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是」菲德爾格瓦拉小聲問。
「我叫王文,是大明海軍上校!」
「王上校,」格瓦拉自我介紹道,「我是佛羅裡達金色海灘天主堂的神父菲德爾格瓦拉您剛才說什麼《解放黑奴、印第安人宣言》?那是什麼意思?」
王文看著這個菲德爾格瓦拉神父說「神父,您不明白解放黑奴和印第安人是什麼意思?」他又望著尼古拉斯塞米諾和奧哈拉,「你們兩人一個是印第安人,一個是黑奴你們一定想和白人一樣平等、自由、幸福地生活在佛羅裡達,成為一自由進步的佛羅裡達的主人吧?」
「不,不,我不是黑奴,」奧哈拉趕緊搖頭,「實際上我是自由黑人,我已經通過勞動所得為自己贖身了。」
「贖身?」王文看了他一眼,「那你是怎麼成為奴隸的?」
「我是我也記不清了,好像是小時候讓人抓了,然後就被賣給了菲茨帕特裡克先生的父親,那是一個仁慈的奴隸主。」
「菲茨帕特裡克?理查德菲茨帕特裡克?」王文看了看那個白白胖胖的商人。
「是我,我就是理查德菲茨帕特裡克。」
王文問「你是這個老黑奴原來的主人?」
「是的,我是。」理查德菲茨帕特裡克笑道,「老奧哈拉是個很勤勞的黑人,永遠是第一個開始勞動,最後一個結束工作的黑奴,沒有人比他更努力的了,所以他才能為自己贖身。」
王文點點頭,語氣突然放沉「理查德,聽你的話,我怎麼覺得你是讚成奴隸製的?」
「不,不」理查德菲茨帕特裡克馬上就反應過了,「我是反對奴隸製的,真的,我是被逼無奈才當奴隸主的!」
「這還能被逼?」王文瞪了他一眼。
「上校,他真的,真是被逼的。」奧哈拉趕緊替自己的故主說話。
王文瞥了他一眼,然後對身邊的一個大明海軍軍官說「把宣言拿給這對主仆,讓他們簽名簽了名,才能證明自己!」接著他又對格瓦拉神父和尼古拉斯塞諾米說「你們兩個一定反對殺戮印第安人和奴役黑人吧?你們也把宣言簽了吧!簽了,我就帶你們去見墨西哥皇帝和大明太平洋艦隊提督!」
得克薩斯,德州灣。
1832年4月18日。
今天是墨西哥-德州聯合艦隊凱旋而歸的日子!
而德州灣軍港的碼頭上,則的一派喜憂參半的氣氛喜的,都是日本鬼子!
第二次大西洋戰役對他們而言,那就是大獲全勝,雖然第二次大西洋海戰打得非常激烈,雙方的旗艦全部戰沉,美軍的主帥戴維波特戰死,墨西哥-德州聯軍的主帥格雷羅上將也差一點淹死在大西洋裡頭。但是德州海自的六條主力艦,赤城、加賀、瑞鶴、翔鶴、蒼龍、飛龍,全都安然無恙,可以說連塊漆都沒蹭掉,連根螺絲釘都完好無損。而德州海自的那八條老掉牙的裝甲驅逐艦,雖然多少挨了點炮彈,但它們的目標都太小了,輪不上美國人的戰列艦和裝甲巡洋艦來揍,頂天就是美國人的二等三等巡洋艦朝它們發炮。但是害怕吃魚雷,那些二等三等巡洋艦都沒敢靠近打,都隔著10000多米在瞎打,從頭到尾都沒打著幾發。臨了美國人發
起決死衝鋒的時候,王文已經率領著10艘壯士級二等巡洋艦殺過來了,6500噸的大家夥在戰場上橫衝直撞的,誰還會和3000多噸的國公級過不去?…
所以這一戰德州的日本鬼子都沒死幾個人,所以這會兒碼頭上全都是聲嘶力竭喊著歡迎口號的家卷和陸自官兵現在的日本軍方是沒有太大的海陸之爭的,畢竟大家都是幕府軍出身,而且也不存在爭預算這回事兒——他們的預算都是大明爸爸說了算的,爭也白爭。
而就在德州的鬼子都皆大歡喜的時候,阿古斯汀皇帝和他的墨西哥朝臣還有墨西哥皇家近衛軍的官兵,卻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因為墨西哥人,準確的說是墨西哥土生白人在這場大西洋海戰中損失太慘了僅有的兩條戰列艦一沉一廢,其中玻利瓦爾號因為被合眾國級的12英寸炮彈近距離擊中彈藥庫,發生了大爆炸,然後很快沉沒,連艦隊司令官格雷羅上將都差一點沒跑出來!這條戰列艦上的761人中,僅僅隻有68人生還!
而阿古斯汀一世號的情況下也好不太多,雖然沒有沉沒,但是因為中彈太多,受損極其嚴重6座主炮炮塔中的4座被摧毀,動力艙中彈數發,幾乎完全被毀。艦艏、艦艉的彈藥庫都因為上方的炮塔被打爆引發的火災而緊急注水。而艦橋和司令塔也多次被12英寸炮彈擊中,艦橋人員損失慘重,司令塔內的人員雖然都活了下來,但卻人人掛彩。根據戰後統計,全艦的741人中,有226人陣亡或重傷。阿古斯汀號自身雖然沒有沉,但已經完全失去了修複的可能——墨西哥根本修不了,而把它拖去大明也不可能,兩萬多海裡呢!這破船怎麼到得了?
另外,墨西哥皇家海軍的兩艘好漢級裝甲巡洋艦也完了!科爾特斯號中彈十八發,全艦大火,失去動力,艦長不得不下令棄艦。皮薩羅號也在混戰中遭遇重創被兩枚近距離發射的空氣壓縮魚雷擊中,最後沉入了冰冷的大西洋。而跟隨這兩條軍艦一起長眠於大西洋底的墨西哥皇家海軍官兵則超過了400人!
也就是說,在第二次大西洋戰役中,墨西哥皇家海軍實際上也損失了兩艘戰列艦和兩艘裝甲巡洋艦,而人員的損失算上那些安然返回的輕型艦艇上的減員,也達到了2000餘人。
雖然美國人的損失比墨西哥人多了三倍,但是墨西哥土生白人的人口隻有美國白人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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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緊抬頭一看,才發現墨西哥皇家海軍的新旗艦「堂阿古斯汀」號已經靠岸了,他的海軍司令格雷羅上將正陪著一個大胡子白人神父、一個穿著件西班牙舊軍裝的印第安男子和一個穿著燕尾服頭戴一頂圓筒大禮帽的老年黑人,一塊兒從堂阿古斯汀號上走了下來。
大羅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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