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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子墨自然也去了非非家,非非很自覺的給他也煮了一碗麵,歪著頭看著他。
“看什麼?”金子墨對自己的妹妹可沒那麼客氣。
“我問萌媽,你和你爸媽怎麼回事,她不告訴我。二哥也不說,現在呢?你會告訴我嗎?”白非非真的挺好奇的。
“沒什麼,他們未婚先孕,打不掉,生了我,怕負責,把我扔給了祖父母,就跑了。外祖父母和祖父母就開始扯皮了,女方要賠償,男方不承認。當時鬨得有點大。於是,一塊把我扔到派出所,誰也不管。我是街道辦和派出所養到六歲,要上學了,派出所出麵找學校,正好碰上媽了。媽一時腦抽,就把我帶回家了。”金子墨簡單的一說。
“所以你到歐家,不,應該說,你的生活,金家這邊的眼線其實是會告訴他們的,他們很清楚,你六歲之前過的什麼日子?”白非非有點氣了,她也聽懂了,為什麼他們給女兒取名金子瑩了。他們對於長子生活很清楚,想著反正國家會管,派出所那些好人會管,他們也就心安理得的過自己的日子。反正他們堅信,隻要是他們的兒子,隻要他們有錢了,兒子就會爬回去認親。
“十歲時,他們在京城站穩了,所以回去了。其實那時他們也不想接我,說我要讀書,就給我一張銀行卡。我不知道他們和媽說過什麼,媽的性子你們知道,對我們都說好的。其實有時,我寧可像子葵一樣,知道自己是孤兒,也簡單很多。”金子墨冷笑了一聲。
說什麼要接自己,結果十歲到二十二歲,他去京城前,他們之間見過的次數可以用一隻手來算。他們倒是每年會問問他,要不要去京城過年,若是他說不要,他們也就算了。倒是十分的尊重他的選擇。
而在幼年的金子墨心裡,就隻會覺得,他們其實並不太想認他的。當然,現在的金子墨倒已經想明白了他們的想法了。畢竟從他進京起,他每年還是得應酬一下這家人的,在他們覺得放鬆時,有些話也能透露出來。
“不恨?”白非非翻了一個白眼,自己知道問他,現在重點其實也不是金家了,而是金子墨。金子墨想要十五年買斷,這本身就是一種態度。
“不,沒關係的人,有什麼可恨的。”金子墨搖頭。
“二哥,你說。”白非非總覺得哪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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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除了給錢,每年你生日,也會寄個禮物過來的。也算不錯了!”歐子葵用帕子墊著手,把下巴擱在了帕子上,閉眼慢慢的說道。他和金子墨可是真的從小打到大的,感情一樣,但是,對對方的了解,他們就和雙胞胎一樣。
“所以大學時就打工,每月給他們收入的三分之一。他們生日,三大節,我也會送東西。十五年,按通貨膨脹,我給的遠超過他們給我的。而且我付出了時間成本,我這十五年,每年陪他們吃五頓飯,都是我付錢。每年讓他們展示一次我,證明他們的優秀。現在我還把他們曾經付出的,一次全還給他們了。除了生育之恩,我沒法還,你說,我還缺什麼?”金子墨手一攤,點點頭,覺得老二腦子是比老三強點。
“他什麼意思?”白非非頭大了,這些人能不能照顧一下學渣心情。
“唉,寶,讀點書吧!”歐子葵捂臉了,承認這個妹子後,他們時刻都有想哭的衝動。妹子太傻,挺著急的。當然,他被白非非親了一下,他想尖叫,在白非非的目光中忍住了,“他們給錢,還有禮物,表示沒拋棄老大,所以老大用十五年加倍還了。表明態度。”
“那個,你真的覺得十五年就能還清了?”白非非遲疑了一下,她再不傻也知道,親生父母這種事,還真的不好說,“金家這是在法律條款中橫跳,有點是似而非的意思。這麼加倍付,人家更不放人了,這麼好的兒子上哪找去。”
“那你覺得呢?”金子墨點頭,覺得白癡妹妹終於長腦子了。
“老大最喜歡的就是留證據,包括他臉上的傷,還有剛剛的談話,隻怕都錄音了。”歐子葵都不用想,自己這哥,怎麼可能打無把握之仗。
“是,剛剛我把老二家的攝像頭視頻下載了。那裡是老二家,不是我家,所以老二把視頻發給我,那就可以當成證據。”金子墨笑笑,他們三家的攝像頭是一個公司統一裝的。他們兄妹三人,都能權限。但那裡,也的確是歐子葵家,法律上,他們兄妹三人,毛關係都沒有。所以歐子葵提供的證據,法院是必須接受的。
“哥!”白非非捂頭了,好一會,“你這樣,他們會恨萌媽的。”
“有些人永遠不會想自己是不是有問題。我不這樣,他們也會恨媽的。”金子墨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也無奈。
“我就奇怪,他們每月一百塊是怎麼想的?你上大學,他們竟然就沒說給你出學費,你給他們家用,他們竟然也收了?這個邏輯,你們懂嗎?”白非非捂著頭,這是她一直想問的,現在看,大哥明顯的不在意,忙問道,這也是她拍戲的一個秘訣,多聽多看,多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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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金子瑩也在問母親這個,她也想知道父母是怎麼想的。當然,她不敢問父親,等著父親去了書房,她才在母親房間偷偷的問道。
金太太靠在床頭吃藥,好像已經耗儘了全身的力氣。
金子瑩能怎麼辦,隻能退了出來。去書房找父親,可是在門口,她還是遲疑了一下,自己回房了。
第二天,白非非幫著金家的金店站台,現在人投資方向不多,於是對黃金開始有了點執著感,賣衣服的少了,但賣金子的倒是多了。白非非站在金家人中間,穿著高定禮服,一塊剪彩。
她看得出金董夫婦的氣色都不好,但是對於他們的家務事,她也說不了什麼。隻是儘自己站台的本份,笑著應對記者。終於完成,她換了衣服,準備離開時,金子瑩走到了她的身邊。
“有空嗎?”
所以雖說是存稿,還是覺得很多之前的感受與現在不同。又重改。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