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複活賽打贏咯,今天開始恢複更新。】
【有很多人說第四卷看不懂,這是作者的問題,寫不清楚當然是作者的原因啦,哈哈哈大家不必糾結。】
【不過作者保證,所有有頭沒尾的內容,都會在第五卷給出解答。】
【追讀的讀者們都知道作者上卷結束時剛好被封,所以這卷開頭會提前給出補充說明,以便於時刻做好完結準備。】
【作者曾說本書會有刀,就藏在第五卷了,會有刀,一點點,就一點點,不會讓大家覺得很難受,但是還是希望能有刀的痛感的,這就得看作者的筆力了。】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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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之間,蘇北思緒不斷下沉。
當心臟回歸之後,諸多記憶湧來,讓蘇北在這一瞬間將所有細節拚接對上。
“是這樣。”
“大家都在努力的活著啊。”
如此想著,蘇北終於是閉上了眼睛。
時間回溯。
思緒被無限拉長。
這是世界伊始,「神明」誕生之初。
此刻,「世界之樹」枝繁葉茂,生機勃勃。
十二「先天神明」保持著顏色各異的氣體形狀,互相繚繞,彼此追逐,姐妹之間關係密切。
然而,此刻的畫麵與最初世界終究是產生了不同。
十二團之中,其中本該存在的青色已悄然無蹤,置換成了另外一團稍顯暗沉的青。
這一團的意識載體是蘇北。
如今,他是「空間」。
此時此刻,蘇北神情恍惚,略有落寞。
被他置換掉的是「時間」。
在這個時間段,「時間」真正意義上的死去了,此後時間會成為一條滾滾向前的長河,再沒有回溯截停選項。
「時間」用自身化作權柄,定格住了那段曆史與那時的【無名之主】,圈定了這個世界最終的結局。
這就是計劃的終點。
定下了終點之後,「時間」又與蘇北交換時間,送蘇北回到了祂未曾死去的時間。
來到了計劃的。
這就是時間從始至終保持著死去的原因。
祂隻存活於開始與結局,死於整個空白曆史,不曾影響過任何曆史進程,不參與所有因果命運。
而這一切,就是為了在此時此刻,將這中間祂不曾乾擾過的空白,全部托付給蘇北。
隻因,蘇北是那個唯一的特殊。
能讓「時間」這麼做的原因隻有一個。
解決末日。
原初大陸曆史過程真實,可這個世界的開始就是一個虛假閉環,經不起任何推敲,若是受到高緯度力量觀察探究,輕易會被任何「世界」力量推翻。
隻有蘇北是真實存在的。
而「時間」與蘇北的交換,使得蘇北名正言順加入了這個世界,得以參與其中,用真實的蘇北去鞏固整段不真實曆史。
蘇北所看見與經曆的一切,都能用於加固這段曆史的真實性,讓整個曆史邏輯縝密,毫無漏洞。
隻是,這治標不治本。
因為「世界之樹」一開始是死的。
設置閉環的做法隻能維持住一段時間,世界終將會因為這虛假閉環而徹底毀滅,這也是末日的真正根源。
為此,蘇北曾經曆過無數個末日,見證過無數次終焉,曾一次一次感受無力與絕望。
而蘇北一開始所保留的數百次遊戲記憶,不過是萬千回檔中的滄海一束,繁冗記憶中的些許殘留。
好在蘇北曆經無數次回溯,終於在某次回檔中迎來了轉機,尋找到了最有可能實現的解法。
——以真實「世界」替代虛假「世界」,借由蘇北所掌握的「空間秩序」偷走一整個原初大陸,將原初大陸轉移至域外,置換世界初生時的虛假。
至此,蘇北繼續著回溯,尋找最有機會置換的「世界」。
好在蘇北找到了。
