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是混幫派,人越多越好。
這可是一個武道世界,還是一個亂世,一個沒實力、沒能力的普通人,說跟著他混,這對陳墨來說,隻能說是累贅。
畢竟若是答應他,那他作為你的小弟,你作為他的大哥,總得照拂他吧。
而且先前張河投靠了王喜,現在轉頭說想跟他混...
“俺...俺...”張河說了半天的俺,卻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作為福澤村的一個農民,他最大的能力就是會種田,能吃苦,有一把子力氣,可這種人遍地都是。
陳墨搖了搖頭,道:“看在你剛才告訴我那事的份上,送你一斤粟米。走吧,跟我混就不必了。”
陳墨站起身來,下達了送客令。
可張河卻猛的跪了下來,顫顫巍巍道:“墨哥兒,俺是...真的想跟你混,求你收下俺吧,俺隻要幾口吃的。”
如今大雪封山,根本沒法上山打獵,就算能上山,他一個人也打不到獵物,糧食又漲得那麼高,進城還要進城費,再這樣下去,他一家五口連這個冬都過不去。
陳墨盯著他看了幾眼,閉目想了想,道:“你說你能力能力說不出,那我問你,你心狠嗎?”
“心狠?”張河一愣,不知道墨哥兒這話什麼意思。
墨哥兒是在考驗俺?
“俺...俺心不狠。”張河想了想,道。
“你走吧。”陳墨揮了揮手。
“俺心狠、心狠...”張河連忙又道。
“心狠不是靠口頭說的,而是得靠實力行動,你懂嗎?”陳墨輕聲道。
張河:“???”
“你自己悟吧,給你一天時間,若是明白了,再來找我。”
陳墨進屋,給張河盛了一斤粟米,扔給了他,讓他離開了。
……
晚上。
魚水之歡後,韓安娘被折騰的軟如爛泥,相擁在陳墨懷裡。
陳墨一手放在磨盤上,一手丈量著韓安娘的胸懷,感歎其胸懷之寬廣,男子不及也。
說實話,陳墨喜歡臉蛋好看,但身材微胖,看起來有肉一點的。
也就是所謂的豐滿。
那種骨感美,他不怎麼喜歡。
抱著不舒服就算了,比賽的時候,還有些硌著疼。
“嫂嫂,在這大冬天的,你我彼此相擁,能節省不少炭火。”被窩裡,兩人相擁在一起,暖烘烘的,不懼外麵的嚴寒,省得燒炕了。
可韓安娘卻聽出了此話中的其他意思,羞嗔道:“叔叔莫要恥笑奴家的。”
“我哪會恥笑嫂嫂,稀罕嫂嫂還來不及呢。”陳墨在韓安娘的臉上香了一口,旋即抱著她讓其趴在窗前,俯身湊在韓安娘的耳畔,輕聲道:“嫂嫂,趁著時辰還早,我再帶嫂嫂尋一尋那天上仙子。”
“叔叔呀...”
……
寒風呼嘯,鵝毛大雪下了一天,有了停的跡象。
福澤村被黑暗籠罩,除了寒風的呼嘯聲,再無其他聲音。
突然,一道滔天的火光升起,猶如是在黑暗中點燃了一根蠟燭。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
當火光被發現的時候,已經燃燒了有一刻鐘了。
陳墨和韓安娘剛膩歪完睡下,外麵便傳來了一片嘩然聲。
“不好了,走水了。”
“快來人呀,魯家走水了,快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