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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九六、六九七:宋敏和蕭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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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敏院子燈火通明,閨房內,宋敏一襲火紅色嫁衣,脖子上戴著陳墨之前所送的珠寶項鏈,那張青春淺紅,滿滿的膠原蛋白的小臉蛋兒,映照在銅鏡之中,臉上帶著欣然之意。

今晚過後,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叫墨哥哥夫君了。

隻是想想,她就覺得嬌軀有些發軟。

她拿起麵前放在梳妝台上的紅紙,湊在嘴邊,兩瓣淺色的芳唇在紅紙上稍稍的用力一抿,那櫻桃小嘴頓時變得紅豔了起來。

“王爺。”

這時,外頭響起了侍女向陳墨行禮的聲音。

宋敏聽到聲音,趕緊起身來到床邊坐好,並拿起一旁的紅蓋頭蓋在了自己的頭上,坐的板板正正的。

很快,一襲修身白袍的陳墨,舉步之間,推門走了進來,房門瞬間被關上,宋敏的耳邊聽到了清朗的聲音:“敏兒。”

說話之間,陳墨快步而來,看向那端坐在榻上,一身火紅嫁衣的少女,微微一愣,目光又看向床榻旁邊。

像什麼挑蓋頭的金秤杆,交杯酒什麼的,全都準備好了。

陳墨臉上浮起一抹笑容,知道對方是要走一遍入洞房的程序了,道:“敏兒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這樣我也好換上新郎服啊,”

“這不時間太急了嗎,而且我也怕讓墨哥哥麻煩。”宋敏小聲道,那藏在嫁衣中的兩隻小手,緊張的攥在了一起。

“傻瓜。”

陳墨搖頭笑了笑,拿起旁邊的金秤杆,輕輕挑起宋敏的紅蓋頭。

借著屋內紅燭的光芒,可見一張青春秀麗的臉蛋,養在府上的這幾年,少女褪去了鄉村村姑的土氣,養出了幾分千金小姐的姝麗。

“墨哥哥,我們終於是夫妻了。”少女眼眸中泛起了幾抹修成正果的淚光,水盈盈的。

陳墨握住少女的柔夷,深邃的目光中有著幾許複雜,旋即笑道:“傻丫頭,我們早就是了。”

說著,拿來交杯酒,遞給了少女一杯。

“娘子,來。”陳墨溫聲道。

宋敏目光癡癡,隨著交杯酒喝完,陳墨將酒杯接過去放好,她情不自禁的一把抱住了陳墨的虎腰,心中莫名覺得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真實,需要抱緊好好感受一番才安心。

陳墨也抱住了她,大手在她的後背輕輕撫摸著,嗅著其發絲間散發的淡淡馨香。

好一會兒後,宋敏抬起頭,深情的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臉龐,抬手用手指輕輕的撫摸了上去,小臉微紅道:“墨哥哥,我現在可以叫你夫君了吧。”

“當然了。”陳墨笑道。

宋敏的臉上當即露出幸福的笑容,主動的吻上了陳墨。

雖然在府上幾年了,但她和陳墨的肌膚之親,可謂是寥寥無幾,所以她的吻技很是笨拙、生疏。

她隻偷看過安娘姐她們和陳墨接吻,從偷看的畫麵學到的知識,宋敏以為隻要“啃”就行了。

這就造成陳墨的嘴皮子差不多都要被她咬破了,甚至身體本能的想要調動體內的先天靈氣去抵禦,沒有一點體驗感,這讓陳墨隻能將她輕輕推開了一些。

反倒是宋敏親的有些動情了,眸中泛起的水光都拉起了絲來,感受到唇邊的溫熱離去,宋敏疑惑的看著青年:“怎麼”

了字都還在嘴邊,青年已是湊近過來,一下子印在了自家唇瓣上,那股灼熱而侵略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臉上,讓宋敏覺得這一刻好像要被吃乾抹淨了一樣,雙手不自覺的攀附過陳墨的肩頭。

就當她漸漸沉浸進去的時候,宋敏地不由的一聲膩哼,然後下意識的躲避了陳墨的親吻,讓後者親在了自己的嘴邊、臉上。

青年那放在她後背的手,不知什麼時候伸入了火紅嫁衣之中。

甚至她都沒有感覺到,白色的肚兜就被青年解開,養了多年的小羊被擒住。

陳墨附在少女的耳邊,打趣道:“敏兒你好瘦啊。”

在這後院中,怕是就宋敏的膽子最小了,屬於墊底的存在。

按照陳墨前世的丈量標準,估計隻有+的地步。

不過“瘦”有“瘦”的好處,和彈力球一樣。

少年顯然聽不出青年話中的真正含義,反而一本正經的說道:“妾妾身這些天有好好吃飯,也不挑食啊。夫君若是覺得妾身瘦的話,那以後妾身每天都多吃一頓。”

陳墨:“……”

陳墨輕笑了下,打算給這張純潔的白紙沾上一點墨水,道:“我說的是.”