為了這個目的,蘇北拋棄記憶,封鎖力量,隻留下最本能的欲望與情緒,避免被對方發現端倪。
沒有「世界」能抗拒一個沒有「世界」坐鎮的世界。
這可比蘿莉吸引蘿莉控更來得勾魂。
某一次回溯,一位掌管著蟲子的「世界」發現了原初大陸,升起了占據吞噬的欲望。
為此,蘇北不斷設置節點,勾引域外「世界」的貪婪欲望。
【無名之主】終於邁出了貪婪的步伐。
祂入侵了。
三萬年前祂入侵過一次,那一次祂有所遲疑,行動略有保留。
祂知道這方世界的時間很不穩固,有一柄足以回到過去的船,造就了時間無限製的閉環。
可當作為錨點的「聖魔雙劍」摧毀之後,此方「世界」再沒有能讓祂遲疑的物件。
祂確定這一個世界的人都是鐵憨憨,於是大刀闊斧展開行動。
至此,計劃形成閉環。
「時間」獻祭自身,施展出一道準備了五萬年的術,以身為船送蘇北回到,開啟最後一次回溯。
這最後一次回溯,是原初大陸最後的機會。
蘇北需要在不乾涉上一世所有曆史進程的情況下,讓曆史朝著與上一世完全吻合的步調發展,最終與那段定格片段完美重合。
而這個過程中,蘇北還需要獲取逮捕【無名之主】的力量。
他需要戰勝一位活著的「世界」。
這真的有可能實現嗎?
僅僅五萬年時間。
若將這一切比做是一場遊戲,蘇北麵對的敵人就是超出遊戲本身上限的g。
是製定遊戲規則的「世界」。
實力懸殊。
但未嘗不可一試。
畢竟,此刻的蘇北可以說是真正的拿回了代練賬號,合並千萬存檔於一身。
生而為神,掌握十二「先天秩序」中的「空間秩序」,得以回收所有記憶,獲取完整權柄,熟知所有支線劇情,劇情分岔,曆史走向,等等
蘇北從未打過如此富裕的仗。
正當蘇北如此想著之時,「先天神明」降生了。
至此,世界重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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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紀元,五萬年前。
「神明」新生伊始。
蘇北誕生時間很早,早於所有「先天神明」。
於是,蘇北在落地第一時間就進入到了「世界之樹」內部,將此地占為己有。
——這裡是「世界之樹」樹心中央,此前是「生命」住所隔壁。
現在歸蘇北了。
這變化對於曆史來說無傷大雅。
「神明」的家隻有「神明」們知道,蘇北肆意妄為些也無妨。
此刻,樹內區域中央,一顆果實搖搖欲墜,看上去嬌嫩欲滴,嗷嗷待哺。
根據蘇北收回的記憶表明,這顆果實就是露彌娜拉的前身。
隻是露彌娜拉與「女武神」有什麼關係,最後那「昨日重現」究竟是某種力量投影,還是情景重現。
以及茉莉到底從何而來?
若是蘇北不收回記憶,或許永遠都無法得到真相。
可儘管蘇北收回了記憶,對此仍是一知半解。
在所知道的無儘記憶中,蘇北從未聽說過有物種升格成為「世界」。
同樣,「世界」也從未降格成為物種。
可種種跡象表明,茉莉就是「世界之樹」,這一點毋庸置疑。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蘇北思索著,定下了眼前的目標。
這一世,除去尋找力量的真諦,獲取逮捕【無名之主】的力量之外,蘇北要做的就是搞懂茉莉的誕生與出現。
這對蘇北來說很有趣。
由於要保證曆史與之前一般無二的緣故,觀察與記錄是蘇北目前僅存的樂趣。
而觀察茉莉誕生,可以說是蘇北目前最感興趣的事情之一。
且如此一來,蘇北還可以徹底擺脫蘿莉控的頭銜。
因為他將變成嬰兒控,此後會從嬰兒開始將茉莉培養成大人,調教成乖巧聽話的童養媳。
至於為什麼是茉莉?
