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局麵,蘇北有自己的一套行動準則。
具體便是將梨梨子嘴裡的棒棒糖強硬抽出,然後粗暴插入琳的口腔之中,以抽象舉動強暴二人大腦,製造一種能夠造成大腦短路的殘缺美感。
於是畫麵變成呆滯迷茫的梨梨子與低落o的琳,轉變成了呆滯迷茫的琳與低落o的梨梨子。
“我的棒棒糖......”
“我的棒棒糖......”
“我的棒棒糖......”三聲哀嚎,梨梨子瞬間陷入了巨大的悲傷之中,難以自拔。
我梨梨子的快樂難道就不重要了嗎?!
這時,蘇北的手才能停靠在琳的頭上,將這隻胡思亂想的粉毛蘿莉稍作安撫。
“想什麼呢?”蘇北平靜問了句。
琳眉間微微揚起,眼眸裡流露些些許埋怨,以極其暴力的開團手段單刀直入殺了出去,“所以大叔,你到底把琳當成了什麼。”
“朋友。”蘇北平靜回了句。
“騙人,明明隻是很好用的工具人而已吧?”琳極快反駁了句:
“用的時候才會想起來,不用了就會隨手丟在一邊,用不上的時候,平時就連接觸一下的想法都不會有?!”
“你對待朋友,難道也會是這樣的態度嗎?”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蘇北點了點頭。
聽琳一說,蘇北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的確是這樣。
除了茉莉之外,他似乎很少關注過彆人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這出乎意料的回答讓琳極其呆滯的眨了眨眼睛,張了張嘴巴吞吞吐吐的,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緩解大腦短路。
她準備好了許久的措辭被卡死在了喉間。
半晌,琳喉嚨微動,實在是繃不住笑出了聲,捂住肚子顫動了起來,肩膀不住抽搐著。
大概是被氣到有些神誌不清了吧。
也真是,我早該想到的。
畢竟是大叔嘛。
聞言,琳抬頭蹭了蹭蘇北寬大的手掌,認真詢問道:“那琳還是大叔的師傅嗎?”
“不像,本來也是裝的。”蘇北回了句。
“那算嗎?”琳又問。
“也能算。”蘇北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否認。
畢竟是他答應過的事情,不好賴賬。
旋即蘇北又認真詢問了句,“可你不是喊我大叔嗎?”
琳不假思索道,“各論各的,以後你喊我師傅,我喊你大叔。”
蘇北點了點頭。
畫麵靜止,氣氛再度凝固,隻剩不合時宜的背景音不斷響起。
“我的棒棒糖......”
“我的棒棒糖......”
聞言,蘇北指了指琳胸口的棒棒糖,心血來潮問了句,“話說,你當時怎麼不吃呢?”
“它比你親,吃了它琳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琳略顯傲嬌的話語,讓蘇北想起了他異父異母且隻存在於幻想中的親妹妹。
“再買不行嗎?”蘇北掏了掏口袋,掏出一罐【女神淚】,難得多嘴了幾句:
“這個很值錢,可以拿去換金幣買棒棒糖,記得去官方的【冒險家協會】,價格實惠,很多人搶著換。”
琳再度陷入了沉默,掃了眼沉浸在幻想世界無法自拔的梨梨子,又低頭看了看蘇北手中的罐子,最後想到了自己「神國」內,那擺在祭祀神像前無人問津的萬兩黃金。
有點窒息了。
於是琳又被氣笑了。
“大叔,你真的,真的......”琳欲言又止的。
猛然間,琳腦海中靈光一現,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忽然腳丫一踏地麵,以極為恐怖的力量製造出了「死亡領域」。
打算通過靈魂層麵觀察蘇北。
難不成,大叔殘缺的部分靈魂是關乎智商?
很有可能。
或許是情感方麵?
看不出,完全看不出。
琳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隨後收回領域,暗暗做出了全新決策。
與其與蘇北講清楚邏輯,不如討好茉莉,實行曲線救國,完成期待。
至於琳為何非要如此,大概是因為執念吧。
對於琳來說,感情是一種很稀薄的東西。
實力越強,感情越淡,此後涉及到更多的便是利益交換。
可琳不同,她登神前的執念太重了些,這才導致她對蘇北格外親近。
但這種親近與感情這方麵沒有必然關係。
單純的渴望親近而已。
對於大叔與茉莉重逢,琳由衷表示高興。
隻是被冷落,難免讓琳不滿足。
“其實,隻是說說話就可以了。”琳忽然說了句。
聞言,蘇北投來平靜視線,看著琳那略顯落寞的雙眸,與其四目相對,極為認真的點了點頭。
隨後抿嘴,微微一笑,“隻是說說話,當然可以。”
未等琳開口,蘇北主動發出了邀請,
“對了。”
“跨年,一起過吧......”
良久沉默。
隻剩驟雨落至船板,敲打出零零碎碎聲響。
“好。”
這會兒,二人才注意到眼眸灰暗的梨梨子。
“我的棒棒糖......”
“我的棒棒糖......”
這時,蘇北又將琳嘴裡的棒棒糖強硬拽出,再度粗暴插入梨梨子口腔之中,實施梅開二度。
“啊嘞?”梨梨子呆毛瞬間豎起,眼眸一亮,吧嗒吧嗒舔舐著棒棒糖。
就像是被插入了電池的充氣娃娃,忽然充滿了動力。
見狀,琳實在是繃不住,用力一腳踹向了蘇北腦袋,“孽徒,你踏馬太過分了啊。”
蘇北抬手捏住了琳的右腳,與琳展開了纏鬥。
至此,蘇北營造的大叔濾鏡徹底粉碎。
纏鬥過程中,琳看向蘇北的眼眸微微眨動著。
多出幾分晦澀視線,又少去了幾分依戀。
恍惚間,將大叔的形象從蘇北身上剝離了出來。
總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可是好像——
這樣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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