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詩言確實忘了,之前在看小冊子的時候,那赤果果的畫麵,讓她浮想聯翩,根本就沒有沉下心來學習,反而是將那畫麵中的男子,聯想到陳墨,具體的步驟,卻沒有去鑽研.
“小鹿,怎麼了?”
易詩言的顏值雖然沒有夏家千金的高,但也屬於典雅的鵝蛋臉兒美女,最吸引人的,還屬那嬌小可愛的氣質,不過此刻陳墨卻在她那雙大眼睛中看到了茫然,不知所措。
“沒夫君,你躺著,馬上就好了。”
易詩言目光閃爍,心中卻是有些著急了,不斷的回想著冊子上的內容,可現在她隻記得上麵圖畫上的女子坐在男子的身上.
接下來,接下來是什麼呢?
易詩言開始有些不安了,生怕新婚夜給自家夫君惹來不快,眼見夫君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她心頭微動。
有了。
她抓著陳墨的手,然後緩緩的放在了自己的衣襟上,冊子上好像有這一步,接下來再慢慢想.
接觸的那一刻,易詩言嬌軀一顫,就好似觸電一般,若不是陳墨扶著,差點就趴對方身上了。
易詩言臉上帶著嬌羞與疑惑,心中喃喃道:“這感覺怎麼和自己碰不一樣.”
而陳墨看到小妾呆萌的模樣,不由有些想笑。
說來,習慣了攀登高山,突然接觸一下小山坡,這一下的落差感有點大。
“夫君.你的手彆亂動”
易詩言看著夫君的手在亂動,身體突然變得古怪了起來,好似沒了力氣一般,忙開口了起來。
畢竟冊子上,可沒有亂動。
陳墨:“……”
剛開始,陳墨以為易詩言是故作矜持,可現在看來,對方真的什麼都不懂啊,就像一張純潔的白紙。
陳墨沒有亂動了,還是扶著易詩言的腰肢,道:“小鹿,實在不行,還是讓我來吧。”
說罷,陳墨便要起身。
可這點,易詩言卻有著倔強,又將陳墨推倒:“不行,妾身可以的。”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易詩言靈機一動,終於想起來了。
接下來是扭腰。
於是易詩言就開始扭腰了。
“……”
陳墨呆住了。
不是,雖然兩人的婚袍、嫁衣是褪去了,但還穿著貼身的衣物呢。
這是表演才藝嗎?
可易詩言卻覺得自己做對了,扭得越來越來勁了。
就是不知為何,身體莫名發燙了起來,感覺越來越熱。
“夫君,你身上怎麼還帶著木棍?”
易詩言似嗔似羞地看了一眼陳墨,眼中帶著疑惑,旋即便要動手拿開。
“彆嘶.”
易詩言真的當成了木棍,下手沒個輕重,就和拔蘿卜一樣。
旋即便如觸電一般拿開,雖然她還是有些不懂,但身體的反應,讓她白壁無暇的臉蛋上,紅暈緋然,一如二月桃花芳蕊,一大堆說出來可能就成星星的話,在腦海中繚繞。
她也不好意思去問,隻好重複剛才的表演,想著過去了就好了。
因為易詩言和其他的女子不一樣,陳墨不忍去傷害她,所以給了她極高的尊重,見她依舊特立獨行,再次說道:“小鹿,還是讓我來吧。”
“夫君,等會,馬上就好.了。”易詩言還給陳墨露出一個微笑。
但很快,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做不對勁,尤其是
她極力的憋住,但身體的反應,有時候不是靠意誌力就能強行扼住的。
突然,易詩言容色倏變,靈動的大眼睛顯出慌亂之色,旋即在陳墨訝異的目光中,著急忙慌的下床,鞋也沒穿的朝著一樓跑去,忙道:“小靈,小靈”
貼身丫鬟小靈一直坐在門檻上侯著,原本有些困意的她,聽到小姐叫她,頓時精神了起來,以為終於讓自己幫忙了。
結果她剛走進去,隻見隻穿著一身貼身衣物的小姐,蹲在角落裡啜泣。
小靈一下子懵了,小姐怎麼哭了,趕緊走過去查看:“小姐伱怎麼了,是不是姑爺欺負您了?”
畢竟今晚是小姐的洞房花燭夜,裡麵就小姐和姑爺兩個人,看到小姐這個模樣,小靈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姑爺打小姐了。
一瞬間,小靈也沒有那麼高興了。
若是姑爺不心疼小姐的話,那她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去。
“沒有。”易詩言趕緊搖頭,生怕讓小靈誤會了。
“那小姐你哭什麼?”見不是,小靈也鬆了口氣,然後就茫然了。
易詩言有些難以啟齒,她總不能跟小靈說自己解手了吧,還是解手在自己身上。
這也太丟人了。
“小鹿,怎麼了?”陳墨也光著腳從樓上下來了。
閣樓作為二人的婚房,可謂是打掃的一塵不染,不用擔心臟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