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洪天奇三人準備前往無人村。此刻,村內被夜色籠罩,靜謐得嚇人,不時傳來幾聲烏鴉的鳴叫,蝙蝠也在空中飛來飛去。
在無人村的中央,有一座青磚碧瓦的四合院。這座院子與周圍破敗不堪的舊房子形成鮮明對比,顯得格格不入。四合院中微弱的燈光在夜色中透出詭異的氣息。
此時,四合院的正房裡,一個與上官月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端坐其中,她便是上官月的雙胞胎妹妹——上官雲。上官雲背後的牆麵上,一條吐著信子的青頭黑蛇栩栩如生,其眼神凶狠,仿若活物一般,正惡狠狠地目視著前方。
而此時的大堂裡還有兩人,其中一人正是在洛城出現過的秦明,另一人則是尚家的老大尚文。秦明滿臉焦急地對上官雲說道:“小姨,我媽現在在哪?”
上官雲看了秦明一眼,語氣平淡地說道:“秦明啊,你媽現在還不能來看你。你要相信小姨,你媽不會扔下你不管的。你先出去吧,洛城的白天宇帶著三個女人來了,我已經讓人把他安排在西邊的房間裡了。我和你小姨夫有話要說。”
上官雲的笑容如春風般和煦,讓秦明感到一陣溫暖。聽到白天宇來了,秦明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隨即說道:“知道了,小姨。”
秦明走後,上官雲詢問道:“這次的貨準備得怎麼樣了?”
尚文走到上官雲身邊,將她摟在懷裡,嗬嗬笑道:“你就放心吧,你要的東西,我哪次不是全力以赴?明天你就可以讓人來運走。”
上官雲的臉色卻變得凝重起來,她說道:“要是沒有被那尚武發現,咱們就可以更加順利了。如今尚武雖然昏迷了,可誰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把這件事情泄露出去,還是小心謹慎些好。”
尚文並未接應上官雲的話語,而是直言道:“白家那小子可靠嗎?我看他並非成事之人,你為何會選中他?”
上官雲柳眉一挑,嘴角輕揚,微笑著說道:“白天宇為人心狠手辣,且貪心十足,這樣的人最易掌控,你不也如此嗎?”
聞聽此語,尚文的麵容瞬間變得陰沉:“說這些有何用?不論初心是何目的,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未給我誕下一兒半女,難道也說得過去?”
話落,尚文的手便伸向了上官雲的腰間。然而,刹那間,上官雲的眼神充滿殺意,冷冰冰地說道:“你最好縮回你的手,在他人麵前,我會給你留足顏麵,但若你不識好歹,我不介意多添幾條亡魂。”
此時,尚文微微一怔,手上的動作卻並未停止,反而臉色更加陰沉,說道:“你不要嚇唬我,我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下得了手,豈會懼怕你的威脅?”
上官雲怒發衝冠,奮力掙紮著:“放開我,你再亂來,我真的會殺了你!”
“想必此次運完這批貨,你便會對我動手吧。”尚文語氣平淡地說道。
上官雲此時亂了心神,他怎會知曉?難道他一直都是偽裝的?上官雲的腦海飛速運轉,她對尚文毫無感情,與尚文結為夫妻也不過是家族計劃的一部分。成婚十餘載,尚文對自己從不敢有絲毫越界,今日他是瘋了不成?
尚文的行為愈發肆意妄為,上官雲竭力掙紮,然而,她那柔弱的力量如何能與尚文相抗衡?無奈之下,她高聲喊道:“白天宇帶來的人都是我姐的人,你要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尚文聽後,卻發出一陣狂妄的笑聲:“你覺得他們能聽得見嗎?”
