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正文卷一四八韓安娘的患得患失另一邊,清亭縣。
白倏在平庭縣受到了那麼大的欺辱,自然是添油加醋的把白天發生的事告訴了袁又春。
“他竟敢如此猖狂?”袁又春皺了皺眉道。
“可不是嗎,他完全就沒有把將軍您放在眼裡,他說何統領就該死,哪怕是將軍您的義子。並且我們離開的時候,您安排在平庭縣的探子,也被陳墨的人一箭射死。”白倏急忙說道。
“砰!”
袁又春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麵前的桌案上,桌案頓時間斷裂成兩半,伺候的人嚇得不敢噤聲,直到袁又春抬了抬手示意,她們方才告退出去。
“一條搖尾祈求渠帥收留的狗崽子,現在竟然敢咬主人,真以為渠帥收留了他,就可以和本將軍平起平坐了嗎?”
袁又春大怒,在他的了解中,對方隻是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而他的虎捷軍,可是有上萬人,青州軍都是他們的手下敗將,自己也步入六品武者近十年,那小子居然敢不把他放在眼裡,屬實可氣。
見將軍發怒,想要洗刷屈辱的白倏當即狠辣道:“這小子如此猖狂,將軍是時候給他點顏色瞧瞧了.”
說著,比劃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可這時袁又春又沉默了。
通過之前探子彙報回來的平庭縣的消息,陳墨最近組建了一支幾千人的守備軍,雖然袁又春不懼,畢竟到目前為止,他還從未打過敗仗,但對方據城而守的話,在沒有其他人幫忙的情況下,光靠他手上的虎捷軍,就算打下來,也得付出一定的傷亡。
到時若得不償失,還有可能扣上一個自相殘殺的帽子,他沒法向上麵交代。
不過這口氣,他肯定是不會忍的,斟酌了片會,道:“你即刻出發前往夏林,把最近發生的事,跟渠帥說了,讓渠帥做主。”
他可是早早的就投靠了楊名貴,並且拜了其為乾爹,在天師軍中也頗有資曆,他自信楊名貴會偏袒自己的。
“諾。”白倏應了一聲,便要起身離去。
“等等,把細鹽的事,也跟渠帥說了。”
袁又春知道楊名貴建造宮殿需要錢,他也可借此來加大籌碼。
……
黑暗中。
韓安娘起身跪坐在陳墨的麵前,想了想,把剛穿好的小衣又給解了開來,露出裡麵的抹胸。
今夜依舊那般悶熱,裡麵的窗戶沒有打開,屋子裡如同蒸籠。
韓安娘身材豐腴,最是怕熱的,全身密布著一層汗漬,如同塗抹了精油一樣,她借著窗口微熱的光亮,再次解了下抹胸.
韓安娘臉色微紅,滿頭秀發水波般灑下,抬手勾了勾耳邊的發絲,然後捧著寬廣的胸懷,放在了
“呼”
正在想事的陳墨呼吸一凝,低頭看去,隻見把柄被嫂嫂的資本蒙蔽了去,看著正在忙活的嫂嫂,陳墨眉頭一挑:“嫂嫂,你怎麼了?”
“叔叔.不喜歡?”韓安娘察覺陳墨的眼神變化,抬頭看了一眼,小聲道。
“倒不是,就是咳咳,那什麼嫂嫂你今晚有些不一樣。”
何止是不一樣,他發現嫂嫂今晚特彆的賣力,無論自己想體驗何種項目,她都極力的滿足,甚至還展現出了主動。
韓安娘臉色顫紅,嬌軀顫抖了一下:“哪不一樣了?”
“嫂嫂今晚特彆討好我。”陳墨起得身來,將韓安娘拉起坐好,以免她負重過大累著,陳墨還伸手托住,旋即問道:“伱到底怎麼了?”
在陳墨的不斷逼問下,韓安娘一把抱住陳墨,眼眶微紅的說了起來。
歸根到底,就是韓安娘吃醋了。
因為陳墨每兩天就要在衙門就寢,而她聽說陳墨身邊的那兩名暖床丫鬟特彆的漂亮,害怕會將陳墨對她的寵愛奪走。
因此今晚才通過這種方式,增加陳墨心中對她的比例,讓他對自己更加留戀。
陳墨在背上輕拍安撫:“傻瓜,在我心裡,你是最重要的,沒人比得上,你不用吃任何人的醋。”
雖然類似這樣的話,陳墨不止說過一次,韓安娘也不止聽過一次,但這種害怕失去陳墨的情緒,卻一直在她的心中徘徊。
之所以會產生這種情緒,主要的還是自卑。
她隻是一個鄉野村婦,而且還嫁過人,不是新人,而陳墨卻一步步變得越來越強,身份也越來越尊貴,受萬千人敬仰。
雙方之間差距越來越大,她隻能原地踏步,可陳墨的身邊卻有許許多多的誘惑出現,甚至連士族的千金,都隻能為妾,她如何比?
她擔心遲早有一天會遭受到陳墨的嫌棄,所以她隻能儘力的討好,為了讓陳墨覺得自己能幫上他,她努力的克服社交的恐懼,去建立紡織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