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安國公神射。”
“安國公箭術果然名不虛傳,那裡有兩百步了吧?”
“”
聽著少年們的喝彩,竟讓習慣了追捧的陳墨,忽然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
也是閒得無聊,陳墨乾脆留在練武場,指導這些蕭家少年們練習射箭技巧。
對於大家族的子弟來說,騎射,也是他們從小教育中的一環。
所謂君子六藝,禮、樂、射、禦、書、數。
射和禦指得就是射箭和駕馭車馬的技術。
射箭的技巧包括身體姿勢不變,瞄準點不變,推弓方法和著力點不變等等。
陳墨雖然沒有師父教導,但在自身的“努力”下,也是摸索出了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看著少年們按照自己的方法在練習射箭,陳墨突然想到了什麼。
甚至一時間他還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他之前花費了大量的銀子去製造神臂弩,不僅銀子花費了許多,一年的產量也不大,花費這麼多功夫,他居然把複合弓給忘了。
複合弓,陳墨前世現代社會,普通人能夠擁有的合法殺傷性武器,其威力,甚至比一般的手槍還要厲害。
在網上,甚至還有人手持複合弓,射穿防爆盾的視頻。
這威力,不必神臂弩強?
而且最關鍵的是,複合弓很好仿製。
前世他作為富二代,也購買過複合弓玩過,了解其結構,隻要自己將圖紙繪畫出來,交給工匠去造,並不是什麼難事。
一時間,陳墨有些心潮澎湃了起來。
要知道,製造複合弓的材料並不昂貴,反而極為的便宜,如前世東亞,就以混合的木材或骨頭構成的細長片製造。
陳墨沒心情陪這些少年在這練箭了,立馬行動了起來。
陳墨原本是要返回彆院的,可是路上碰到了蕭雅,因為已經迫不及待要把腦海中的複合弓繪畫出來,他直接對蕭雅說道:“小雅,我記得你就住在這旁邊吧。”
蕭雅一愣,點了點頭。
“那你房間有紙筆嗎?”陳墨問道。
蕭雅再次點了點頭。
“那快帶我去。”陳墨趕緊說道。
“啊?”
蕭雅臉色一紅,沒有拒絕的她帶著陳墨前往自己的閨房。
將陳墨帶到自己的閨房後,蕭雅臉色更紅了,除了父親外,陳墨是第一個進她房間的男人。
蕭雅的閨房整潔,也簡單,充滿著少女的氣息,陳墨沒有心思打量,掃了一圈後,立馬來到了裡屋的書桌後,翻找起了紙筆。
就在陳墨要研墨的時候,蕭雅主動開口:“墨大哥,我來為你研墨吧。”
陳墨點了點頭,將一張白色的大紙在書桌上攤開。
蕭雅好奇的問道:“墨大哥你還會畫畫?”
“不是畫畫,等下你就知道了。墨磨好了嗎?”
“嗯,好了。”
陳墨手持小號的毛筆,根據腦海中的記憶,將複合弓的樣子,在紙上徐徐勾勒了起來。
其中複合弓最主要的組成部分——滑輪,必不可缺。
“這是弓?”看著陳墨所畫出來的圖案,蕭雅清眸微閃,旋即有些好奇的說道:“墨大哥,這弓怎麼還有兩個輪子?”
她發現紙上的這張弓好生奇怪。
陳墨暫時沒有回應他,而是看著紙上的圖案,不斷回憶著腦海中複合弓的細節,看看有哪部分是自己忘了沒畫上的。
一陣修修改改,廢稿一張又一張。
終於,半個時辰後,陳墨總算得到了自己滿意的圖紙。
“小雅,好了,謝謝你啊。”
陳墨欣賞了一番後,對蕭雅說道。
見沒有回應,陳墨偏頭看去,發現蕭雅不知何時搬了張椅子坐在旁邊,然後趴在桌上睡過去了。
她的睡顏如同一朵嬌嫩的花朵,安靜的綻放,窗外的風輕輕拂過,少女的發絲如同細膩的絲綢,微微飄動。
陳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蕭雅的腦袋。
蕭雅的睡意不深,隻是乏了眯了眯眼,陳墨這一碰,少女頓時醒來了過來,秀眉之下,一雙大眼睛茫然的看著陳墨。
片刻後,少女趕緊站起身來,黑葡萄一樣的眸子滿是瑩潤微光,肌膚嬌嫩的臉頰彤紅如霞:“墨大哥,你好了?”
