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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寶很驚訝大哥這個小氣鬼這回竟然很舍得,毫不吝嗇地拿出了丹藥。
李光正說到了當年兩個村子的恩怨,歎道:“那小子也是個人才,那時候還雙目清亮,小小年紀麵對一群扛鋤頭舉斧頭的青壯年,就那麼毫無畏懼的說,你們是想犯法嗎。
那時我也不知道打個架要犯法,我讀的書可比他讀的多,他才剛啟蒙沒兩年呢,就能阻止一場大亂鬥,這小子不能被埋沒了。
當然我也不會撥苗助長,就那麼同情一下吧。”
契書換過後,第二個周,李光正再回來時,站在略顯荒涼的梨樹園裡,看著後排陡峭的懸崖,走來走去走了幾個來回,仔細查看了一下峭壁上的石頭。
“這東西挖機能挖開吧?沒挖機時我能鑿出大塘那些小洞府,有挖機了應該能挖出個滿山洞府。”
他當即從儲物環裡取出一台小型挖機,換上手臂粗的鋼釺。
轟隆轟隆幾下,挖出了一個淺淺的洞。
“嘿!這上麵進深太窄,一層台地隻能種一行果樹,並不適合做果園。
挖一排洞府出租,在這裡開旅館確實不錯,這些犁樹放點生機粉加些農家肥,再用點法術催青一下,要長起來也是很快的。”
於是李光正自己開著挖機打洞府,一天打出一個,好不攢勁啊!
他挖出兩洞就回京城去上工了,讓阿寶的傀儡人日夜加班,半個月就開出了四十九個洞。
每個石洞都有六十多個平方三間屋,中間安門,兩邊房間寬敞明亮,中間作為中廳,磨出了石桌石椅石沙發,舒適涼快,打磨光滑。
每間屋子外麵都用挖出來的石頭蓋了個廚房,功能齊全。
又蓋了間茅房,能衝水的,順著埋下的管道淌到遠處留的一個糞坑裡,用來作肥料了。
李光正從原村人中找了三個有點廚藝的少年,每人七兩銀子一個月的工錢,在這旅館當夥計。
旅館正式營業在三月份,有進不了城的人會來住,一錢銀子住一晚。
剛開始的時候生意不太好,四十九間石洞府還住不滿一半。
後來有人發現住在裡邊特彆舒服,每個洞府裡都有引進來的一股山泉水,可以洗衣服也可以接來做飯,比城裡那些旅館便宜又方便。
附近還有個空曠無比的三畝多地的一個天然路邊大溶洞可以停車馬。
車子在裡麵太陽曬不到雨淋不到,簡直是一個大型停車場。
李光正把這溶洞也買了,花了十兩銀子。
之前沒什麼用,過路的人把溶洞當成了天然茅廁,到處亂拉。
後來官府為了迎接皇帝陛下的到來,在旁邊造了一個公廁,又命人打掃過這塊地方。
因為溶洞上頭的石鐘乳平平無奇,沒有什麼特彆的用處,加上溶洞成年累月的滴水,所以沒有人想過要來開發。
如今李光正讓人將挖機開進去,將地打磨平整,一些有礙觀瞻的,或者會擋路的石鐘乳被打碎拿到大門口當石頭砌牆。
本來一個開放式的大溶洞,就變成了天然大型停車場。
再讓小青龍找到水源,將常年滴水的水渠集成流,變成了那四十九個洞府中的生活用水,這樣一來兩邊的問題都解決了,溶洞慢慢乾燥起來。
陽春三月好風光,青龍洞府正式營業,頭三天都不怎麼好,沒住滿一半,到第四第五天,出現了車水馬龍的現象。
洞府住滿不說,有人在下麵的大停車場搭帳篷住了。
原來這個停車場停車十二個時辰收費五顆銅錢,起步價三顆,不到十二個時辰都是三顆,之後每十二個時辰加三顆。
這樣一來比城裡停車便宜多了,很多做買賣的都將車停在這兒。
馬車驢車停了以後自己買草料,新型電車有充電口,充滿電兩顆銅錢,就不用打開車上麵的太陽能板了。
搭帳篷住的一晚上也是三顆銅錢,跟停車一樣。
有些沒事兒到處遊山玩水的背包客,就將帳篷搭在了靠近大門的旁邊,這些地方留了窗子,很亮堂又通風良好,窗子上有鋼筋,相當的安全。
李光輝是洞府旅館營業半個月後他才聽說的,後來問了一下,又是李光正搞的,他心裡特彆難受,各種不快的情緒差點把他淹沒了。
他偷偷跑去看了一下,停車場有兩個人值事,洞府旅館有兩個。
另外兩個是用來換班的,所以沒在。
李光正看了一下那些洞府又問了一下生意情況,少年如實相告,就是說這些天天天客滿,一個床位一錢銀子。
停車場還賺一份錢,每天上千輛車出出進進,就是五兩多銀子,一天十兩有餘,除了幾個少年的工錢每月幾十兩外,還剩了一大筆。
李光輝氣得直打哆嗦。
為什麼?這麼好的事情就輪不到他,便宜都讓二叔家的人全部占了,他自己的命為什麼這麼苦?
他垂頭喪氣的找到自家四弟:“你就說二叔家的人心狠不狠吧?我在這裡閒著沒什麼事情做,他們不想著我們,啥生意都攬到自己的懷裡,貪婪無度……”
李光明冷淡的道:“你隻看到現在人家賺錢的時候,沒瞧見他沒日沒夜的挖洞的時候,那個地方送給你,你會舍得人力物力去挖洞嗎?
再說人家的賣地啟事寫在路邊石壁上三個多月了,該知道的大家都知道了,街上的人全知道那個梨園要賣。
之前這個桃園,石仙家也說了要賣,你們誰注意了?
現在在這裡這也不對那也不對,人家自己打磨出來的生意,也是人家的頭腦好使。
你之前會知道那裡可以賺錢嗎?怕是知道也不會動彈吧?”
李光良在靖州搞了個出租車行,買了六台新型電車,找了幾個有駕照的司機,收取運營費一半。
城裡出現了新型車夫,每月能賺個十來兩銀子,樂此不疲。
清河縣城也在建造電車站,人們都忙忙碌碌的全都有活乾,大家都喜笑顏開。
隻有李光輝這樣架子不倒的人,想乾什麼又沒有辦法舍棄臉麵,所以隻能在旁邊乾著急。
好在他家多少有點家底,不用擔心朝不保夕。
就是李光輝一想到青龍洞府,就會聯想起大塘洞府,那時候二叔家多麼的窮困潦倒,剛要賺點錢,一下子栽在了他手上,那種隱秘的痛快真的是彆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