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們全家修仙忙》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晚上盤賬的時候,李光華在側,聽李光明道:“今天竟然還是進出四千多人,我以為最多有一千人了不起了。”
也就是說,光進門費就有十多兩銀子。
還賣了些炭火,酒,一些菜。那些怎麼樣也要賺二十來兩,上麵的二十八幢樓每月也進賬一百多兩,有人長期朝著下麵點菜。
這說明發了這些工錢以後也不虧。
主要是進來泡溫泉的人多了,秋風吹得人一陣瑟瑟,溫泉裡這時十分舒服。
城裡公共浴池洗澡要十顆銅錢,之所以這麼貴,是柴火太貴,燒一鍋水要好大點錢的。
自己燒也要三五顆銅錢的本錢呢。
山上柴多,要去打啊。
燒洗澡水多用的是飛鬆針,秋天鬆針落葉的時候,把落葉用鈀子抓回來,擰成麻花樣,用來燒洗澡水,三根麻花燒水才夠洗一個人。
這種擰成麻花狀的鬆針有得賣,一顆銅錢一把,很多婦女到深秋收了莊稼也養不成蠶了就會去抓鬆針來賣。
大部分是回家才擰成麻花兒,貪玩的小孩兒都在山上完成這道工序,一天也能賺三十來顆銅錢,直接送到開澡堂子的人家就可以。
這種鬆針麻花用來貼粑粑也非常好用,剛好一把火,熄滅後粑粑就熟了,都不用再熄火。
大家都喜歡這麼用,方便,火力還特好。
所以桃園裡任何時候都有人進來,不為彆的就為了泡個澡。
多便宜啊,溫泉又是恒溫,永遠不冷不熱。
多走一點路能省一點錢又能更享受一點,何樂而不為呢?
再說幾百人一起泡澡的樂趣,是城裡的澡堂子比不了的,有些人就喜歡在大池子裡泡。
溫泉也不能一直泡,一個小時一次,過時趕人,再下一批。
時間泡久了,一些有心臟病的人會危及生命,一般的澡堂子都有忌諱,不讓人久泡。
其實一個小時足夠了,再慢的也洗乾淨了。
會遊泳的三下兩下洗過,便在裡麵遊來遊去,玩得不亦樂乎。
一般人也就是四五十分鐘就起來了,泡時間太久自己都難受。
李光明問李光華:“你怎麼還不回去?我晚上是要住這裡的,你明兒一早還要去讀書呢。”
李光華道:“我今兒晚上也住在這邊,天不亮就去城門口守著,不會遲到的。這邊好住一些,我家耳房樓上板壁黑洞洞的,長年累月的煙熏火燎,嗆人得很。”
李光明白了他一眼:“胡說八道。不過這鳥巢屋是真好住,舒服得早上都不想起來。
你快點去睡吧,讀書還是很要緊的事,考不上也要讀。
讀書能開闊眼界,能掘展人的心靈建築層次,我心自有千層塔,內有美景萬萬千……這一點就特彆好。”
李光華笑著走了。
他這一整天都在擔心桃園的收入,擔心收支不平衡,到時二叔家賠本怎麼辦,現在看來是不會虧本了,他也就安心了。
每個節日桃園都會多發一筆錢,端陽節的發了一竹筐粽子,有三十個,都是有肉的。
有三十隻鹹鴨蛋。
還有三兩銀子的過節費。
食物都發足了,又哪來的過節費呢,這就是變相發銀子啊。
中秋節的三十個小月餅,三個大月餅,三筐各種果子,三兩銀子。
酒樓那邊的夥計們也發,帶回去以後家長都激動得熱淚盈眶。
這是什麼神仙主家,吃的用的,樣樣都有,工錢還那麼高,簡直高到離譜了。
李光華問他爹:“你一個月多少銀子?”
他爹白眼遞給他:“你不會是嫌錢少吧,你不知道一個大工都沒有這麼多錢,你才乾半天,比一個造屋的木匠都多了。”
父子倆能猜到對方拿了多少錢,所以說過之後一起笑了起來。
李光文能拿二十兩,那是格外的忙碌,還有很多要寫要畫的地方。
關石仙能拿二十兩,那是很多力氣活他都要乾,忙得不亦樂乎。
李光明能拿三十兩,因為裡麵所有的事情他都要招呼,他就像個掌櫃的。
整個桃園出入口現在連收錢的都不用了,有自動收費盤,三枚銅錢扔進接錢盤,嘩啦一下就掉下去,門瞬間打開,隻能通過一個人。
出門時門會自動打開,也隻能通過一人,想混進來沒門兒,出進各是一個口,出口進不了人,進口出不了人,雖然近在咫尺,就是這麼仙氣飄飄。
而上工的人隻要在門前亮一下臉,門就自動打開,乾脆利落。
不用人收費的地方不容易出錯,大家都循序漸進,不慌不忙。
阿寶站在門口感歎大哥的機智,而李光正,已上京趕考去了。
他覺得自己運氣好,正趕上陛下開恩科,所以一定要考一下看看,考不考得中再說。
為了自己的考試大業,也不去新買的宅子居住,而是大手一甩,另買個了靠近考場的小宅子,無比的貴,但宅子很美,叫循序院。
他進門前直接讓玄三這個書童將門匾摘下來,自己另外寫了李家宅三字掛上去,旁邊還畫了祥雲。
院子裡珍貴的花花草草馬上叫人搬的搬挖的挖,抬到門口去賣掉了。
因為價格低於市場價將近一半,一下子被搬得空空的。
院裡容落落的,他自己乾勁十足地種上了幾種菜,之後便開始睡覺,喝酒,等著考試。
對了,中間還去了杜尚書府,騎著白虎衝到人家門口,杜老太太上香歸來,剛下轎,一眼看見白虎上的未來孫女婿,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沒規矩,到門口才下坐騎,真是沒規矩,就算中了舉也沒什麼用,野修就是野修,隻適合山裡生活。”
這話全被修為銳進的李光正聽到了,心裡想老子願意來你們家門上說一聲,是因為看上了你孫女,不然老子都不願意來。
杜金枝的姨媽,也就是她現在的母親,低聲捧敬老太太的話:“就是,這麼沒規矩的人不配做我們杜家的女婿,這也是金枝非要的。自從金枝沒了娘,我是處處順著她,完全不敢拂了她的意,這也不就是因為沒辦法嘛!”
老太太厭惡道:“也就是個女娃兒,嫁出去也就是人家的人了。要是個男娃兒,就一紙斷親書將其除族,這些年那冷冷清清的樣子,看到她就起雞皮疙瘩。”
李光正心裡一陣氣惱,誰讓誰起雞皮疙瘩了?
他突然覺得,要是杜金枝能與杜家斷了親,以後是不是就免了這些麻煩?來還要參,走還要辭,真的是煩惱又煩惱。
杜尚書見了他尚過得去,後來聽老太太在旁邊嘀嘀咕咕以後,也覺得李光正粗俗不堪。
“這人一向不愛讀書,能考上個舉人不過是死記硬背,你瞧他弟弟那不通俗務的呆相,現在得當今重用,不過是那筆字寫得好,除了字畫勉強能看,彆的真是毫無可取之處。
李光正此子狂狷無理,對長輩不尊不敬,這種人仕途也走不遠,倒怕他借我尚書府的東風,不如將金枝那丫頭棄了,讓這狷生攀爬無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