“啊?”

宋敏小臉蹭得一下就變得漲紅了起來,把手放上去,還能感覺到燙燙的。

“那妾身明天找宓姐姐,拿點藥吃吃,看看能不能”宋敏怕被陳墨嫌棄,想到能不能吃藥彌補。

“呃”

見宋敏“不識逗”,自己的每一句話都當真了,陳墨就不再打趣她了,當即說不用,我很喜歡。

“那夫君你要不要吃羊。”宋敏說完,趕緊低著頭去。

陳墨挑起她的下巴,再次將她吻住,隨後兩人倒在了床上,宋敏腳上的繡鞋,也被陳墨用腳脫掉了。

宋敏有些被嚇到,但隨後,神奇的是,她居然連反抗一下的動作都完全沒有,就任由著陳墨施為,就連嫁衣被褪去,她也隻是哆嗦了一下,依然一動都不動。

很快,一股平生從未有過的體驗,逐漸蔓延全身。

長夜漫漫,宋敏的院子裡,燈火時明時暗,琵琶的聲響與如泣如訴的呢喃交織。

與洞房花燭的甜蜜相比,正在隔壁院子調配毒藥的納蘭伊人,聽到突然響起的琵琶聲,手中的瓷瓶一個沒拿穩,打翻在地。

納蘭伊人眉頭一皺,都這麼晚了,誰再彈琵琶,這不是擾人清靜嗎,最關鍵的是,這好像是胡亂在彈,不成曲篇。

她拿起放在桌案上的半臉麵具,帶上後走出房間,想要看看怎麼回事。

當發現始作俑者後,納蘭伊人皺了皺眉,今天她好像沒見過對方。

不過這後院,除了她之外,好像都是那人的女人,她沒有多說什麼,隻能回到自己的房間,希望等下就結束了。

……

宋敏的閨房中,隱隱帶著幾分彆樣味道,喘息聲此起彼伏,但仔細分辨的話,能聽出,這喘息聲隻是一個人的。

宋敏有些虛弱的側躺在枕頭上,臉埋在陳墨的懷裡,沒有蓋著被子,雪白的嬌軀上有很多紅印,手臂遮掩著小羊,握緊成拳的手中還攥著一塊染了紅梅的白帕子,眼眶紅通通的,那是眼淚要哭乾的跡象。

陳墨摟著宋敏,此時正在柔聲安慰:“傻瓜,你這是何必呢?”

從比賽開始她就開始哭,一直到結束,中間就沒停過,本來賽中陳墨便要喊停,可是宋敏卻倔強的要完成比賽,不留遺憾。

結果就是此刻的她渾身酸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宋敏淚眼婆娑的說道:“但妾身感到好幸福。”

“真是傻瓜。”陳墨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替她整理了下沾在額頭和臉上的發絲,旋即將她摟緊在懷裡,輕聲道:“瞧你也累了,快休息吧。”

“嗯。”

宋敏也抱緊了陳墨,哪怕明知對方還要去蕭雅那,可她就是舍不得放陳墨離開,這是她心中的自私在作祟。

夜色深了,等宋敏睡著後,陳墨方才將她放在腰上的手輕輕拿開,下了床後,穿好衣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宋敏的房間。

出了房間,聽著那夜色中從之前就沒停過的琵琶聲,陳墨眉頭緊鎖,從聲音傳來的方向,陳墨判定是楊青青的院子。

這讓他想到了小鹿她們跟自己說的。

不過此刻他還要趕去蕭雅的房間,便強壓住心中的這抹不滿。

……

蕭雅的廂房中。

蕭雅穿著一件綠色的裙裳,她更喜歡紅男綠女,手上拿著一麵遮臉的圓扇,隻不過此刻她那張出水芙蓉的臉蛋,滿是焦急與緊張之色,被她握在手裡的扇柄,都有些扭曲變形了。

“墨大哥他.怎麼還不來?”蕭雅生怕陳墨有什麼事情耽擱,不來了。

不過好在這時外間傳來了腳步聲。

聽到這熟悉的腳步聲,蕭雅那可提到嗓子眼的芳心,放下來了一些。

而後,隨著房門被打開,一道修長的身影走了進來,見到那心心念念的人,蕭雅才徹底放下心來。

她慌亂的拿著圓扇遮臉,伴隨著陳墨的腳步走近,親切的叫了她一聲“小雅”後。

她緩緩的放下了扇子,露出了那張跟蕭芸汐有三分像,但更為青春靚麗的臉蛋,輕輕的叫了聲:“墨大哥。”

陳墨左右掃了一眼,見沒有宋敏房間那套東西後,落座在她的身旁,輕笑道:“還叫墨大哥?”