“嗯,多謝了你的紙筆。”
“墨大哥客氣了,能幫到伱,我也很高興。”少女凝眸看向青年,迎著對方的目光注視。
陳墨將她拉到身前,滿眼柔情,托住蕭雅的小臉,一口吻了下去。
蕭雅覺得唇上微微一軟,溫溫的,軟軟的,隻是輕輕一觸,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直透心脾。
“墨大哥又親我”
蕭雅臉色滾燙,這不是少女第一次被親了,她感覺這次比上次更加的熱烈,無助的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她像是窒息了一般,簌簌發抖,全身也開始熱起來,腦袋裡暈乎乎的,不由自主夾起雙腿,腿根微微摩擦。
突然感覺到裙擺被撩起,一雙熱乎乎的大手,覆蓋在自己的臀上。
蕭雅的小腦瓜子嗡的一下好像要炸開了一樣,軟綿無力的推了陳墨兩下,正好陳墨唇分換氣,蕭雅趁機說道:“墨大哥,不要”
陳墨撫著磨盤,看著蕭雅的雙眼:“小雅難道不喜歡墨大哥嗎?”
“啊,不是。”害怕被陳墨誤會,蕭雅趕緊解釋了起來,旋即低著頭小聲,小臉紅撲撲的,口中囁嚅道:“墨大哥,現在還是白天,而且我我還沒進門呢。”
“彆怕,我就”陳墨抓著蕭雅的手腕,兩個人四目相對。
她有些害羞、害怕,又有些期待。
她的眼神躲躲閃閃,顫抖的嘴唇顯示她此時呼吸急促,陳墨慢慢地靠近,又吻了上去。
……
波琉國。一座長有二百裡,狹長如葫的島嶼坐落在茫茫大海之上,白浪滔滔,蔚藍無垠的海麵上,上百艘桅杆高懸的船隻,密密麻麻的停靠在岸邊。
岸上,波琉國的百姓頭舉著一個個用藤蔓編製而成的羅筐,興奮的等待著船上的人下來,與對方交換貨物。
而籮筐裡裝著的,全都是五顏六色、晶瑩剔透的寶石,對於波琉國的百姓來說,這些隻是普通的石頭,島上多的是。
若是能用這些石頭換取船上的布匹、青瓷盤碗、茶葉,是十分值得的買賣。
岸上還有波琉國派來維持秩序的士兵。
可是這些士兵無一人著甲,甚至都不穿鞋的,就這樣光著腳,手上拿的武器,也隻是一個木棍上綁著一個尖銳的利刃。
他們看著船隻的靠近,不但沒有一絲的警惕,反而還十分的高興。
因為每次船隊的到來,船上的人都會給他們豐厚的財物。
他們認為這次也不例外,還熱情的揮手同船上的章封打著招呼。
他們認識章封。
然而,隨著船隊在岸邊停穩後,回應這些士兵的,是一支支帶著死亡的箭矢。
頃刻間的功夫,岸上的波琉國士兵,便全部被船上的弓箭手所射殺,甚至不少平民也被波及。
一時間,岸上亂成一團,百姓們扔著羅筐四散逃命。
“登島。”
章封下令道。
甲板一架架放了下來,戰船上的南宮軍依次湧了下來,他們訓練有素,手持弓箭、長槍、圓盾,有的還身披鐵甲。
很快,八千多兵士兵便在島上集結完畢。
“我們此次的任務,是教化他們,所以我們直搗波琉國的王都,活捉他們的國王,儘量速戰速決,少殺或儘量不殺害平民。”章封道。
“諾。”眾人齊聲應喝。
章封站在岸上,眺望著天穹上時而飛過的海鷗,海風帶著幾分腥鹹,撲打在臉上,旋即他雙眼一冷,直視著眾人,道:“出擊。”
波琉國是大宋太祖皇帝時期,才被中州發現的,在大宋之前的朝代中,雖然也沒少出海,但卻未曾發現過這座彈丸小島。
因為它離中州太遠了,想要到達中州,需要經過幾個危險的海域,大宋之前的朝代,航海技術還沒這麼發達。
而波琉國的軍事水平,和中州相比,還處於未開化的階段,若是按照陳墨的話來說,連臉盆雞的戰國時代都還遠遠不如,真正切切的處於村頭鬥毆的水平。
甚至,波琉國是在與大宋接觸之後,才真正開始有了修煉的“曆史”。
所以,島上連武者都很少。
麵對著上品武者的章封帶軍侵略,波琉國根本沒有多少抵擋之力,短短半個月不到,被南宮軍勢如破竹的打到了王都外。
