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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五八、六五九:晉封安國公為魏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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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聽到陳墨這些話,永安帝知道陳墨這是要當徐國忠和蘆盛了,雖然心中早有預料,但實際發生的時候,心中還是難免一沉,我楚氏江山終究是難以再興了。

“就依.安國公所言,將此間大小事務,儘由.陳愛卿去操辦,這江山社稷,就托付給陳愛卿了。”永安帝道。

“陛下言重了,微臣隻是儘人臣的本分。”陳墨拱了拱手,大聲道:“臣陳墨,領旨。”

有了皇帝的旨意,接下來陳墨無論做什麼事,都名正言順多了。

“禦林軍統將王索,乃逆賊蘆盛親信,陛下龍困於宮,此賊子有莫大的責任,臣覺得應罷免其統將之職,查清其罪責後,再行論處。而空下來的禦林軍統將之職,臣推薦禦林軍副將楊衛擔任,此人能力出眾,又是我大宋之忠臣,但是遭到蘆盛的壓迫,久久不能升任。”陳墨道。

既然托付給了陳墨,永安帝想都沒有去想這楊衛是何人,便點了點頭,旋即說道:“不知哪位是楊衛將軍?”

“楊衛,陛下要見你。”陳墨對著寢宮外大聲道。

侯在外麵的楊衛,聽到陳墨的呼喊,趕緊躬著身子走了進來,先對著陳墨行了一禮,方才向永安帝行禮。

“楊將軍真是氣宇軒昂,剛才安國公推薦楊將軍你為禦林軍統將,朕覺得楊將軍能擔此重任。”永安帝道。

聽到這話,楊衛先是一震,餘光瞥了眼陳墨,心中激動的恨不得跪在陳墨的麵前,要當他的狗,自己之前怎麼說也算是蘆盛的人,僅僅隻是控訴王索的罪行,帶了下路,就直接升職了。

按照他之前所想,隻要能赦免自己的罪責,他就很高興了。

“楊將軍,還不快謝恩。”陳墨見他傻愣著,開口道。

“謝謝陛下。”楊衛恭聲道。

“禁軍諸將有洛倫、蘆葦、曹宴.”陳墨一口子念了幾個名字,這些人都是禁軍中的高層將領,也都是蘆盛的人,是底下人呈上來的名單,如今已經被擒關押了起來,之後,陳墨給他們安上罪名,定了死罪後,便開始安排起了自己的人來。

首先禁軍首領為大將軍統領,陳墨推薦月如煙擔任禁軍大將軍統領,蕭靖為副統領。

再之後,就是丞相之位了。

陳墨推耿鬆甫擔任。

聽到這話,不僅是永安帝,連月如煙、夏芷凝,甚至是吳衍慶,都愣住了,按理說這個職位,不是由陳墨自己來擔任嗎?

之前的徐國忠,兵變成功的蘆盛,可都占了丞相的位置。

而陳墨這樣做,自有他的想法,而且以他的能力,也無法勝任,自己隻要把兵權握在手中就行了。

反觀耿鬆甫,無論是之前擔任平庭縣縣令,還是淮州知府,都是把“政事”處理的井井有條。

耿鬆甫更是跟著陳墨的老人了,讓他來擔任丞相,陳墨很放心。

吳衍慶擔任三公之一的司徒。

這個位置,原先是梁家的家主梁慕擔任的。

之後薑離、夏芷凝、南宮獻,孫孟、第五浮生、劉計,甚至不在這裡的趙良、左良倫、楊弦、長恩、宋世銘等人,也都加官進爵了。

長恩、宋世銘等人的功勞,自然是驅逐外敵,戍邊有功了。

總之,朝堂上那些富有實權的蘿卜崗,全都讓陳墨的人占了。

剩下的一些虛職,比如像太傅、太師、少保之類的,陳墨便慷慨的全都給了保皇派以及還活著的皇室宗親。

另外,在之前,前皇後徐瑩、昭慶公主不全都被貶為奴籍了嗎,陳墨打算讓徐瑩升成平民,昭慶公主則恢複為大宋公主。

除了徐瑩和昭慶公主,還有甘夫人、肖夫人、慧夫人甚至是楚娟,她們說到底是淮王的家眷,陳墨全都要赦免她們的罪責。

當然以上這些事,陳墨沒有跟永安帝當麵說,私底下解決就行。

等陳墨一通講完後,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

可是站著的月如煙、薑離等人,卻沒有一個感覺到疲憊的,反而十分精神。

見陳墨沉默下來後,一直沒有說話的月如煙上前一步,恭聲道:“陛下,安國公為我大宋殫精竭慮,驅外敵、平賊寇、誅奸邪,功勞赫赫有名,臣請陛下進封安國公為魏王,加九錫。”

