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徐氏對於今日陳墨對蕭家長輩的敬重,心裡頗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畢竟蕭芸汐隻是陳墨眾多妾室了一個,又不是正妻,蕭家還能得到他如此敬重的對待,實屬榮幸。
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徐氏害怕之後陳墨對蕭家的這份“恩寵”不再。
畢竟蕭芸汐都三十多了,還生過孩子,青春沒有幾年了。
徐氏是女人,也是過來人,知道一個女人年老色衰了,哪怕男人與她的感情再深厚,也沒有年輕時那麼吸引人了。
就拿她和蕭靖來說,兩人已經分房睡十幾年了,雙方之間也沒有什麼肌膚之親了,而是夫妻之間的相互敬重。
所以徐氏就想著,再從蕭家挑一個妙齡的少女,許給陳墨,等蕭芸汐回去的時候,一同進安國公府,維持蕭家與陳墨之間的這副“情深”。
畢竟兩個蕭家嫡女都成了陳墨的女人,後者還不念著蕭家的好。
而且這懷子嗣的機會,也更大了一些。
另外,自從蕭重榮死後,在如今這個亂世,蕭家開始顯現式微之象了,所以蕭家想借助陳墨重回巔峰。
可光靠蕭芸汐一人,顯然是不夠的。
正在解著裙子係帶的陳墨,聽到這話,動作一愣,看著規規矩矩躺在枕頭上,眼神沒怎麼起波瀾的蕭芸汐,道:“所以,你同意了?”
蕭芸汐點了點頭:“陳家人丁稀薄,需要開枝散葉,妾身作為夫君的女人,理應為陳家分擔,儘一份責任。”
“……”
“你認真的?”陳墨這時反而不急色了,坐在床邊,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道。
蕭芸汐點了點頭,道:“妾身是認真的?”
蕭芸汐之所以會同意徐氏的建議。
也是想利用這位蕭家少女,鞏固自己在安國府的地位。
同時,她也預感到陳墨是有機會登上那至高之位的。
如此一來,那麼後麵宮鬥肯定少不了。
她需要一個幫手。
“所以,嶽母大人選得是誰?”陳墨抓住蕭芸汐的小腿,將之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握住其微微弓起的白色繡鞋,說道。
蕭芸汐眼睫輕顫,本能的想要縮回腳,卻使不上力,開口道:“是三爺爺的曾孫女,按輩分,她得管我叫姑姑,名叫蕭雅,去年剛舉辦的成年禮,前段時間族中還在為她挑選合適的如意郎君,正好夫君你來了,選來選去,都不如你合適。”
蕭芸汐口中的三爺爺,便是其曾祖父的三兒子,同是長房一脈,也是蕭家嫡女。
床邊的月如煙聞聽此言都是挑了挑眉。
姑姑?
侄女
月如煙都不知道怎麼說蕭芸汐好了。
你這個當姑姑的,竟然將自家侄女推至火坑?
嗯,好像陳墨這也並不是火坑。
雖然他的女人確實是有些多。
但月如煙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發現陳墨對他的每個女人,都還不錯。
“你三爺爺那一脈會同意?蕭家怎麼也是名門望族,現你已經嫁過來了,再把她送過來,隻怕你娘同意,伱父親、你三伯那,還有族中的那些長輩也不會同意。”陳墨道。
“夫君你有所不知,這族中子弟婚配的事,都是由娘說了算,父親不會不同意的,至於三伯那,怕是巴不得呢,哪怕隻是讓小雅給你端茶倒水,鋪床疊被都樂意。”蕭芸汐說著,忽而默然了下:“其實這都是我們這些女子的命,幸在小雅她能遇到你,也是她的榮幸。”
作為大家族的女眷,婚姻大事都是做不了主的,都是家族用來聯姻或者穩固家族地位的“工具”,就算沒有陳墨,也有宋墨、王墨.
相比於這些人,蕭芸汐覺得將蕭雅許給陳墨,反而是最好的。
陳墨年輕,有實力、有地位、有能力,妥妥的夢中情郎。
陳墨取下蕭芸汐腳上的繡鞋,解開了羅襪的係帶,細膩腳丫顯露在燈光下,潔白晶瑩。
陳墨一把將玉足握在手中把玩,道:“不用了,這次陪你回來就是來省親的,若是再收了她,像怎麼回事。”
蕭芸汐隻覺得腳上癢癢的,縮了幾下,見實在掙脫不了,便也無可奈何了,她轉將過臉,側身看向陳墨,輕笑道:“真的?小雅的容貌品格在蕭家年輕一輩中,可都是排在首位的.”
說著,她忽然聲音小了下來,道:“而且族中有不少長輩說,小雅很像年輕時候的我.”
陳墨:“……”
不知為何,原本沒什麼興趣的他,心頭忽然動了一下。
蕭芸汐看到了陳墨的神色變化,繼續說道:“夫君,你先彆著急拒絕,明日你見一見小雅,肯定會動心的。”
“……”
“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你們這草草兩句話,就決定了她的婚姻大事,終究是太過草率了一些,也對她很不公平。”陳墨道。
蕭芸汐明白他話中意思,笑道:“夫君放心,小雅若是知道能成為你的女人,高興還來不及呢,定然不會有一絲的不情願。”
要知道,就陳墨的這些外在條件,對於蕭雅這種年輕少女來說,將是絕殺。
“若是她知道你這個當姑姑的,這就把她給賣了,肯定恨死你了。”陳墨道。
“才不會,她隻會感謝我。”蕭芸汐很是自信的說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該修煉了。”說著,陳墨目光看向月如煙,道:“如煙,今晚就讓芸汐當回墊子。”
月如煙、蕭芸汐兩女的臉色同時漲紅了起來,麵紅耳赤,動人心弦。
……
話說蕭雅那邊。
徐氏既然跟蕭芸汐提了蕭雅這事,出於尊重,自然是知會了蕭雅的娘親許氏的。
許氏對於將女兒能許配給陳墨一事,那是十分高興和上心,第一時間便告訴了女兒蕭雅。
蕭雅剛成年不久,性情柔弱楚楚,相貌五官以及眉眼氣質神韻,跟年輕時的蕭芸汐略有幾分相似,彎彎秀眉之下,雙眸瑩瑩如水。
聽到娘親的話,眉眼低垂,似有幾許害羞,腦海中浮現出了晚宴時看到的那道身影。
可惜的是,身為女眷的她,晚宴的時候她坐得太過靠後,都沒有讓他注意到自己。
現在卻是能.
她聲音輕輕柔柔道:“聽娘親安排便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