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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大房拿的也是五兩銀子,後李光明一頓罵,自己添上五十五兩,補做六十兩。
李光良自個拿的是一百兩,他這幾年生意好的不得了,糖果場賺翻了不說,後來開的大車行裡的車馬也相當吃香,又聽李光明說桃園裡的三輛車是李光正自個做的,就想從堂弟手上買車。
李光正點頭答應了:“這還不簡單,彆人叫我做我肯定做不出來了,考上了狀元就是忙啊。但三哥要我肯定要做出來,過一個多月我會送回來,我現在還得回去等官當。”
兄弟們一起笑起來。
李光良認真道:“我就是相信你的手藝,價錢按市價算,我找人去學開車,要辦個出租和租車行,起碼要十輛車,一個月怕是不行呢。”
李光正大話先說上:“沒什麼不行的,半價賣你,萬兩銀子一台,吃虧便宜都是兄弟。兄弟就是前世今生的緣分,自己還求不來的。”
李光良一驚:“會不會賠本兒,至少工錢要算上。”
李光正得意道:“反正現成的材料我都是有的,有事沒事就收集一些,這都不是什麼難事,管他賠不賠本。”
實際上還真不賠,現在銷售的車子至少利潤有三分之二,半價銷售也不虧。
現在是官府在做在銷售,為了硬化各地的路麵,隻能毫不客氣地宰一刀。
以後大麵積的全國國道開通,可能也會設收費站養護清理路麵,畢竟有人管理才不會很糟糕。
阿寶不喜歡車子,她對鋼鐵玩意兒不感興趣,她連坐車都不喜歡。
全國各地都是大小挖機在忙碌,男人女人小孩子們都喜歡挖機那麻溜的勞動過程,隻有阿寶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喜歡。
她隻喜歡看挖機挖水溝上的浮草,挖上來倒出來裡麵肯定會有魚。
有人開著挖機在挖城外的小河,要挖出上麵的雜草。
一堆一堆的人站路邊上看,阿寶也從響山洞府的家裡跑出來看。
開挖機那家有專門撿魚的,那小河裡魚還挺多,大家非常歡樂的站在旁邊觀看,仿佛已經吃到了人家的魚似的。
陸家良在一邊小聲問:“喜歡那挖機我送你一台。”
阿寶大笑:“傻不傻啊,打死我也不可能喜歡那玩意兒。大師兄,走我們去上麵半山水渠捉魚,帶上小抄網,今兒我們給大廚添一道菜,正酒日正好要請香客,來的客事多。”
於是阿寶和杜金枝,和李菊花,劉金花,以及孔家的幾個來吃酒的,陳家的兩個表兄,還有幾個京城來的親戚,加上陸家良主仆倆,啼哩嘟嚕一堆人,全上了半山水渠,抄的抄捉的捉,嘻嘻哈哈的折騰。
裡麵的魚兒還真多。
因為清河縣這邊水資源特彆豐富,到處都是水溝小河,沒人想到半山水渠這條現在沒怎麼有用的水,所以水溝裡那個魚之多法,捉都捉不完。
少年男女們歡聲笑語,小半個時辰,就捉到三百多斤魚,先讓夏至送下來給酒席廚子讓處理著。
廚子是李家一個叫小六的有六個腳指頭與阿寶他們平輩的人,是一個老祖分支出來的,家族裡辦酒席差不多都是他做主廚,煎煮烹炸很拿手,蒸炒菜都有一手。
他在心裡經常和阿寶她阿娘比廚藝。其實廚子做得最好的還是男的,要體力有體力要耐力有耐力,比女人隻能做點家常菜要強多了。
反而他的小鍋炒菜比不上阿寶她娘,主要是擺盤和色澤沒有那麼精致。
他見拿來那麼多的魚,隻遲疑了幾秒鐘就吩咐人:“快點宰殺,腥皮兒也要扒了,撿與魚盤一般大的先弄,魚鰓摘乾淨了,我來醃。”
他飛快的切剁好蔥薑蒜,以及要了幾瓶加飯酒,半瓶白醋。
本來備的二十四道菜,後來又加了兩道,一個麻辣魚,一個炸香蕉。
有一道鬆鼠魚的,但是很多人都不喜歡吃鬆鼠魚,說白了這道菜好看不好吃。
但一些老人卻很喜歡,鬆鼠魚外酥裡嫩,人老了嘴淡,喜歡吃一點酸甜口的。
小年輕們卻都喜歡大麻大辣,晚飯酒席上有兩盤魚,大家各得其所,真的是皆大歡喜。
“你們這兒還挺好的,風景不錯吃的也多,這個清水魚竟那麼美味。”陳德榮一臉羨慕地坐在一邊道。
他近來與在京城住著的李光義混得比較熟,有事沒事李光義都被大姨媽讓人叫去吃飯,去的次數多了經常就碰到,於是能玩到一塊兒。
李光義撇了撇嘴道:“要不我家大哥怎麼會有個綽號乾黃鱔?他小時候成天沉迷於捉魚捉黃鱔,我們家窮的叮當響的時候,他經常自己捉鱔魚賣,三條兩條都賣,也能賣點小錢回來。”
李光正在小夥伴們的嘴裡就叫“乾黃鱔”,他一般不回答,眼神會看過來,眼神裡問你什麼事,一副有屁快放的沉默回答。
陳德榮聽呆了:“你說俊美乾淨的大表哥有這麼一個奇怪的綽號,這個和他本人相比不恰當吧?”
李光義道:“那時候經常餓飯,他嘴又刁,吃的不好還經常挨打,他總喜歡撬甑丫,甑丫裡都是白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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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發現他撬甑丫兒就打他,他寧願不吃飯也不肯吃包穀麵飯,覺得麵飯滿嘴跑,牙都咬不到。
所以他就經常挨餓了,一打他就賭氣跑出去不吃飯,可能他覺得所有的人都怠慢他了,隻有出去找吃的。
他經常抓著幾條黃鱔滿田溝邊跑,人長得又瘦又小,乾巴巴的,人家看到就叫他乾黃鱔了。”
陳德榮驚歎:“可他現在長得那麼美,真是修仙就不一樣了嗎?”
李光義鄙視道:“他有我這麼大時就很美了,就是沒有這麼白,也沒這麼有光,現在好像是有了一層光,的確比過去更好看一些了。”
一邊有孔家小少年搖著頭道:“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他中了狀元,心態不就是很得意嗎?就有了光。”
阿寶正好從旁邊路過,驚詫道:“賤人就是矯情!”
那少年不明所以地看著她:“這話是從哪裡說起的?”
阿寶詫異問道:“你剛才那兩句詩是從哪裡得來的?”
少年道:“小說裡得來的啊,那個寫飛機和車的人的小說裡不是有嗎。”
阿寶鬨了個大臉紅,還以為麵對的是穿業鄉親,結果是自己抄書被人家看見了。她都忘了自己借用過些什麼詩詞了。
夏國的都城叫開陽城,開陽城中有條最大的中央大街就叫長安街,長安街是富人居所,兩邊都是非富即貴人家。
長安街中間是民俗街,熱鬨非凡,每次狀元打馬遊街,這裡是主街道,從宮門口出來就到這裡,所以很多人認為那兩句詩說的就是現在的長安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