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媽哭得嗚嗚的:“你少用些錢,阿寶家的錢我們得還上,不能悄悄咪咪的裝作不知道。”
丁蓮笑道:“我知道的。阿娘,阿義表弟另外給了我一份修仙秘籍,叫我們一家人偷偷練。大姨家就不了,阿望表哥和大姨,表嫂都不是能修仙的。
表弟現在已有了望氣術,氣淡的人缺少靈性,門派都不收。還有阿正哥上次去門派時人家要收他做親傳弟子,他不肯。”
二姑父疑惑道:“是不是他有彆的奇遇?隻是上次回來傷得挺重的,他說摔了一跤,我瞧著不像。”
二姑媽道:“有彆的奇遇也是他自己的事,我們可不興瞎打聽。上回被大房坑慘,還好他們挺過來了。”
彆人都不知道丁蓮去了哪兒,問二姑媽,她道:“去城裡給一個親戚帶娃去了。”
李彩香急了:“我的天老爺,你們怎麼做父母的,怎麼能讓自家娃出去給人家做奴婢?蓮兒識字不說,畫兒又畫的好,你們怎麼能那麼狠心?”
她甚至流下淚來:“她還那麼小啊!”
二姑媽見她真的傷心了,隻好說:“去雲城念書了,那邊有我認識的夫人,不要束修讓她跟著世家念書。”
“哦,那還行,可惜我家來娥要成家了,不然也去念幾年。”
來娥急不可待的要嫁人了,將嫁之人是跟在李光輝身邊的一個掌管接待的師爺。
個兒有點小,姓胡,叫胡鬨。
不知道他父母怎麼給他取名字的。
雖然個兒不及來娥高,但眉清目秀,男生女相,很耐看。
他幾乎天天給心上人送禮,送了三個月一共一百多樣金銀首飾。
每天送三樣點心和一件首飾,終於打動姑娘芳心。
這樣的事彆說一般鄉下少年辦不到,就是有錢有閒的人也辦不到。
李光正從信螺裡得知小時候喜歡的姑家表妹終於許了人家,他還是有一絲哀傷的。
“從此天涯陌路啊!還好我小時候沒錢,不然被她綁定的人就是我了!珍惜自由自在的歲月吧,李光正。”
阿寶在稻田裡捉稻花魚的時候,大哥哥又回來了。
這一次是被人打斷了手。
“當時古墓裡人挺多的,我瞧見躺在那裡的人手中握著的不是紙錢,而是一顆灰撲撲的珠子。我就肯定珠子是好東西。
哎!”
他哎聲歎氣之後道:“我手剛抓住珠子拿出來,還沒從棺材裡抽出來,手腕一疼,我的天,幾根大木棍同時往我手上砸下來。
我就說我命好呢,阿大衝過去一瞬間撲倒所有人,偏偏一個姑娘長得好看些它沒忍心撲倒,所以我手腕就成這樣了。阿大也是好色之徒!
手腕打斷了我也沒把東西扔掉。
乖乖啊。這裡麵恰好是一畝三分地,世人總愛這麼說!
金絲楠木的一棟樓,整套的紅木鑲彩貝家具,一畝地的奇花異果。”
他突然眼神彆有深意的看著妹妹道:“阿寶,兩年前的大雨天,就是阿爹起意來大塘那天,你是不是也得到了一個五行小境珠?”
阿寶臉色漲紅,羞愧難當。
阿寶父母恍然大悟:“所以田裡的水是你放的?五行有水,水能隨意?”
之後哈哈大笑。
李光正笑道:“該是你的就是你的,我是你我也不會說出來,會害怕突然沒有了。
我這不光是手斷了的問題,逃跑路上幾多艱辛。還好我當時男扮女裝,所以以後也才能光明正大地做男人。
說起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出門穿女裝居多,這樣才能示弱啊,才能沒有多少人注意。
我現在敢說,我們一家已經過了一貧如洗的日子,同平凡人相比,金銀珠寶已經不再是我們的執念。李光輝當初算計的那些,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已經不值一提。”
小境珠外人不能進入,這東西特彆私密。
阿寶的小境珠現在也是一畝三分地,有可能當初是個壞境,後來她在外麵撿到什麼都往裡麵扔,隻要她覺得有用的。
好看的石頭,好看的花草,要給小境增光添彩……
或許是小境特需要的東西修複了它。
原來它並不是獨一無二,世間是有很多小境珠的。
阿寶家一家人並不覺得阿寶隱瞞小境珠的存在有錯,阿娘阿爹還誇她聰明,不會被人算計了去。
“當初要是你不哄我們你來了大塘,我們也不會真來到大塘,不會有這麼多的奇遇,說不定現在天天在綠水塘邊找野菜根吃著。”
一家人欣然同意這種說法。
二姑媽帶三百兩銀子來還給阿寶家。
“我們大姐那一份也由我家來還,慢慢也就還上了。”
李光正吊著手,與二姑媽道:“不用還了。否則我們不認你。”
他邊說,邊用那隻好手,隔空一抓,一大把光華閃亮的珠寶出現在他手上。
二姑媽目瞪口呆。
李光正:“我們是給你尊嚴才隻給你們那點銀子,否則讓你招架不住。
要珠寶麼?一箱一箱那種。”二姑媽好一會才從震驚中回神:“你真的去盜墓了?”
“是啊,就跟李大人懷疑的那樣,隻是普通的墓沒什麼好盜的,我們都盜大修們的墓。”
二姑媽顫抖著問:“不會有什麼事吧?”
她盯著少年的胳膊。
少年噗嗤一聲笑了:“能有什麼事?我手是被人打斷的,被女人打斷的。二姑媽,我這裡有仙果仙桃給你嘗嘗。”
他說著,伸出手,手中一個裝滿瓜果的籃子憑空出現。
比櫻桃大三倍的紅果,蜜瓜,扁桃,葡萄……全都異於世間果子的形狀和顏色。
二姑媽徹底震驚了,她連連擺手:“不不不,我在這裡吃,不拿回去,千萬彆讓那幾家看見。不能說,一絲一毫都不能說。”
她吃了幾樣,連聲讚歎:“世間竟有如此美味,這將來娶妻,怎麼辦?”
李光正笑道:“娶什麼妻,寶刀就是我的妻,彆娶個女人來影響我撥刀修行。”
二姑媽是個奇異的女人,之後也不怎麼來阿寶家,哪怕隻隔了不到五百米。
她也不去彆家,隻整天管理那幾塊小菜地,做飯洗衣做針線。
丁權和他爹偶爾過來喝杯酒,也不坐太晚。
所以直到阿寶家稻穀又收了一季,住在大塘的其他幾家人都不知道阿寶家那三十畝地種的啥,也不知道倆兒子經常外出去哪兒。
盜墓隻是李光輝想當然,外麵現在做買賣不成,做工不成,他們兄弟倆還能乾啥?
剛剛把稻穀收上來,才吃上新米,李光正又出門去了。
手腕好了的原因。
這天阿寶照樣和父母去林子裡尋找藥草。
懸崖上有一種治肺癆的藥,叫肺喜歡。
李洪濤就從上往下,把牛皮繩索綁在上麵的大石上,大青鋼樹上,另一邊綁在腰上,慢慢往下滑。
采到不少肺喜歡,正要往上爬,又往下看了一眼,發現雪白的衣裳,下麵草叢中躺著一個人,一個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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