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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矯情枉少年!
李光正在京城風風火火乾了好多驚掉人下巴的事,也包括氣壞了很多的京中貴女。
有些天性活潑的貴女,難免身隨心動,用儘各種手段想成為李光正的媳婦或者貴妾,有人揚言能做個外室也可以。
最後發展到了有人說可以做他的洗腳婢子,任琢任磨。
俗話說虔婆愛錢娘愛俏,大部分少女還是想找一個殊顏妙色,看一眼就能心花怒放的美人郎君,貴女們也不例外啊。
更彆說這些人很有眼光,欣賞能力杠杠的,什麼人好看她們一眼就能分清楚。
李光正到了京城就美出名來了,一個月不到人人都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就是那些不關心狀元郎是誰的人,看見他一個側麵,就心有所屬了。
杜金枝聽說後,一天都不能安生了,直接不管不顧去了京城,酸溜溜的道:“把你收到的情詩拿出來我瞧瞧,看看有沒有才華橫溢的,有沒有你選擇的漏網之魚,比我好的那種。”
幾箱子未打開的香噴噴的信,就是李光正得意的本錢,他很爽快的讓書童龍兒搬出來:“看吧,我才懶得看寫了些什麼鬼玩意兒,反正每個字我應該都認識,連起來我卻都不認識。
你也知道我是個不學無術的人,對詩詞歌賦大概隻通了半竅,也就是應付大考才翻了翻前人的詩詞,東撿一個字西撿一個詞,才作出了平平無奇的應考詩詞。
我要是策論寫得不好肯定是考不上的,詩詞的占比肯定少,這一點你比我自己還要清楚。
我就不是讀書的料,隻是小心著不寫錯彆字罷了。”
杜金枝撇了撇嘴高興地笑了:“你也不要怪我矯情,人不矯情枉少年。
我要是不在意你,這酸醋我也就不吃了,我還真要看看她們寫的什麼東西。”
兩人燈下看詩,越看越笑得厲害,裡麵不乏清詩麗詞,更多的卻是很搞笑,很天馬行空的,異想天開的少女夢幻。
有些還讓人感覺酸酸澀澀的,就像吃了杏子,有點甜,有點美味,又有點點酸。
怎麼說呢,裡麵確實不乏很多好姑娘,是真的欣賞喜愛李光正這個人的,要是沒有杜金枝的存在,估計這會兒李光正心裡定然樂開了花。
信封裡麵有精致的繡花鞋墊,手帕,香丸,扇墜,香囊,平安扣……
真的是無奇不有,包羅萬象。
這事兒又讓杜金枝酸上了:“一百個都能選出來,這裡還有好多人自畫了像,有些還生得挺美的嗎。
你們老家那麼多難看的你都看上了,不會這些人都入了你的眼吧?”
李光正笑道:“珠玉在側,我是吃錯藥了才能讓這些人來杠我的眼睛。
那時候我不是窮嗎,窮人哪有資格選妻,貧不擇妻啊,我們要相信老祖宗的話,不然窮人就沒有資格留下後代子孫了。
沒有酒的時候什麼酒都可以喝,倘若有酒了,擺著仙釀還去喝臭腳丫子踩出的酸果酒,這不是自虐麼?”
杜金枝撇著嘴道:“你就不喜新厭舊?人家都說女人是山,男人是登山者,爬上了一座山,會覺得對麵的山更高。
有時候可能是錯覺,有時候也有可能會是事實,男人是不知疲倦的登山者,永遠會這山望著那山高。
還有一個問題,老祖宗不是說過,男人永遠缺一個女人,女人永遠缺一件衣裳?
反正我對自己的衣裳是喜新厭舊的,衣裳如果有眼淚,可能夜夜都會眼淚汪汪,泣血成刃。”
李光正認真又柔聲道:“我一定不會讓你眼淚汪汪。我們都認得那麼久了,我是看到你以後我才知道我要什麼。
貧不擇妻是大多數男人的命運,但我現在不是了,我已經不算貧窮,不貧窮的時候我還是喜歡你,就是說我是真的喜歡你。”
兩人在那裡矯情了一番,又接著看收到的東西。
李光正是個好男人,把人家的信看完以後,交給杜金枝處理,杜金枝也是個黑心狗,第二天就一家一家的公開去還人家的信,很無恥的告訴對方她已經看過了,和心上人一起看的。
“為了保持我們之間的美妙情感,我親愛的未婚夫讓我親自來還你的信和信物。
我家未婚夫讓我告訴你,他非常有錢,這種不值錢的小玩意兒,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你還是留著自個賞玩吧。
這種雞零狗碎連我都看不上,彆說他一個有錢人了。”
這就有點誅心了。
敢給新科狀元寫信的小姐,無不是非富即貴,對自家資產和麵貌有足夠信心的人。
現在人家說自己很有錢,你的精心準備啥也不是,多丟人啊!
李光正不親自去還人家的信,後來阿寶知道了以後認為,大哥是個性格內向不善交際的人,就是得了社交恐懼症,倒不是他對杜金枝的諂媚和信任。
李光正本來就是一個心靈很孤獨的人,就算是喜歡杜金枝,也就是男人對女人美的喜歡,而不是心靈碰撞後的契合和愛。
就是流於表麵的男女容貌的欣賞和喜歡,可以說阿寶上一世看到的網友們說對了,所有的一見鐘情,無不是見色起意。
就是現在,李光正也是個很孤僻很淡漠的人。
他絕對不會和任何陌生人說話,也從來不說不必要的話。
親人之間也從來不說講事情以外多餘的話。
他也不談論是非,哪怕親戚朋友對不起自己,他也從來不提。
這種人的心靈永遠都是孤獨的,自立的,不願向外尋求哪怕一絲一毫的幫助。
杜金枝其實也是這樣一個人,但她一直嘗試著接受人間溫情,可心靈的那道大門,卻從未真正的敞開。
他們兩人都心思細膩,千回百轉,聰明勁兒都用在了彆處。
比如李光正對工具的敏感和不屈不撓的追求。
杜金枝對杜家後院那些寶貝的堅持不懈的偷竊。
這幾天她又去偷了。
雖然杜家已經不再承認她,但完全阻止不了一個能高來高去的杜半仙。
更彆說她隻是偷,又不是搶。
她偷得很有技巧,一定要到管家那裡平了賬冊,要讓庫裡的東西跟賬冊對應。
有些好東西,杜尚書得到後不久就忘記了,最後下落不明,賬冊上也沒有。
如果要讓仇人痛苦,就要讓仇人知道惡有惡報,但杜金枝這人就不願意這樣,她就喜歡拿杜家的損失讓自己高興,又讓杜家人一無所知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