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彆做舔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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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良不以為然,眼裡是落寞和悲涼:“當然普通人家確實是這樣。我家就不一樣了,我小時候所受的那些苦,那些不一樣的恐懼,沒有人來給我幫忙。

皇帝陛下,也就是我的父親,你現在看著他是不是對我很好,那是因為我自己能殺出一條血路,我自己出頭了。

要是我不能活下來,我就跟其他的被害的皇子一樣,會無聲無息的被抹殺。

都說立太子立長或者立嫡,我阿娘其實生了不止我一個,我另外還有兩個哥哥,都沒能活過一歲。

說實話皇子能活下來的,最初是運氣好,以後就要各憑本事了。

你就說這樣的親人,誰能在心裡認同呢?

我經常想,能做個傀儡也好,認同主人的一切,叫乾什麼事,事情做好了就完事了。”

阿寶因為看過那麼多的宮鬥電視劇,當然不覺得太子殿下活下來是容易的事,所以表示了極大的同情。

陸家良笑道:“孩子的夭折,倒不是因為藥物或者什麼的,宮中對這方麵管理極嚴苛。

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生母壓力太大,懷娃的時候焦慮過度,導致小孩的身體很差,體弱多病的緣故。

為啥越是有錢有權人家越是子嗣不豐,你看開陽城的那些世家大族,最後沒落的原因,差不多都是因為後麵的孩子繼承不了家業,得不到發展,一點一點人丁凋零。

是因為越有錢,對於後代子孫就越不利,生下的孩子越來越少,或者孩子的身體越來越不好,完全承擔不了一個家族的未來。

因為生身父母的壓力大呀,這也是重男輕女的根本原因,家業需要人來繼承,如果沒有兒子,就會被女婿吃絕戶,最終一切變成女婿家的。

所以世上有一句話說儘了這一切,好花不結果,苦李子壓斷枝。

越是有錢的長得漂亮的人,越是不能順利產子,越是貧窮的人家,小娃兒越是雨後春筍般冒出來,因為窮人沒有什麼太大的壓力,除了錢,再也沒有可擔憂的事了。

不是說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嗎,所以,心病才是大問題。”

今年的結夏在蜀地,宗門將人帶到就完事了,高層們想去哪裡吃喝玩樂就是他們自己的事。

阿寶和幾個好友以及表兄表姐們見過後,又見了幾個侄兒侄女。

比如大姑媽家倆孫女,京城舅舅家的孫子孫女輩的,有的都已經入了宗門了。

小喜寶死活不入宗門,就是自家未婚妻那個宗門他也不去,小娃娃還振振有詞:“我大哥也是野修,不用在宗門種地,日子過得也挺好的。”

但他爹打了他一頓,打得孩子哇哇大哭:“你跟他比?他兩歲會爬樹四歲會做板凳。你就說你現在會乾啥?你大哥五歲已經能將孔家全部表哥都打哭了。”

最後小喜寶被逼進了西山宗,這樣好有他的小未婚妻照顧他,顧嘉樂不但比他大一歲,個子都比他高出半個頭,這一點讓他有時候挺自卑的。

還是阿寶告訴他:“小姑娘一般小時候長得都比較快,及笄之後就會停止生長,男孩子能長到二十七八呢,這是我親眼見到過的。”

這樣說過以後他才安靜了下來,不然一直覺得自己很可憐長不高。

阿寶上一世和一名軍校生戀愛過,後來因為對方腳踏兩條船,她很快抽身離開。

那時候他們兩人都是二十歲,男的尚未畢業,之後過去了八年,男的帶著深深的遺憾來找到她,希望她能回心轉意。

來的第一天流著淚擁抱了她一下,當時十分驚詫:“是我長高了還是你長矮了?怎地我會高出你這麼多?”

後來那人自己量了身高,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去年量過,才一米七四,今年一米七八,不會是二十七歲還會長高吧?”

事實就是那人真的長高了,男的是會在二十七八歲的時候再長的。

後來兩人也沒有搞成功,因為阿寶看多了亂七八糟的小說,覺得一個變過心的人完全會第二次變心,是不太可靠的,所以沒有全力以赴。

就是現在她對待感情也不可能全力以赴,陸家良的天生優越,讓阿寶時時清醒,老一輩的友誼,那是他們自己的事。

陸家良作為有自己另外一套思維的兒子,長大以後未必會遵循父親的願望,去履行自己的承諾。

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畢竟論美貌,全國美人多如牛毛,人家為什麼要把你這一支小花當成美的呢?

心動是一瞬間的事,難道他不應該對彆人心動嗎?

阿寶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沒錯,所以身心就不大投入,特彆能放得開。

與熟識的相好的交流過後,喜寶帶著顧嘉樂找了過來,兩人看起來還算高興的樣子,真的是小青梅和小竹馬。

阿寶請他們吃了一頓飯,私下裡告訴喜寶:“有些東西是自己的秘密不要告訴彆人,就是顧嘉樂也不應該告訴,因為誰知道長大以後你們還在不在一起,一定一定要有所保留。”

喜寶道:“那是,我也發現了,喜歡顧嘉樂的人很多,我雖然才投入宗門沒多久,到現在還不到兩個月,但對彆人的眼神還是有分辨能力的。

萬一她被彆人勾引走了,那麼我現在告訴她的所有的我自以為小秘密的東西,到時候都會變成另外一個人攻擊我的目標。”

阿寶點頭道:“也不要做舔狗,什麼好東西都往彆人的懷裡送,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記住姐的話,兩人是需要一定的距離感和神秘感的。”

喜寶笑道:“當然,又不是真的媳婦,真的媳婦還需要製造一定的距離感,俗話說傷害你最深的人,往往是離你最近的人。

阿姐,這個道理我太懂了,身邊人的背刺才是最致命一擊。”

阿寶見喜寶一臉的認真和堅定,這才有點放了心。

現在兩個哥哥已經不會經常出來了,當了官的人畢竟不能再像從前一樣撒野,這種仙門弟子們結夏安居之事,已經離他們相當遙遠。

阿寶走在一樓一底的金絲楠木樓上,嗅著楠木的清香,頗有一點心曠神怡。

她也做了一棟小楠木樓,這樣才方便拿出來使用,不至於讓人見財起意。作為十歲剛出頭的小元嬰,連一棟小樓都不敢拿出來,那才是真的可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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