魏王這個封號,在曆史上有著重要地位,因為自古以來,擔任魏王的人,都是聲名赫赫,有能力權勢的人,這就使得“魏王”這個封號,比其他的王位封號更為的尊貴。

此話一出,永安帝大驚,雖然大宋皇朝沒有非楚姓不得稱王的規矩,但大宋近四百年,除了開朝時期有幾位異姓王,之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封異姓王了。

而這魏王這個封號,讓他想到了一位老王叔,那就是景帝時期的魏王楚霖(這個魏王在之前提到過),這也是皇室中天賦最出眾的天才,沒有借噬靈陣就突破到了一品武者,可惜楚霖不慕權勢,在景帝時期,就奔赴海外尋仙去了,至今都沒有消息,怕是不在人世了。

就在永安帝遲疑間,那保皇派蘇、薛兩位老大臣,當即出言反對了起來。

一如當初蘆盛擔任丞相,他們也進行了反對一般。

陳墨也推辭了起來:“臣曆代皆為宋民,世受國恩,臣雖有功勳但也是托太祖皇帝之威也,晉爵一事,絕不敢當。”

就當蘇、薛兩位老大臣鬆了口氣的時候,吳衍慶又站出來,請求永安帝進封陳墨為魏王。

陳墨再次推辭。

蘇姓老大臣開口道:“安國公承天道,伸大義,素以匡扶宋室為己任.”

這是先給陳墨抬了抬,然後又道:“秉忠貞之誌,守謙退之節,今如將安國公晉為王,必遭臣民非議,也會讓天下人誤以為安國公是徐國忠、蘆盛一流,我等即是宋臣,不應該把安國公推到不仁不義之境。”

這話,就有點誅心了,好像陳墨隻要晉為王了,就是和徐國忠、蘆盛一路的貨色了。

甚至不仁不義都出來了。

陳墨眼眸微眯,看了蘇老大臣一眼,卻並沒有說話。

吳衍慶聽到這話,胡子都要氣歪了,趕緊說前說道:“陛下,晉封安國公為王,乃四海臣名的一致心願。”

此話一出,月如煙、夏芷凝、薑離等人,紛紛上前表示讚同。

永安帝看了眼板著臉不說話的陳墨,心中一沉,知道對方是在耍“三辭三讓”這種戲碼了,他哪敢不同意,不過他還是玩了個小把戲,說道:“朕朕.朕也有意為安國公晉爵,可無奈安國公他自己不同意。”

吳衍慶忙道:“晉封安國公為王,乃是天意,乃是民意,怎麼能讓安國公自己謙讓。陛下,安國公謙讓是他品格高尚,但我們可不能耽擱了天意、民意。”

“恭請陛下為安國公晉爵。”

這次,不旦旦是月如煙他們說了,殿外的甲士們,好似聽到了寢殿裡的話一樣,紛紛大聲恭喊了起來,齊聲震天。

殿外侯著宮女太監們,嚇得縮成了團。

永安帝人也嚇傻了,顫顫巍巍地說不出話。

陳墨繼續板著臉,但心裡也有些驚訝。

雖然月如煙他們跟陳墨提過封王的事,但陳墨沒想到,他們竟準備的這麼齊全。

明明今天才進的城,打仗一直打到晚上,時間這麼倉促,這是怎麼安排的。

吳衍慶不愧是老狐狸,連天意、民意都給整出來了。

而陳墨不知道的是,在得知蘆盛死後,吳衍慶他們就知道大事已成,沒有經陳墨同意,就私自安排去了。

說來,若不是天下未定,他們估計都把龍袍給整出來了。

此刻,就算蘇、薛兩位老大臣就算再反對,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就在永安帝要同意的時候。

“太後駕到。”一道尖銳的公鴨嗓般的聲音響起。

皇帝寢殿外,甲士們紛紛讓開一條道路。

太後梁姬在一眾宮女、太監的簇擁下,來到了皇帝寢殿外,但她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在寢殿外停了下來,恭聲道:“哀家拜見陛下。”

