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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雪兒忍不住問杜金枝:“要不你們把婚結了,反正現在你家人也管不到你了。”
杜金枝羞澀道:“再過幾年吧,我怕成親就有娃,影響了修煉,好多女子結婚後修煉難有寸進,都是因為這個。等我修為高些,能力更強,有了娃也不再恐懼,再成親。”
孔雪兒哀歎:“所以應該像我和老李,生了娃再修煉才更好啊。”
杜金枝不信:“你們是萬中無一的好悟性。一般人生了娃破了氣,想補回來都難,都要耗時數年,更多的是徹底不能修煉了。”
孔雪兒一聽,也不知道是借口還是真的,想想反正自家兒子不吃虧,兩人愛乾什麼乾什麼吧。
這裡的冬天不冷,有的蛇竟尚未冬眠,蟲蟲螞蟻到處都是,烏靈參也多。
烏靈參這種東西,真不好挖,有時候挖開來一個烏靈參都沒有,運氣好的話可能一窩可以挖到兩大盆。
彆看香苗到處是,可能白挖兩三米深而一無所獲。
一斤也就八十多兩銀子,說不值錢吧它又值錢,說值錢吧又不是那麼特彆值錢。
阿寶一家都不愛挖,經常是狗咬尿泡空歡喜。一窩二兩銀子都挖不到。
但周邊林子裡這玩意的香苗實在太多,搞得人有時候不得不挖,被誘惑了。
尤其李光正,乾到大年三十連十兩銀子的烏靈參都沒挖出來,從此以後對烏靈參恨之入骨。
“老子砍樹伐木這麼幾天早就大豐收了。耗在這烏漆八黑的小東西身上,騙得我靈力都快使乾了!”
杜金枝笑得花枝亂顫,但李光正睨她一眼,她立馬一本正經起來。
一看就是個夫管嚴,將來要被男人拿捏得死死的。
李光義仍然出工不出智,父母叫他乾什麼他就乾什麼,據他自己講:“這半年我是看人家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開始跟著兩個女修摘花摘果,後來跟著一幫子女修開井刨玉,都小有收獲。”
他還帶回來一匹野馬,那馬挺狂挺傲,就是矮小滾圓,被喜寶喜歡上了,天天騎著玩耍。
馬和虎具有相當明顯的區彆,馬的動靜小些,更穩健舒適。
虎更瘋一些,不適合陸地騎行。
尤其是樹林子裡騎虎,那是找死的行為。
它狂奔亂突,忘記後背有人,掛樹上石上也不管,後麵的人就危險了。
但是南方小矮馬就不一樣,這種馬有個特征隻會勁走,不會狂奔,跑起來特彆的平穩,耐力很強。
一般馬兒都是沒有耐力的,打仗的時候隻有比較緩坡下山能厲害一些,坡太陡就會翻跟鬥。
如果是上山,騎兵遠不如陸地兵更方便,馬上坡不行,隻適合平地或下緩坡。
但南方小矮馬上山下山一樣的厲害,除了不會奔跑,勁走十多個小時不知疲倦,日能行八百裡。
壽命也比較長一些,一般能有三四十年。
李光義帶回來的小馬還沒有成年,正好適合喜寶騎玩。
不要以為他是因為喜歡兄弟才把馬帶回來,是無意之中得到了馬,又想著馬肉不好吃才留了活的。
民間有言“臭馬肉離不了花椒油。”
光是這一句話就讓所有想吃馬肉的人打消了念頭,阿寶也沒吃過馬肉,也是因為這句話的原因。
再說一個天上龍肉地下驢肉,阿寶吃過驢肉之後,感覺驢肉的味道很一般,還不如牛肉的。
所以馬肉是真難吃還是假難吃誰也不知道,阿寶一家人都沒吃過,全都把傳說當真了。
喜寶每天騎馬在自己家一家人的營地周圍轉一圈兒,也不敢跑遠了,他這個年紀,還是需要陪伴。
所以他很驚訝隻比他大一歲的顧嘉樂小朋友能獨自一人在叢林中生活。
他也和自家父母說了這件事:“阿娘啊,你以後還是去問一下她父母,我還是想要她做媳婦,這種大方穩重的姑娘真的太難找了。”
孔雪兒看了正在笑的阿寶一眼:“嘿嘿!說的跟真的似的。不過我們小時候這麼大連家門口都沒有離開過呢。第一次出門是冰雹打壞了田裡的蠶豆。
那年我都八歲了,第一次出門去莊子上撿豆子,因為豆子全部打掉在田裡了,家裡的長工短工全都出去還不行,丫頭們也不夠,家裡就發動所有的小姐少爺們一起,撿豆子嗎不要什麼力氣。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田地,看到莊稼,看到人嘴裡吃的東西很多都是土裡長出來的。
也難怪小喜子覺得那小姑娘好,這回回去我們就去問她的父母,看看成不成。
不過也不能太巴結了,很多有姑娘的人家都將女兒當個金寶卵,總認為一家有女百家求,看得跟個眼珠子似的,要是她父母不願意就算了。”
喜寶自己也道:“那肯定啊,媳婦也不是強求來的,人家不喜歡我不是沒臉了,以後就不要再遇見才好。”
李光義坐門口烤著紅羅炭火畫畫兒,他自己找到許多礦石顏料,各種顏色的都有,他十分寶貝的在那裡畫風景。
阿寶瞧了半天,看著二哥的畫,根本不是前麵的樹林子和山川,而是漂亮的火紅的大片的山茶花,花中一個美人。
阿寶驚詫道:“你是開了另外一隻眼睛看到的圖像吧?”
李光義道:“我隻是取個遠山,近景是我五六月份路上看到的圖像,有那麼一點記憶。你就說美不美嗎?”
阿寶讚不絕口:“很美啊,你的記憶還不錯啊。但是裡麵的姑娘看著不像我那個二嫂子,她要是看見了會不會不高興?”
李光義道:“那有什麼?天下的女人胖瘦不一,跳舞跳的好看的人未必好看,我隻是畫了個舞女。
你既然這麼說,我再畫幾個上去,這樣一來就沒有什麼好比較的了。
再說,劉金花這人吧,懂進退,知禮儀,不應該這麼小心眼。
我的畫她看到的也不多,主要是我不好意思都讓她看到,畫她畫得太多了,不怎麼好的,怎麼也不能出現在她的眼前吧?”
他邊說邊寥寥幾筆,又添上了幾個漂亮女子,場景一下子從清麗變繁華,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他得意的道:“我這次的顏料,多得那些女修們幫忙,她們又不用,路上遇到的都便宜我了。”
阿寶不怎麼愛畫畫,她沒有這方麵的天賦,所以對顏料更是一知半解,她隻喜歡染布的植物染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