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疑似另有新歡#
#粉色庫裡南#
兩個詞條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直接刷爆了娛樂頭條版麵,連帶著慕瓷和霍行澗,帶著小阿辭去買車的視頻,也被流傳了出來。
而故事的起源,是一個陌生的微博賬號,放出來的一個視頻。
正是今天中午在車行,宋昭拍的視頻。
慕瓷很早之前,就已經在心裡做好了準備。
可真正看到結果,還是難以承受。
網絡上汙言穢語,除了攻擊慕瓷之外,還攻擊了霍簡辭。
就連霍簡辭的學校也被挖了出來。
慕瓷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看動畫片的小家夥,用最快的速度平穩好情緒後,摸了摸霍簡辭的腦袋,“你先自己看動畫片,媽咪回臥室洗個澡,嗯?”
她親了親小家夥的臉蛋,起身去了臥室。
她把門關上後,聯係了齊穎。
“慕總,”齊穎很明顯也看到了熱搜,“熱搜的事……你都知道了?”
慕瓷嗯了一聲,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幫我找個委托律師吧。”
她走到陽台,坐在躺椅上點了根煙,不緊不慢吸了一口,才冷靜道,“證據資料和事情的前因後果,我晚點兒整理一份資料發給你。”
齊穎怔了下,“……好。”
慕瓷嗯了一聲,準備掛斷電話,齊穎卻有些不放心。
“慕總,網絡上的消息其實不用太在意。”
齊穎寬慰道,“大家都隻是看個熱鬨,過幾天熱搜就下去了。”
慕瓷看著指尖猩紅升騰起的煙絲,輕輕笑了一聲,“人隻有做了會落下把柄的事,才會成為彆人攻擊的理由,這件事是我的錯,我認。”
是她明知道霍行澗和溫嘉禾的婚姻關係,卻還淌了這趟渾水。
她承認,是她自私。
“慕總,話不能這麼說,”齊穎隔著電話蹙眉,“感情的事說不準的,更何況我覺得二爺並不是網絡上說的那種樣子。”
“你們兩個不是很早之前就認識嗎?”
“說句難聽點的話,我覺得溫嘉禾才是你們感情中的第三者。”
人總是會下意識,偏袒自己熟悉的人。
慕瓷見過太多,自然也明白齊穎說這些話,隻是為了寬慰她。
她嗯了一聲,“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我自有打算。”
事已至此,齊穎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掛斷電話後,慕瓷聯係了今天在s店的老板,要了當時事情發生的監控,還有齊穎發給自己的那些短信和電話錄音,都整理成了一個壓縮包。
可在發送給齊穎的時候,她卻猶豫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網絡上的那些人最想看到的,就是她急得跳腳出來澄清。
這樣,又可以鬨一波笑話。
慕瓷其實對這些,已經習以為常。
她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因為接過一個華爾街大亨的離婚案,被造謠是大亨感情裡的第三者,距離槍子兒就隻有一步之遙。
還有洛禹川。
她從洛禹川的公司創辦初期,就一直和他一起出差做生意。
公司裡麵有些人不安分,也會造謠。
這個社會,給女性造謠的成本太低,甚至不需要證據,隻需要幾句話。
你哪怕穿了高跟鞋,都能成為彆人攻擊你的理由。
可她不想她的小阿辭也這樣。
慕瓷坐在躺椅上抽了整整半盒煙,最終還是沒能把那些資料發過去。
她給齊穎發了一條消息,【不用找律師了,這件事我自己處理。】
她把手機滅屏後,丟到圓桌上。
天氣不知道什麼時候轉涼了起來,絲絲縷縷的風從外麵灌進來,慕瓷覺得有些冷。
她捏了捏眉心,忽然覺得好累好累。
那種累,不是工作的累。
她抱著膝蓋靠在躺椅上,緩緩閉上眼睛,努力說服自己什麼都不去想,可心頭那股縈繞的壓抑,還是讓她忍不住呼吸緊促。
就在她準備起身去找藥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慕瓷回頭,看到了霍行澗。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休閒衫和長褲,腳步輕緩的走到她麵前,手裡拿著一件薄毯。
“不接我電話?”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啞,眉目間帶著幾分隱忍的壓抑。
慕瓷睫毛顫了顫,看著他手裡的毛毯,本能偏頭看窗外,“你怎麼進來的。”
她把密碼換了,按理說他應該進不來。
霍行澗輕笑一聲,自然而然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腿上。
他扣著她的下巴,“你是不是忘了小阿辭?”
慕瓷怔了下,對上他的視線,外麵似乎下起了雨,她能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
她閉了閉眼,把煙蒂順勢丟到旁邊桌子上的煙灰缸裡。
“熱搜看到了嗎?”
霍行澗眼眸暗了暗,“我讓宋昭已經發文澄清了。”
慕瓷呼吸一窒,“澄清了,然後呢?”
霍行澗親了親她的唇角,聲音格外平靜,“離婚,娶你。”
他說的自然,一點猶豫都沒有。
慕瓷眉心明顯皺了起來,“你讓宋昭公開道歉,然後跟溫嘉禾離婚,跟我結婚,不就坐實了,我是你婚姻裡的第三者?”
慕瓷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惡心。
明明是她插足了他的婚姻,到頭來卻希望自己清清白白。
她頭一次,這麼討厭自己。
她推開霍行澗,起身走到欄杆旁,看向外麵。
“我不會跟你結婚的。”
她冷靜道,“就算我可以接受這些流言蜚語,可我不希望小阿辭受到影響。”
事情已經發生,她能做的就是及時止損。
至於止損的方法,有很多種。
可不管是哪一種,首先應該做的,就是跟霍行澗撇清關係。
霍行澗起身,走到她身後,抱住了她的腰。
“她不會受到影響,我跟你保證,”他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我已經讓公關部去準備相關材料了,最晚後天,這件事就會有個結果。”
慕瓷怔了下,回頭看他,“結果,什麼結果?”
霍行澗沒回答。
慕瓷卻有些心慌,“你打算把你和溫嘉禾協議結婚的事,公開告訴所有人?”
霍行澗眯起眼睛,“不是這件事。”
“不過也差不多。”
他掌心扣著她的臉蛋,親了親她的下巴,嗓音低沉繾綣,“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和孩子受委屈,相信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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