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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來了!”
程紫山心裡一喜,沒想到這令人憎恨又讓人唏噓的雲雀,在被老婆婆一個眼抻擊倒的刹那,還做了這麼一件好事!
“那個,是打火機!裝載惡魔之魂的容器!”程紫山冷冷的說。
“他!他又跑回來了!”老婆婆顯然是投鼠忌器一般,忌憚的感受自己眼角的打火機,她想用什麼辦法讓這個可怕的東西掉下來,她的臉上的褶子又不斷地充血,想要膨脹開來,將這個打火機甩開。
然而,老婆婆越是這樣想將它甩下來,這個打火機卻是越是緊緊地吸附在她的眼角指出,像是一塊磁鐵一般,牢牢地吸附!
“你,甩不掉它!”程紫山冷笑著說,“那是跟你生死相依了無儘歲月的東西,怎麼能這樣就分離了呢!”
“不!我們不是生死相依!我早就想擺脫這個愚蠢又不安分的東西!從我撿起它的那一天起,它就像是一個噩夢,時刻縈繞在我腦子裡麵,讓我厭煩而且憎恨!”老婆婆憤怒的說,她的臉上呈現一股暗紅的光,似乎觸動了若乾歲月之前的回憶。
“哼!你這可恥的老嫗!是你把我當著寶貝一樣寵愛,現在,竟然是這樣的冷酷無情!”正當程紫山想著再次說什麼的時候,那個被老婆婆一個眼神擊打得不成樣子的雲雀的屍體,竟然又開口說話了。
“不是嗎!那一天,你已經是變成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你已經是奄奄一息馬上就要消亡了的時候!是我,不忍心你就這樣失敗了,我拾起了你的這道殘魂,將你細心嗬護,慢慢讓你恢複記憶,恢複法力……”老婆婆突然轉入一種回憶之中。
“那不是我的記憶,那隻是你的記憶而已!因為……”烏鴉憤怒的說。
“因為什麼?”老婆婆突然被打斷,她惱怒的問。
“因為,你在我腦子裡麵灌輸的所有東西,我也同樣灌輸給這個天地之境的所有人,我卻是越來越感覺他們很失敗!”烏鴉似乎有些悲傷,它好像已經有了一個答案。
“這麼說,這個地方的所有人,都是你們的實驗對象,你們強行給他們灌輸了一種思想,或者說一種生活的模式,而是把他們原來的生活模式生活軌跡給抹殺了!是不是這樣!”程紫山聽到這裡,才恍然大悟,看來從這兩個怪物的交談之中,自己先前的判斷是對的,不但是你對的,他們還將自己的猜測引向一個更大的陰謀!
“你去死吧!”沒想到,程紫山說完這些,卻是聽到烏鴉與老婆婆異口同聲的一聲怒喝。
不好!程紫山感受到了一股極其巨大的危險,這危險像是神經末梢出現的心理悸動,甚至是比任何一次遇到扥危險都要嚴重。
緊接著,兩道炫目的光,從雲雀與老婆婆這兩個怪物那裡發出來,直直的撲向程紫山!
“我靠!竟然是不小心觸動了這兩個家夥的隱秘!他們要殺我滅口!”程紫山頭腦一陣急轉,立刻就想到了事情的根源。
但是,想到這裡,已經有些晚了,兩道光就像是兩根索命的繩子,風馳電掣的向自己擊打過來,遠遠地就感覺到一股死亡的氣息!
撲克牌已經沒有用處了!
還有自己身上的幾顆霹靂彈!程紫山心裡苦笑一聲,這個還不及撲克牌的威力呢!
再有!再有,程紫山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道印鐵錚亮的東西!對,就是自己身上還有的那些打火機!
程紫山沒有多想,就地一個側倒,躲開老婆婆的直麵射來的強光,而是迎著老婆婆迅速的甩出一個打火機!
這個打火機,是打向老婆婆眼角那個打火機的!
甚至,程紫山都顧不得再看一眼自己擊打中了沒有,他的另一側,雲雀不知什麼時候甩來的一道光亮,透出一股淩厲的氣勢,幾乎就要打在自己胸口了!
程紫山感到有些絕望!他還是小瞧了這個已經被老婆婆一擊之下幾乎打碎了的東西,他的體內,竟然還是聚集了這麼大的能量,就像自己在沙漠之上,麵對那個奇怪的人臉一樣!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幾個打火機壘起來,像壘成一塊堡壘一般,迎上這雲雀的致命一擊!
“不!”
就在程紫山感覺自己意識快要昏厥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女人的痛苦的吼叫!
“黎明時光,這是最後的一場戰鬥嗎?”程紫山帶著一個奇怪的問題,他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很冰涼,唯有自己的嘴角,有一股甜甜的溫暖,但是,他也漸漸感覺不到了,他慢慢的失去了知覺!
“轟隆!”
一聲巨響,從大卡車的旁邊,一個漂浮在空中的老婆婆的骷髏頭上傳出來,這聲巨響也讓一道擊打在程紫山胸膛的光,猛地消弭了!
“為,為什麼會是這樣!”老婆婆吃力的說出這句話,再也無力說什麼,她的剛才還不斷充血的腦袋,被兩個打火機碰撞產生的巨大爆炸,生生的咋裂開了。
從她的腦袋裡麵,“嘩嘩嘩”崩裂出來無數的暗紅色的小碎粒,像是一株落花生苗被拔出來,甩出來許多的落花生一樣。
這些小碎粒掉在沙地上,瞬息之間就變成一隻隻黑色的烏鴉!
就像剛剛,為了救小丫丫的那隻烏鴉,一模一樣的形狀,它們最大的特點,就是眼睛凸起出來,像是蝸牛的觸須一樣。
“老程!老程!”此時,緊緊扶著程紫山的莊紫娟,哪裡還顧得上觀察這奇怪的景象,她的雙手抱住整個胸膛血流不止的程紫山,悲痛萬分的喊叫著。
當莊紫娟看到那兩道光,再撲向程紫山的時候,她感到自己已經晚了。
程紫山用了一己之力,以一敵二,給了那個詭異的老婆婆以重創,卻生生的中了雲雀的重重一擊!
這一擊,程紫山胸前的幾個打火機都被擊穿了,它們的碎片鑽進了程紫山的身體裡,連同那道光的狠狠的重擊,頓時就讓程紫山昏死了過去。
莊紫娟的手,探在程紫山的鼻息之處,也隻是感覺得微微的一點氣息。
就像很久之前在雲河裡,自己感覺道德快要死去的程紫山一樣。
“老程,你一定能夠活過來!”莊紫娟哭著說,她已經開始解開程紫山的衣服,為自己心愛的男人處理傷口。
這個時候,莊紫娟的耳畔,出現了一個囂張的聲音
“黎明的戰鬥已經開始,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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