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各大媒體上關於薑五爺的惡行在各大網站揭露出來,原先忌憚五爺的人也紛紛站出來發聲,一時間五爺落網的事情成為了大熱門。
而此時,南疆鎮守府內,龍三笑滿臉凝重的坐在會議室主位上,長長的會議桌兩邊除了龍三笑對麵位子上,其他的座位都坐滿了人,龍三笑拿起桌上的一份加蓋著龍首專用印章的文件,重重的摔在了桌上:“真當我龍三笑是泥捏的,我在南疆這麼多年,竟還不如一個毛頭小子,這老東西明明就是覺得我是諸葛齊的舊部,對我有意打壓,真當我是傻子。”
這時一位長相斯文的男子,起身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邊眼睛,語氣平和的說道:“龍爺大可不必這麼生氣,依現在的情況來看,他沒對您下手,而隻是斬斷了五爺這條臂膀,這就說明他現在不想和您撕破臉皮,他真正忌憚的是獄中那位。再者,您在南疆已經多年,貿然把您除掉,到時南疆局麵將無法控製,那時候他派來的人是怎麼死的都沒人知道,而現在不同了,就在您有了殺掉龍首派來上任之人的行動時,他一封文件下來,您就是有千百個想殺他的心,也得乖乖收起來,反而還得保護此人不能受半點傷害,不然龍首第一個懷疑的人首先是您,這就是龍首的高明之處。”
“真是好算計啊!”龍三笑的臉色愈發陰沉,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怒火,仿佛要將那封文件吞噬。
“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龍三笑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看向會議桌兩旁的眾人,每一個都是他南疆鎮守府中的核心成員,他們臉上的表情都顯得極為凝重。
“依我看,我們目前應該穩住陣腳,不要再有任何過激的行動。”那位長相斯文的男子再次發言,他的聲音雖然平和,但話語中卻充滿了堅定,“我們需要讓龍首看到我們的誠意,同時,也要讓南疆的局勢保持穩定。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有機會扭轉局麵。”
“誠意?”龍三笑冷笑一聲,“我龍三笑在南疆這麼多年,何時需要向彆人展示誠意?我龍三笑就是南疆的誠意!”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會議室內便響起了一陣輕微的議論聲。龍三笑明白,他的手下們雖然忠誠,但他們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同於以往。這一切都在昨晚薑五爺被捕後發生了改變,他們現在需要的是縱觀大局的策略,而不僅僅是勇氣。
龍三笑掃視眾人淡淡說道:“那你們說說看,接下來該怎麼做?”
“假意投誠,讓他驕傲,放鬆警惕。”男子胸有成竹的說道。
“嗬嗬,說的輕巧,那小子我見過,不是個好糊弄的主,他會相信一個追殺過他的人?”龍三笑反問道。
“龍爺,您好像忘記了一個人,昨晚在溫泉館的付少爺,他可是和咱們這個新鎮守有著深仇大恨,您當時不也是被他挑唆才做出那樣錯誤的事情嗎?”男子目光狡黠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好主意,投名狀,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就按你說的辦,反正他也是吳家的一條狗,死不足惜,這事就交給你去處理了。”龍三笑大聲的說道。
男子沒有推脫,而是十分自然的坐回到座位上說道:“龍爺放心,我一定會妥善處理。”
這時一位腦袋油亮沒有一根頭發的男人開口道:“我現在隻關心咱們的生意還能不能繼續做,現在沒了五爺,誰來代替五爺的位置,”
此人姓朱,外號“光頭朱”他是南疆早些年崛起的一位毒梟,實力僅次於被捕的五爺,一直自認為能力在五爺之上,早就有了取而代之的打算,同時在他心中壓根就沒瞧得起過龍三笑,如果當年不是諸葛奇出麵,兩人現在也不會同時出現在這裡。他的話語讓會議室內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龍三笑眉頭緊鎖,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五爺的位置,自然有人能頂替。但是,我們需要更加謹慎地選擇人選,不能讓龍首再有機會利用這一點對我們進行打壓。”
“我看我就再合適不過了。就由我來接替五爺的位置吧。”光頭朱囂張地說道,一副舍我其誰的樣子。
龍三笑臉上的尷尬一閃即逝,輕輕搖了搖頭,說:“朱老大,這個位置你不太適合,……”
龍三笑話未說完,光頭男聲音極大的說道:“誰敢說老子不適合,在場的說說看我能不能坐五爺的位置,夠不夠格。”
光頭朱凶狠的目光掃視在場的每一位,目光所到之處皆是躲閃的眼神,唯獨剛才那個說話的青年並不畏懼,這時光頭朱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感覺,從未有人在自己麵前這樣的鎮定。
這時青年依然推了推眼鏡起身,慢條斯理的說道:“朱老大,您還不認識我吧,請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濱海區的-候天行,現如今加入了龍爺的隊伍,希望能和朱老大一起為龍爺效力。”
候天行說著向光頭朱伸出了友誼的小手,不料光頭朱卻鳥都不鳥他的說道:“你就是上官月那個**認的乾弟弟?我以為是個什麼狠人,原來是個酸秀才,上官月怎麼會看上你這麼個小白臉,不過上官月倒是挺讓人著迷的,哈哈,哈哈,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光頭朱的言語深深的刺激著侯天行。
候天行麵對光頭朱的輕蔑,臉上並未露出任何不悅,他收回手,淡淡一笑,道:“朱老大,實力並非隻在口舌之間,作為一個帶頭人不光要有武力,還需要一定的智謀。龍爺既然讓我來此,自然是看重了我能為他出謀劃策的能力。至於我能否為龍爺效力,那自然是龍爺說了算。”
龍三笑聽到這裡,點了點頭,對候天行投去讚賞的目光,隨即看向光頭朱,聲音冷冽:“朱老大,你的能力我自然清楚,但五爺的位置並非僅憑打殺就能就能勝任的。我們需要的是一個能夠顧全大局,穩重行事的人。你的性格過於急躁,容易壞事。所以,這個位置,我認為候天行更為合適。”
光頭朱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瞪大眼睛看著龍三笑,仿佛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破綻來。但龍三笑的眼神堅定,毫無退縮之意。
突然,光頭朱惱羞成怒,他那充滿血絲的眼睛裡閃爍著怒火,猛地一拍桌子,暴跳如雷地吼道:“一個毛頭小子也配和我爭,我現在就弄死你,看你拿什麼和我爭。”說著光頭朱像一條被激怒的蛇,迅速摸向腰間,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黑洞洞的槍口如同一顆散發著死亡氣息的黑珍珠,死死地對準了候天行的腦袋。
而此時候天行沒有半點害怕,他依舊慢條斯理的從口袋中摸出一支煙,宛如一個久經沙場的老煙民,點燃後,吐出的煙霧不偏不倚的噴在了光頭朱的臉上,這一舉動如同火上澆油,徹底激怒光頭朱。
“小子,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彆以為老子不敢殺你。”光頭朱的聲音如同一隻發了瘋的獅子,同時拉開了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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