“夫君。”蕭雅那張閉月羞花的臉蛋兒似是殷紅如血,說完後,害羞的垂了下頭,而後也不多言。

陳墨握著蕭雅的小手,低聲道:“小雅,今晚你好美。”

後院的女子中,夏芷晴姐妹顏值是獨一檔的,就連吳宓都要稍稍遜色一分,但此刻的蕭雅,卻能跟夏芷晴姐妹爭上一爭。

蕭雅輕輕嗯了一聲,道:“夫君喜歡.就好。”

陳墨可太習慣了,他攬過少女的削肩,道:“小雅,時辰不早了,咱們快歇著吧。”

“夫君,妾.身給你寬衣。”蕭雅紅著臉蛋兒,看向陳墨腰帶,伸手去解。

陳墨起身站在她的麵前,張開雙臂。

他被伺候慣了,倒也沒客氣。

等幫陳墨寬完衣後,蕭雅也起身解著自己的裙子,可這時陳墨卻說道:“小雅,我來吧。”

說罷,陳墨便不由分說的解著蕭雅身上的綠裙,

隨著綠裙的退下,一件頗為性感的吊帶白色小短裙映入陳墨的眼簾。

兩條細細仿佛輕輕一扯就能斷掉的吊帶掛在肩膀上,可以看到晶瑩光滑的肩膀與細長的鎖骨,裙擺也隻蓋到膝蓋上一寸的地方,最關鍵的是,這件吊帶白色小短裙,材質有點類似透明的,隱隱約約能看到裡麵的肌膚,看上去又純又欲。

而這衣服,顯然是衣美衣肆出品的。

陳墨之前說的,隻有蕭雅聽了。

感受著麵前的灼灼目光,蕭雅早已經偏過頭去,可即便這樣,依舊感到緊張與羞澀,她道:“好好看嗎?其他的衣服都太暴露了,隻有這件稍微好一些。”

“咕嚕.”

蕭雅聽到了陳墨吞唾沫的聲音,頓覺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蕭雅的相貌和氣質屬於古典的宛約秀美,帶著江南女子的柔情,此刻配上這性感嫵媚的小吊裙,就好像乾柴中濺了一點火星子。

陳墨內心的火焰,已經熊熊燃燒了起來。

蕭雅此刻的打扮簡直恰到好處,若是穿著比基尼,反而沒這麼性感的。

陳墨沒有說話,但他的行為,無疑是最好的回應。

陳墨抱著蕭雅倒在了榻上,摟著對方的肩頭,看向少女,急切的吻了過去。

少女生澀的回應著。

當感受到吊裙被掀起的那刻,少女不禁的低下頭,眼神時不時的往下瞟,很快,心頭猛地顫栗了一下,腦海中有了畫麵,感到一絲害怕。

這怕是要……

陳墨抬起蕭雅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然後把手放在她的臉頰上,柔聲道:“小雅,從此之後,我們就是相親相愛的夫妻了。”

說完,抱緊了蕭雅。

蕭雅“嗯”了一聲,紅唇緊咬,眉頭緊緊的蹙著,好似要靈魂那逃脫這具孱弱不堪的軀殼,兩滴晶瑩的淚水從眼角垂落,而陳墨的後背,在此刻,也被抓出了幾道血痕,先天靈氣在即將釋放的那刻,又快速的收斂了回去。

陳墨擦了擦蕭雅額頭上的汗水,湊到少女緊咬的唇瓣邊上,低聲道:“小雅你怎樣?”

“還好。”

這個回答,是蕭雅在逞強,此刻的她,就和快要開裂的山一樣。

陳墨能感覺得出來,因此隻是輕輕的抱著她,轉移話題道:“小雅,我講個笑話給你聽吧。”

說完,也不問她要不要聽,直接說了起來:“一女子要出嫁,對於那夫妻之事十分恐慌,哭著問嫂子,說夫妻之禮是何人所製?嫂子說:“周公。”

女子大罵周公不已,婚後滿一個月,女子回娘家,問嫂子:“周公何在?”

嫂子說他是古人,尋他作甚?女子說:“我要做雙鞋謝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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