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蕭芸汐畢竟是皇親貴胄,而陳墨則是臣子。
出於禮節,陳墨這種行為,是以下犯上的,不可饒恕之罪。
在陳墨的強烈要求之下,蕭芸汐無奈之下,隻能對著陳墨怒喝道:“大膽陳墨,在本宮麵前竟敢如此放肆,不怕本宮上報天子,讓天子誅了你的九族嗎?”
“不怕。”陳墨親吻著蕭芸汐的香肩:“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娘娘如此美豔,就算是死,我也值了。”
“放肆,好你個陳墨,竟敢以下犯上。”
“今晚,這上我還就非得犯了。”
“大膽.彆.彆吵醒正兒了。”
“嗚嗚嗚”
蕭芸汐秀發散亂,身上的黑色睡裙被撕扯得難以蔽體,大片雪白細膩的皮膚裸露在外,臉上紅霞未散,蜷縮在床榻的一角低聲啜泣著。
陳墨已經穿戴整齊,一臉愜意的站在旁邊喝著茶,說道:“放心,你的選擇是沒有錯的,蕭家跟著淮王沒有前途的。”
陳墨朝著蕭芸汐走去。
蕭芸汐不發一言,心裡隻覺得委屈,看到陳墨在床邊坐下,且抬手朝自己伸來,她嚇了一跳,緊咬著紅唇低聲哀求道:“侯爺.我.本宮真的不行了。”
她雖是五品武者,但也遭不住近兩個時辰的欺負啊。
可陳墨卻是抬手擦拭掉蕭芸汐眼角的眼淚,寵溺道:“都多大的人了,還哭。”
“對了,你不是要見蓮姨嗎,明天我便讓她過來陪你。”
蓮姨是四品武者,當初被押到武關的時候,對於這樣的一位中品武者,陳墨單獨把她關押了起來,沒有讓她與蕭芸汐單獨相處。
聞言,蕭芸汐抬起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著旋:“真的?”
“當然。”
陳墨點了點頭,旋即說道:“忘了告訴你了,之前我打進武關,抓的你們蕭家的族人蕭衍還有蕭壽,看在你的麵子上,我都打算放了。”
雖然早已經放了,但陳墨依舊可以利用起來賣人情。
他不要臉的。
聞言,蕭芸汐頓覺心裡好受不少,道:“謝謝伱,本宮會給爹娘寫信的,不過爹爹他不一定會聽本宮的,若是不成,你可不能怪本宮。”
“放心,我疼娘娘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娘娘。”陳墨把蕭芸汐的手握在手裡,撫摸著她的手背,輕聲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今晚我就不在娘娘這留宿了。”
陳墨正要起身,忽然想到了什麼,道:“差點忘了,今天的剩飯還沒吃呢。”
蕭芸汐臉蛋紅得像煮熟的鴨子一樣。
……
江南,大宋最為富庶之地。
因為其地理位置,曆朝曆代江南都屬於國家的重心,所以在漫長的曆史發展中,江南文化特征經曆了尚武向崇文的轉變,文化地位也經曆了由偏遠到中心的轉變。
而靠著從龍之功在江南發展起來的蕭家,經過數百年的發展,在江南有著絕對的想象力。
江南的文人,若想當官,就得攀附蕭家,因為江南大大小小的官吏,超過一半都是蕭家人擔任的,剩下的一半,或多或少都與蕭家有所聯係。
這也就導致,江南的話語權、輿論,都掌握在蕭家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