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林本來也並不是真的想在這裡吃飯。他在觀雲峰已經吃過了,就是來給妹妹壓個陣,吃飯的話隨口一說。
想不到這裡的飯菜味道還挺好,比峰上那些小子做的都好吃。
不是聽說做大廚的都是男的,這幾個女娃怎麼也能做飯這麼好吃?
他的妹妹他了解,知道妹妹做飯跟他阿娘做的一樣難吃,所以,彆看劉金花乾巴黑瘦的,竟然是個做飯小能手。
過了三天杜金枝才回來,回來的時候疲憊不堪。
因為劉金花給她打過信螺,她專門找三人說了這件事。
“我那時正被杜尚書逼著給家裡說情。嘿,他們不知道,這事還是我提醒的在我們宗門的一個皇子,不殺豬也可以放點血。
你們猜怎麼著,是我家晚娘的弟弟,也就是是我一個便宜舅舅,為了一個小姑娘,將人家全家都逼死了。
我那晚娘的兒子也動了手,所以這件事真的可大可小。
杜尚書獻出一半家產保住了尚書府,我那個便宜弟弟被打了二十個板子意思意思,尚書家大兒,也就是我爹,要讓我帶晚娘的兒子杜榮昌和杜榮盛來宗門。
這兩小子還害了彆的人命,本就準備躲山上來,這次大的那個挨了打,估計要十天半個月才會來。
本來我不想管他們,但想想晚娘對我和兄長的搓磨,我正好可以搓磨搓磨他們。
這兩個家夥也是因為沒有去處了,不然晚娘可不放心我。
哈哈,杜尚書卻覺得我是一個善良的孩子,小時候心裡應該不裝什麼事,不然為什麼每年都回去呢?他的子孫多得很,哪裡在乎這一個兩個的。”
阿寶道:“必須要棋逢對手啊,太脆弱的人好像都不忍心欺負。”
李菊花也道:“是啊,那叫欺軟怕硬,所以一般人我都懶得對付,再說本身人家已經很差了,不用對付他都要完蛋,這種情況下讓其自生自滅好了。”
杜金枝一怔,好一會兒才笑出聲來道:“可小娃娃也是有聰明的,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你們說的都對,那種本身不成器的東西,不聞不問好過浪費自己的力氣。”
她高高興興,一掃剛才的沉鬱之氣道:“那麼他們愛來多少來多少,我冷眼旁觀就行,隻要結果是我想要的,不是我動手也無所謂了。”
劉金花道:“是啊,我們隻要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有些仇老天會幫我們報,老天有時見不得了也會很爽快,來個現世報。這些年我經常遇到這樣的人這樣的事,已經習以為常了。”
阿寶在心裡撇著嘴嘲笑了劉金花一回,怪不得這姑娘好脾氣,原來等著老天給她報仇,你又不是老天的親閨女,老天爺能管這事?
但一個人的性格形成了,一般人說也改變不了,幾個人也沒把劉金花的話當回事。
倒是李菊花邀請杜金枝:“我們一塊兒去趕山吧,可以多去幾天,阿寶家有甘蔗有糖,走我們去要幾捆甘蔗。順便一路還可以挖藥材。”
杜金枝道:“那我們乘小仙舟過去,然後再慢慢的趕回來?”
阿寶嚇了一跳,自己可沒邀請她們,這些人是咋想的,怎麼突然要去靖州大塘自己家了。
其實是她偶爾對家的閒聊使姑娘們產生了向往,聽說大塘的水又大了一些,就決定去觀光一下。
杜金枝不由分說,第二天一早就來帶她們要去阿寶家。
幾人一起坐上仙舟,杜金枝開了舟扭,仙舟緩緩離地飛起,好一個心曠神怡。
阿寶在飛舟上的新奇體驗讓她徹底的忘記了要帶幾個優秀同門回家的恐慌。
尤其是杜金枝,這人是最特彆的,平時又不和她們一路,這突然加入還叫人怪不習慣。又是個親傳弟子,怎麼樣都有點彆扭。
很快,仙舟跟飛機一樣快,不過一個多時辰,已經飛到大塘上空。
因為另外幾家都已經搬走了,也沒人發現徐徐降落的仙舟。
但正在廳堂裡接待借故上門來搓牌的李光輝的李光正和李光義兄弟倆,聽到門外傳來少女爽朗的笑聲,李光義道:“吔!什麼女人笑的這麼猖狂?”
杜金枝先聽到,馬上伸指示意大家安靜。
阿寶卻十分高興的歡聲叫道:“阿娘,大哥,我回來了。”
門開處,哥幾個探頭探腦,阿寶瞧見李光輝,明顯一怔:“大哥也在啊!”
李光輝早知道這一家人並非去什麼讀書或者給城裡人帶娃,他左打聽又打聽,又專門找了人跟蹤,發現他們鬼鬼祟祟的。
後來從彆人處得知夏國有大小幾十家宗門,大一點的都有皇親國戚加入。
他猜測,二姑媽家的丁蓮和二叔家的老二老三都有可能是去了宗門。
據李老太說:“難得見到,或者幾乎見不到,大概是說在外麵給大戶人家帶娃賺錢了。”
“賺錢?這一家人並不是那麼願意好好賺錢的人。更不可能給彆人家帶娃。”
明顯二叔二嬸本事都不小,但是這些年他們就沒有怎麼好好賺到錢,二叔家老大突然神神秘秘,他一直以為大概是跟了不正當的人去盜墓了。
李光正小時候拿泥鰍就很厲害,彆人拉一條他要拉十條,對這些彆人不屑的歪門邪道他最在行。
他就是為這事專程來看個高低的。
正好李光義也在家,就約了丁權上山來,四個人摸牌玩。
一伸頭一下子驚豔了,連李光正都把眼看直了。
眼前幾個小仙女一般的女孩兒,白衣少女明媚清亮,灰衣少女有點清澈的愚蠢,紫衣少女有點黑,但端正秀美,五官瑰麗。
丁權為了避嫌,一點也不好奇立馬告辭回家,下山去了。
李光輝當然舍不得走,這幾個女孩兒一看就非富即貴,他正在盤算怎麼樣拉點關係,讓他一家離開這小小的靖州。
他們這些小地方官說起來也是地方一霸,但還是讓上麵的人看不起,比如這次賑災,上麵派了心高氣傲不懂進退的新科進士來,一個縣一個縣的盯死了,讓他想做點手腳都難上加難。
更加讓他不舒服的是,科班出身的人明顯看不起他這種人。
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他如果得到上麵的人的青睞,加上他本身就是一個官,說不定還真能乾出一番大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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