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藝木招聘,這個盛大演出,這個巨大舞台,還有這裡的所有人!本就是為你而來!直到現在,你才姍姍來遲,你不覺得有點辜負我們嗎?程先生!”
雙手雙腿被牢牢綁在椅子上,程紫山看到這個黑裙女人一邊溫柔而動情地說話,一邊輕輕地擦了擦茶幾,然後在上麵墊了一塊紗巾,才輕盈地坐在上麵。
這是一個並不是很大的房間,房間裡麵隻是一個茶幾,還有一盞燈,斜斜地照過來,並不是很刺眼。
可是,程紫山並不想說話,在沒有搞清楚這個自來熟的女人之前,他還沒有想到好的辦法來應付!
“不錯!我們是不請自來的!這些人員和所有的節目,也都與往常不同!可你是否知道,為了向你展示這場歡宴,我們花費了多少精力!”女人有點興奮,她們眼睛似乎都發出了光亮。
“哦!這麼說,霧州藝術學校的校長,是被你殺了!”程紫山冷冷的問,他總算明白了這個女人的心機!
“不光是那個一身肥肉的胖女人,那些成天隻知道塗脂抹粉勾引男人的演員,那些隻會冷冷的講述招生政策的老師,還有司機,廚師,還有那個胖女人的情夫,他們都被我換了,因為…”這個嫵媚的女人似乎很喜歡講述自己的豐功偉績,很帶勁地說。
“因為你覺得,他們比你出色!”程紫山笑著說。
“當然不是,他們怎麼會有我出色,我這人員,是海,不,是這個世間最好的演員,我這設備是最新的科技成果,甚至是我這裡的每一張紙,每一片絲,都是純潔無瑕的…”
“嗯,世間的人能把自己的潔癖這麼厚顏無恥地誇耀出來,也隻有你了!”程紫山又打斷了坐在茶幾上左右晃動興奮而談的女人。
“潔癖!這貌似是個很好的詞!”女人竟然沒有生氣,而是若有所思地想著,“是的,他們都很肮臟!都是不乾淨的,這個世界的很多東西都是肮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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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己私利,殘殺那麼多無辜的人,這顆心的肮臟,才是超乎想像的!不知道你能理解不?若不能,我可以給你進行惱補,還是免費的!”程紫山冷冷的說,他現在越來越覺得這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
“可這,都是因為你!”女人笑起來,笑得很放肆,“程先生,這麼說你才是世上最肮臟的人,可是我並沒有覺得!”
“海州派你來,是讓你抓小孩吧!”程紫山感覺到麵前這個腦子裡不正常的女人笑得有些惡心,趕緊轉換了話題。
“任務!那算是什麼任務!看到他們都嚇破了膽,本以為這裡是什麼刀山火海,烽煙四起,我們花了這麼多心思做了這麼多準備!沒想到來這裡之後才發現,抓些孩子是這麼容易!”
女人依然很開心,這是她第一次執行任務,竟然是這麼的簡單而豐獲。
“看來,你這第一次執行任務,是滿載而歸嘍!”程紫山冷冷的說,“你的主子海浪,他應該很高興吧!”
“原來,大人,他叫海浪!”女人突然有些沉默,她輕輕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好似自己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一般!
“那麼,你也應該是一隻幽靈烏鴉吧!”對於女人的這種反應,讓程紫山想起了一個女人,一個叫璐璐的女人!
“不,我不是幽靈,我是明星是歌星!難道剛才你沒有聽到我為你的獻歌嗎!你說,看到你的到來,我的心裡是多麼的激動!剛才在舞台上,我第一次在這裡獻歌,卻隻是為了你!”
女人越說越動情,讓程紫山都不由得有些臉紅,仿佛是一個大明星遇到了癡情粉絲一般。
“那是當然,見到我,自然像是中了彩票,或者說你們的某首歌一炮走紅一般!”程紫山大笑起來,他接著說
“做為一個剛剛上任的小組長,若是抓幾個小孩,那也算不了什麼本事,但若是抓到了前任好幾個組長都弑羽而歸隊滅身死魂消的大人物,這個殺神,那回到海州還不是奇功一件,自然會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物!”
“看來你也沒有這麼笨嘛!”女人這時才正色地說,“海州要的是你,若是抓了你,海州自然高興,大人自然高興,還要抓什麼獻祭!哈哈哈!”
“原來,真的是獻祭!你們抓霧州的孩子,果然是乾這麼喪心病狂的勾當!”程紫山歎口氣,“很多天之前,根據我們的調查,雲州和霧州,都沒有拿人或者說拿孩子進行獻祭的傳統!而這種令人發指的行為,卻在海州曾經有過,以前有,現在,想來人也有了!隻要結合你們的所做所為就應該是了!”
“神上一怒,血流千裡,為神上的獻祭,當然是為了更多人的平安,誰讓你們這些螻蟻,讓神上不高興了呢!”女人冷冷的說,“這是神諭,也是神上對你們的垂憐!怎可抗逆!”
“是的!這就對了!我現在終於肯定這失蹤案的動機了!原來是你們海州,又在乾這傷天害理天人不容的事情!”程紫山歎口氣,“這種傳聞已經很久了,傳說海州城主煙鬥老人海浪,就有這個嗜好!”
“都不重要!隻要把你獻祭給大人!那才是最好的獻祭!”黑衣女人高興地說,“我隻要再呆兩天,就可以啟程回海州!所以,可以留些時間與你聊!”
“那麼,說說你們用的什麼方法劫掠那些孩子的吧!看看與你們之前的那位小組長,有什麼差距!”程紫山感覺四肢有些發麻,他心裡有點急,但依然是不動聲色地問。
“差距!笑話!我們怎麼可能有差距!”沒想到黑裙女人聽到這句話,卻是有些憤怒。
“她在雲州,把抓來的人,都獻祭給了她的鴉兵,然後再把這些鴉兵,奉獻給大人!哪有原汁原味的新鮮感!哪有什麼技術含量!”
“難怪!我們最終都沒有找到屍骸!這鷂子,真毒真殘!”程紫山聽到這令人發指的行為,心裡感到十分震驚。
“而我們,卻是將所有人都封凍保鮮!讓大人享用人世間的美味!”女人得意地說。
“他們,現在在哪?”程紫山急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