這是理所應當的。
無數次重複記憶告訴蘇北,他從未更改過自己的選擇。
他喜歡茉莉。
從前是,此後也是。
隻是,等待的日子未免難熬。
隻希望茉莉快些出世吧。
為此,蘇北打算偷偷往果實身上澆灌液體,促進果實成長成熟,直至落地。
算是一種催生手段了。
因為露彌娜拉與茉莉是同時出現的。
果實落地,意味著距離茉莉的出現也不會遙遠。
當然,蘇北隻是提及了這樣的想法,並沒有行動。
——「元素」尚未出生,世界上並沒有水的存在。
既然解決不了問題,那便暫時忘記問題。
蘇北如此想著,坐在這房間內發著呆時。
這時,一道聲音自蘇北腦海內輕輕響起,傳遞著可以輕易理解的話語。
“你,是那位特彆沉默寡言的姐妹嗎?
“我知道你,你掌握著很奇妙的力量。”
一位綠衫蘿莉緩緩走來,眼眸中滿是親近與好奇,“你出生的好早,你是我的姐姐嗎?”
——祂是「生命」,剛剛出生的「生命」。
蘇北側目,眼眸中略有感慨。
記憶中,蘇北與所有「神明」都見過無數次,可不同的是——
此前都是「神明」們認識蘇北,蘇北不認識對方。
這一次情況完全反了過來。
蘇北帶著所有記憶回到了時間,可此刻的「神明」剛剛出生。
由於「時間」徹底死去的原因,「神明」們失去了與未來自身溝通的可能。
現在的「神明」乾淨單純,宛若一張白紙,任由蘇北為所欲為,祂們都不懂得反抗。
想著,蘇北收回視線,搖了搖頭,否認道:“不是。”
“不是姐姐?”「生命」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緩步靠近坐在了蘇北身旁,看著與自己等高的秀氣少年,主動詢問,“那你是我們的妹妹嗎?”
“不,我是兄長。”蘇北解釋。
“兄長?”「生命」理解這個詞的意思,但不懂這個詞的意義,懵懵道:
“我們有什麼差彆嗎?”
蘇北平靜回應:“有。”
“那我們是姐妹嗎?”「生命」滿懷希冀的大眼睛眨啊眨啊,又是詢問了一句。
蘇北愣住。
旋即欲言又止,無奈歎氣。
他意識到現在的「神明」不太聰明,很難溝通。
於是,蘇北放棄了解釋,平靜道:
“是的,我們是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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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紀元,「神明」誕生十年之後。
蘇北習慣新的身份,偶爾也開始給果實澆澆水,坐在屋內自言自語說些什麼。
他知道露彌娜拉聽不見,說什麼都不打緊:“你知道嗎?”
“你是蘿莉。”
果實顫了顫,似乎是在抗議,又像是在雀躍。
大概是開心吧。
想著,蘇北發自內心的笑了笑,猛然察覺到了一件事情。
性格。
他的性格比起之前,好像更惡劣了些。
多了些情緒,但少了點節操,逐漸失去人性中參雜的複雜感情,開始變得簡單純粹。
有多有少,這很正常。
經曆滄海桑田,人總在變。
蘇北是如此。
「神明」也是如此。
「神明」們陸陸續續長大,體型逐漸穩固,有了幾分小大人的意味。
不過比起一開始更熱鬨了些。
“蛐蛐「光明」,快來挨罰!”
“小小「黑暗」,可笑可笑!”
“彆吵了彆吵了,我們一起去玩遊戲吧!”
“「死亡」又躲起來睡覺了?”
