鋪開,一旦得到邊境那邊的消息,立馬就進場。”駱叔華晃了下手機。
“很好,有勞諸位了,得到消息,無論早晚,咱們都立即出發。”我沉聲說道。
駱叔華不迭答應,臨走還囑咐了我一定不要用自己身份購物,還說起這裡的房間都是用當地天真身份開的,隨後才帶人離開。
“非要兩個人住一間麼?”雲青萍問道。
“雲道友,我們現在的行程,肯定會被對方掌握,他們應該知道我們來了市裡,如果你還打算讓對方知道我們在這芳華酒店,大可去另開一個房間。”我凝了下眉。
不說王絢兮和我的關係,李素染也是對我最好的師姐,我擔心都來不及,根本沒空和雲青萍糾結這那的。
“喂,住一個房間我沒意見,可這是一張床吶!”雲青萍不滿道。
“你可以不睡,畢竟你是仙家,但我很困,必須得保持最好的狀態,畢竟明天可能會麵臨一場大戰。”我直接拿了衣服去了洗漱間。
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雲青萍還在那麵露不悅,甚至臉還有點微紅。
我是不知道她臉紅什麼,但現在我根本無心跟她閒扯。
南邊的小酒店基礎設施都不太好,根本沒什麼地毯之類的,所以要麼睡地板,要麼隻有睡床兩個選擇。
看我洗澡後直接上床刷消息,雲青萍隻能也進了洗漱間。
酒店畢竟不那麼正規,洗漱間也在這單間內,隻是用磨砂玻璃隔出來的,我看她走入了洗漱間,轉身朝向那兒的時候,才明白了剛才她為什麼臉紅。
雖然沒能直接透視到裡麵的情況,但人影是沒什麼問題的。
雲青萍進去後一直沒有動靜,站在那似乎糾結自己要不要洗澡呢。
這不洗嘛,剛從哀牢山跑南道院,又趕到了這兒,又不是真的神仙不染纖塵的。
洗嘛,就算是被我看到影子,她多少也會有種如芒在背之感。
更何況僅僅是一玻璃之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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