“你把他們怎麼了?”上官雲驚愕地問道。
“沒什麼,隻是給他們帶了幾瓶我親手釀造的美酒罷了。”尚文雲淡風輕地說道。
上官雲此刻萬念俱灰,她意識到,自己這麼多年來對尚文的防備,終究還是太過輕視。這個人善於偽裝,自己竟然相信了他的屈服。如今,隻能先穩住他,等這批貨到了時光閣,再找他算賬。想通之後,上官雲不再掙紮,任憑尚文那躁動的雙手在她身上遊移。
然而,尚文卻突然停下了手,俯身貼近上官雲的耳朵,戲謔地說道:“你並非武者,我早已心知肚明,上官家的企圖,我也一清二楚。隻要你乖乖聽話,一切都會按計劃順利進行,否則,誰也彆想好過。”
上官雲緊咬嘴唇,拇指悄悄地撥動著食指上的戒指。突然,尚文一把抓住她的手,警告道:“你最好彆亂動,這是你們利用我所應付出的代價,彆忘了,咱們可是合法夫妻。”
此時的上官雲徹底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尚文如餓虎撲食般撕扯著上官雲的衣裳。她痛恨自己出生在上官家,從降臨人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過著身不由己的生活。在歎息聲中,尚文奪去了她守身如玉多年的貞潔,兩行清淚順著她的眼角滑落。為了確保此次計劃的成功,她付出了最為珍貴的東西。…………
許久之後,大堂重歸寧靜,上官雲麵色紅潤,表情卻如死水般平靜。此時,尚文起身,心滿意足地說道:“從這一刻起,你才是我尚文真正的妻子。無論結局如何,我都會堅定地站在你這一邊。”
話未落音,尚文帶來的一名小弟匆匆忙忙地“咣當”一聲推開了大堂的大門,氣喘籲籲地喊道:“尚爺,有一輛車朝這邊駛來了。”
小弟抬頭,刹那間,他的目光便被正前方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的上官雲吸引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目睹如此香豔的場景。突然,他感覺到一道銳利如刀的目光直射而來,頓時回過神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求饒道:“尚爺,求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尚文麵無表情,隻見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瞬間來到小弟身旁。他出手如電,毫不猶豫地掐住小弟的脖子,竟然單憑一隻手就將那名並不瘦弱的小弟提了起來,然後隨手一扔,便將其拋出了院外。
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徹底打破了上官雲對尚文的固有認知。她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好奇,質問道:“你竟然是武者?難道你一直都在假裝屈服於我?”
尚文並未回答上官雲的問題,他一臉嚴肅地說:“看來白家那小子被人跟蹤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趕緊離開。”
上官雲深知事情的嚴峻性,經曆了剛才的事,他那盛氣淩人的姿態已然消失,微微點頭後,拖著疲憊的身軀朝後門走去。
上官雲離開後,尚文向門外喊了一聲,一名男子隨即走了進來:“尚爺,有何吩咐?”
“去看看來者何人?切莫打草驚蛇。”
“是,尚爺。”
此時,西廂房的秦明宛如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寶,輕輕撫摸著昏迷的菲姐,他歎息一聲:“白天宇那小子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怎能如此對待你?你這樣躺著未免無趣,還是等你醒來吧。”
在另一個房間裡,白天宇看著與往日大相徑庭的洪汐,如餓虎撲食般撲了上去。就在他準備更進一步時,房門忽然被推開,尚文的聲音隨之傳來:“你究竟得罪了誰?這幾個女人究竟是何身份?現在已經有人找上門來了。”
白天宇的好事被攪,正欲破口大罵,可當他回頭望見尚文那陰沉如死水的麵龐時,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恐懼。於是,白天宇將在白樓的經曆以及幾人與洪天奇的關係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尚文聽後不吭聲了,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看著這個沒署名的電話,尚文心裡清楚,這是徐州白樓的經理,也是自己的好哥們兒打來的。電話接通後,尚文靜靜地聽著對方講,不一會兒他就掛了電話,然後冷靜地對白天宇說:“把她們轉移到秦明的房間,馬上撤,走後門。”白天宇不敢怠慢尚文的話,立馬行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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