“「空間」呢?「空間」姐姐還在種果子嗎?我都和她說過了那果子種不熟。”
“話說,「智慧」最近神神叨叨的,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世界之樹」底下很熱鬨,傳來「神明」們的歡聲笑語,蘿言蘿語。
蘇北隻覺得吵鬨。
熱鬨屬於彆人。
他需要保持著「時間」曾經的節奏,靜靜觀望著世界的變化,冷眼旁觀著曆史正常發展。
他正做著梨梨子曾經的工作。
給果實澆水,與「世界之樹」嘮嗑。
偶爾試著學習領悟更深層次的力量。
說起來,蘇北很少修煉感悟。
曾經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
五萬年時間,足夠蘇北修煉到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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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紀元,「神明」誕生三十年之後。
今天與往常稍有不同,從未拜訪過蘇北的「智慧」主動來訪,小心翼翼叩響了蘇北房門。
“「空間」姐姐,我是「智慧」。”
蘇北表情略顯詫異,放下了撥弄果實的手,揮手打開大門。
奇怪。
其餘姐妹們偶爾會拜訪蘇北,但「智慧」從不曾來過,甚至沒與蘇北說過話。
——他身上的異常瞞不過部分「神明」,其中包括能夠讀取思緒的「智慧」。
至於蘇北與「智慧」關係為何如此陌生,原因隻有一個。
蘇北涉黃。
他終日依靠豐富黃色廢料充斥著大腦底層邏輯,以此躲避「智慧」無時無刻的信息讀取。
長而久之,「智慧」就被知識調教成了如今這副唯唯諾諾的性格。
經曆三十年的洗禮,現在的「智慧」與此前曆史中的「智慧」可以說是完全不同了。
那麼,今天「智慧」特地拜訪是為了什麼?
蘇北投去視線,略感好奇。
不過隻是一個簡單的側目動作,就嚇得「智慧」身軀一顫,不自然夾緊了大腿,連忙取出不知何時修煉煉製成的【全知法典】對準蘇北,顫顫巍巍警告道:“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你彆動!”
這動作純屬是給蘇北整應激了。
見狀,蘇北沒好氣一笑,揮動左手。
在「智慧」驚恐目光下輕鬆偷取了對方手中的【全知法典】。
旋即右手一揚,稍顯吃力的竊取逮捕住了拔腿逃竄的「智慧」。
“等等,不要——”
「智慧」一聲尖叫。
隻見「智慧」身形變換,呆毛眨眼間出現在了蘇北掌心,被緊緊揪住,緊接著整個人從虛空中滾了出來。
至此,蘇北成功偷取到了一隻「智慧」。
看著「智慧」不安顫抖著,不斷吞咽喉間唾沫的動作,蘇北並未趁機說些惡劣話語調戲對方,而是將「智慧」輕輕擺放在身旁,揉了揉「智慧」的腦袋。
“找我有事?”蘇北淡淡道。
半晌過後,「智慧」緩緩冷靜了下來,抬頭打量著蘇北,神情不安。
又過了好一會兒,一聲軟弱話語微微響起,滿是探究:“未來的我,與你關係真的很好嗎?”
蘇北愣住。
難怪「智慧」能這麼快煉製出【全知法典】。
果然,有些秘密還是被祂偷聽到了。
蘇北輕輕歎息一聲,沉默不語。
“我早就學會控製「特性」了。”「智慧」扯了扯蘇北的袖子,“我不才聽你的秘密。”
蘇北側目,嚇得「智慧」下意識一縮腦袋,緊張渴求道:
“你與我講些故事好不好。”
“什麼都可以。”
蘇北看著「智慧」身軀微微顫動著,平靜詢問:“你不怕我?”