按照這個速度,不出意外的話。
一個月不到,波琉國就能被章封給滅了。
……
永安元年,七月二十日。
江南,揚州,蕭家祖宅。
彆院主臥的床榻上,月如煙坐在陳墨的懷裡,陳墨撫摸著她的絲襪美腿。
這絲襪,是蕭芸汐的,陳墨給月如煙穿上了。
月如煙的腿很長,穿著黑色絲襪並攏在一起,纖細而不失勻稱,小腿肚硬硬的,這是一位女將軍應該有的肌肉,腳趾包裹在絲襪裡,有種朦朧的美感。
陳墨忍不住捏了兩下。
“你有完沒完”月如煙細氣微微。
陳墨沒有理會月如煙的話,手撫過他絲襪美腿的沒一寸肌膚。
雖然月如煙嘴裡是這樣說,但她的身體很享受陳墨的這種撫摸,感覺靈魂都更加愉悅了幾分。
陳墨親著她的脖子,邊撫摸著絲襪美腿,邊探尋那大好河山,繼而在她的耳邊廝磨道:“這些天總在這秦淮遊逛,耽誤了修煉,最近我觸碰到突破的契機了,如煙你可得好好幫幫我。”
本來身子快要成為一團爛泥的月如煙,忽然一下子精神了一下,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什麼,你又要突破了?”
月如煙哪能不驚,他才多大,滿打滿算23歲多一點,就已經是神通境武者了。
就這修煉速度,就已經是前無古人,後怕也無來者。
若是再突破,就是二品神變境了。
23歲的神變境。
天啊,這還是她所處的世界嗎?
“我已經停留在神通境兩年有餘了,這時才觸碰到突破的契機,有什麼奇怪的?”
陳墨抱著月如煙轉過身,讓她正麵對著自己,低頭親吻了下她的嘴角。
月如煙也是摟著陳墨的脖子,這個動作已經成為她的本能了,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有的人,停留在中品武者一輩子,都踏足不了上品,我若不是因為月家血脈的特殊性,老太君給我傳功,我都不知何時能踏入上品。
就拿在淮州見到的蕭家主還有吳家主來說,他們兩人停留在三品,少說有十年了,而你才多久?聽你的意思,兩年還嫌多?”
“是有些久了。”陳墨褪下月如煙的衣裙,露出香肩、鎖骨,以及那鎖骨下的肚兜。
“真聽話。”見她沒有再裹胸了,陳墨滿意的親了下她的鎖骨。
月如煙紅著臉沒有說話。
“對了,你有沒有可以抗毒或者減免毒性的武學?”陳墨想到了什麼,說道。
若是自己能練就一具百毒不侵的身體,那碰到生人宴請,就不用擔心不敢吃東西了。
月如煙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但我聽說有種毒功,修煉它,需要以毒攻毒,吃各種毒藥,忍受萬千毒物的叮咬,等大成後,便能百毒不侵,不過修煉這種毒功,壽命都不長。”
陳墨雙手繞到月如煙的背後,解下肚兜的係帶,旋即說道:“那算了。”
“對了,我聽娘說過,百越有種名為饕鬄蠱的毒蟲,此蟲也是毒蟲裡的百毒之王,隻要持有它,不僅可以百毒不侵,毒蟲退避,它的血,還能延壽養顏。”月如煙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
“饕鬄蠱?”
陳墨動作一頓:“還有這東西?百越在哪,是大宋的領土嗎?”
月如煙搖了搖頭:“百越是個小國,而且是一片毒澤之地,數千年來,沒人瞧得上這塊地方。它與蜀府交”
界字都還沒說出口,陳墨一頭紮進了寬廣的胸懷中。
陳墨含糊不清的說道:“將來有機會,可以往百越走一趟,這個饕鬄蠱很稀有嗎?”
“自是稀有,每一隻都需精心培育,而且幼年的饕鬄蠱對環境很是挑剔,極難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