“太後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聽到是太後來了,永安帝一喜,希望梁姬的到來,能給自己分擔一些壓力。

甲士們的餘光不斷的在梁姬的身上掃過,直到梁姬進入寢宮後,方才收了回來。

顯然,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貌美的女子。

他們平常見到的月將軍和夏將軍,他們本以為就是仙女了,可是這位太後娘娘,卻比仙女還美。

“哀家見過陛下。”梁姬進入寢宮後,又對著永安帝行了一禮。

“太後免禮。來人,給太後賜座。”說到給太後賜座的時候,永安帝忽然有些尷尬了起來,因為沒有陳墨點頭,這裡外有誰敢動。

“沒聽到陛下的話嗎?”陳墨回頭喝了一聲。

一名太監被人推進了寢宮,顫顫巍巍的為梁姬搬來一張座椅。

“陛下,這位便是安國公了吧?”梁姬坐了下來,看向開口的陳墨,上下打量了起來。

“臣陳墨,見過太後。”陳墨對著梁姬行了一禮,抬頭看向梁姬。

梁姬一身紫色宮裙,外罩白色坎肩,頭戴鳳冠,身形珠圓玉潤卻不顯豐盈,眉眼如丹鳳,久居上位帶著幾位威嚴,那股雍容華美,就連蕭芸汐和前皇後徐瑩都比不了。

那種感覺,就像她身穿一襲麻衣,不戴任何首飾,彆人也會覺得她出身不凡。

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高貴的女人。

“果真是少年英傑,英武不凡,不愧是我大宋的忠臣、棟梁。”梁姬笑道:“說來,安國公還得叫哀家一聲堂姐呢,雪兒近來可好?”

梁雪的父親梁鬆和梁雪的父親梁慕是一輩的,陳墨叫梁姬一聲堂姐並沒錯。

但梁雪並不是陳墨明媒正娶的,反而是“搶來”的,梁家也一直是不認的。

梁姬這話,算是替梁家承認這樁親事了。

“有勞太後掛念,內賤一切安好。”陳墨道。

內賤一詞,通常是男子用來指代妻子或妾的,是一種謙稱或自謙的表達方式。

夏芷凝皺了皺眉,但眼前環境不對,她也不好表現敵意,隻能將心裡那股浮起的“醋勁”收了起來。

“太後來的正好,朕正要晉封安國公為魏王呢,太後意下如何?”永安帝道。

“哀家覺得不夠。”梁姬道。

永安帝:“???”

“安國公勞苦功高,除晉封魏王外,還應當冕十旒、乘金車,駕六馬,出入用天子鑾儀。劍履上殿,讚拜不名。”梁姬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她說的這些,可都是天子一般的待遇。

永安帝聽完有些石化了。

陳墨認真的看向梁姬,總覺得她是在說反話嘲諷自己,可是看對方那嚴肅的表情,明顯是在說真的。

陳墨挑了挑眉,她這是在對自己示好?

自己跟梁家結的仇可不小.

月如煙、夏芷凝他們都是麵露驚訝,不過很快便覺得梁姬此舉,怕是為了她父親。

這下,永安帝隻能無奈的晉封了陳墨為魏王,給了陳墨天子待遇,明天早朝結束後,便昭告天下。

至此,陳墨今晚的進宮麵聖,才算告一段落。

結束後,陳墨邁步走出寢殿,月如煙、夏芷凝他們都跟在他的身後。

殿外的甲士們紛紛恭敬的站好,高呼魏王千歲。

就在要離開宮城的時候。

“魏王稍等。”一道輕柔的女聲在陳墨等人的身後響起。

陳墨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隻見一名宮女顫顫巍巍的小跑上前,恭聲道:“奴婢見過安國公,奴婢奉太後口諭,邀安國公到壽康宮單獨一見。”

壽康宮,那是太後的寢宮。

聽到這話,月如煙、夏芷凝眉頭都是微微皺了起來。

就連吳衍慶、南宮獻也是如此。

夜色已深,這麼晚約一男子到自己的寢宮,難免不會讓人多想。

“太後要單獨見我,今晚?”

宮女點了點頭。

陳墨一愣:“什麼事?”

“奴婢不知。”

“勞請你回稟太後,說臣已乏,就不叨擾太後了,改日定入宮向太後請罪。”

進宮當晚就去太後寢宮赴會,這像什麼,若是真去了,自己“好人妻”的汙名,就真得洗不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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