“我一開始是怕的,很怕很怕。”
“怕你突然就要過來欺負我。”「智慧」抿嘴,微微一笑,“可後來我想通了。”
“其實,是你怕我才對。”
“你怕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你有很多秘密,但這些秘密你不能告訴我。”
「智慧」還是過於智慧了些,輕易就猜到了事情真相。
也正是因為「智慧」足夠智慧,所以祂才能做出讓雙方都足夠舒服的相處辦法。
隻見「智慧」雙手摩挲著小腿,繼續說著:“所以,我很早就沒有想知道了。”
“不好奇嗎?”蘇北疑惑。
“好奇是好奇,不如我很好奇。”「智慧」輕輕拉了拉蘇北的袖子,第一次主動湊近了些,“可我不想讓你為難。”
“因為,我們是最親的姐妹嘛。”
蘇北本想反駁「智慧」話語中的某個觀點,想過之後又停住了動作,微微點頭,“嗯。”
得到了回應過後,「智慧」看上去稍微不那麼害怕蘇北了,於是鼓足了勇氣,商量說著:
“隻是,你能不能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
“感覺,很冒犯——”
「智慧」咽了口唾沫。
祂可是看得很清楚的。
畫麵中的女主角每一個都是祂的形象,代入感太強烈了。
蘇北虛著眼,點了點頭。
如果不是因為這辦法最有效,蘇北不至於這麼做。
“我保證。”
“我也保證,永遠不會偷聽你的心聲。”
蘇北與「智慧」如此約定著,拉了拉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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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紀元,「神明」誕生五十年以後。
距離蘇北回到世界之初,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十年。
這段時間,「神明」主動拜訪蘇北的次數肉眼可見縮減了下來,更多的是彼此之間互相拜訪,打鬨嬉戲。
沒有人願意一直主動。
這對於雙方來說都是件好事兒。
蘇北樂得清閒,「神明」們玩得開心。
但今天與往常略有不同。
不是「神明」拜訪。
是露彌娜拉化身成為的果實顫了顫。
感覺像是胎動。
有點不太對勁。
這讓蘇北提起了極大興趣,連忙停下了手頭的發呆工程,馬不停蹄趕到了果實麵前。
眯眼打量。
果實又是一顫。
蘇北用右手食指與拇指間的缺口托住了下巴,皺眉思索。
“吧嗒”一聲。
忽然間,一截樹枝打在了蘇北腦袋上,隨著落地聲響起,果實停止了顫抖。
蘇北愣住,低頭拎住樹枝,舉起。
“這是什麼?”
蘇北眯眼觀察,總覺有些許熟悉感覺。
“這是,狗尾巴草?”
蘇北詫異挑眉,有些奇怪這看上去要死不死的樹枝怎麼還沒枯死。
想著算是給果實找了個伴,於是蘇北收留了這節樹枝。
這天之後,蘇北在果實旁邊逮捕了兩團雲霧,種下了這截樹枝。
開始了養果子養樹枝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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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紀元,「神明」誕生百年以後。
蘇北坐在了房間內,日複一日觀測著果實與樹枝的動靜,偶爾感悟自身權柄,心有所得,對「空間」與力量的領悟更深刻了些。
除去蘇北自身變化,其餘十一位「神明」們同樣各有成長。
祂們成長很快,初生時的青澀隨著時間流逝逐漸散去,每個人都發展出了獨特的個性與特質,開始為這個世界增添色彩。
這些初生「神明」是新時代的畫筆,散發著蓬勃朝氣,對世界上的一切都充滿好奇。
當然,蘇北不曾參與其中。
他與其他「神明」畫風迥異,格格不入。
蘇北不過是舊時代的孤魂野鬼,守著些不值錢的記憶,獨自承受著與時代交錯的孤獨。
但這不過隻是開始。
“對三。”
“對四。”
“對五。”
“對六”
這百年孤寂,蘇北學會了自己與自己打牌。
算是個不錯的消遣活動。
隻是不知怎麼的,比起往常,蘇北多了些心神不寧。
想著,蘇北回神時,不知不覺間已將牌局徹底打亂。
見狀,蘇北利落起身。
他打算今天逛逛。
剛走出屋,蘇北就發覺到了不對。
極遠之處,一位灰衣少女徒步走著,正朝著世界邊際走去。
祂是「死亡」。
蘇北沉思,於記憶中搜尋,很快鎖定住了這個時間節點上的特殊事件,很快了然。
這是「死亡」第一次死去。
祂探索到了地獄,將第一任軀體埋葬在了地獄。
蘇北打算跟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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