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對林田說道:“先彆急著對付她,我發現這裡有空間的波動,極有可能藏著一個小世界。
需要借這隻僵屍的手,打開小世界。”
林田停下念咒語的打算,將若若拉開,離小河美女遠一些。
有點棘手。
他想要打開小世界獲得機遇,但是,眼前的小河美女,該怎麼製服它呢?
“具體要怎麼打開?”
小寶回答的聲音傳來。
“這隻飛僵在這裡呆著,無法動彈,是因為她想要進入小世界,找不到辦法。
她不知道怎麼念咒語,你那個笨狼人幫了她的忙。
但是,她還缺一樣東西,無法成功。
那東西是,一滴純正的處子之血。”
林田恍然大悟,他知道為什麼小河美女要將手伸向若若了。
因為,若若身上有她最需要的處子之血。
看來,隻能忍痛讓若若給她一滴血了。
但是,絕對不能讓這隻飛僵來取。
要取血,也是他來取,他自己的小孩,下手知道輕重。
這時,小河美女被林田的攻擊逼到了牆邊,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文字,舉著鋒利的指甲,再一次朝著若若刺過來,似乎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
林田拿出了防雷鼎。
這是他之前在天空之城找人訂製的。
防雷鼎顧名思義,就是人在鼎裡,可以防止雷劈到自己。
還有囚禁人的作用。
當小河美女快攻擊到若若的時候,發現她的頭頂突然掉下來一個鼎,將她罩在了裡麵。
小河美女被關在鼎裡,沒有消停。
防雷鼎裡傳出來“鏗鏗鏗”“鐺鐺鐺”“哢哢哢”的聲音,小河美女在用指甲跟身體撞擊防雷鼎。
林田沒有理會她,而是看向了還在呆愣中的若若,眉頭微皺。
還沒有開始從若若的身上取血,他就開始心疼了。
林田歎了一口氣,拿出一套抽血工具。
這種抽血工具,是醫院專門用來抽血用的。
針管紮下去沒那麼痛。
林田在若若的手臂上找好了血管的位置,他輕輕拍了拍血管,讓它出現,快速的將針插到了血管中,血一下子就充盈了管子。
不到兩秒鐘的時間,抽血就結束了。
這個過程中,若若沒皺一下眉頭,跟她處於麻木的狀態有關。
還跟林田的手腳夠輕夠快,用的抽血器具專業有關。
拿到一管血後,林田看向了防雷鼎。
防雷鼎裡還在傳來小河美女撞擊鼎的聲音。
林田一個念頭,就把防雷鼎撤了。
被放出來的小河美女看著林田,兩眼冒火。
不過,她的目標不是林田,而是若若。
她放棄了對林田的仇恨,繼續朝著若若攻擊而去。
林田見狀,將手中的那管血塞到了小河美女的手中。
“這裡有一管處子之血,你拿去用。”
小河美女似乎沒聽懂林田在說什麼,她有些茫然的接過了那一管血。
血管塞子被林田打開了,一股血腥味衝到了小河美女的鼻子裡。
小河美女的嗅覺最靈敏,她臉部微微抽動了一下,若有所動,臉上的微笑更深了。
她放棄了對若若的攻擊,對這管血很滿意。
不再理會林田他們三個,她拿著那管血,走到了那一麵寫了文字的牆麵前。
林田趁機把若若跟克裡斯叫醒。
克裡斯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
“發生什麼事了?
我剛才好像在做夢,好像過去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若若看著自己手臂上細小的針孔,小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之色。
林田快速說明了剛才發生的情況。
“千年女屍需要若若的血作為引子啟動某種陣法。
我取了若若的血給她了,現在小河美女就要行動。
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來,靠近我。
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克裡斯和若若趕緊挨著林田站。
就在他們低聲交談的時候,小河美女拿著那管血,行動了。
她猛地將血管裡的血灑在了文字上,當血碰到那麵牆的時候,發出了“滋滋滋”的響聲,好像被強酸腐蝕了一樣。
隨即,文字凹陷下去,裡麵驟然散發出刺眼的白光!
這亮光將整個通道點亮,猶如白晝。
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吸力從文字裡傳出,將通道裡的人吸到牆上去!
看到牆上扭曲的空間,林田知道,小世界啟動了。
在變動發生的第一時間,林田就牽住了若若的手,防止她進入空間之後走丟。
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但起碼握著若若的手,他比較安心。
在這個當下,克裡斯已經被吸到了牆上,林田想抓他的手都抓不到。
小寶也不知道在哪裡。
“小七,在他們身上打下了標記!”
“是的,主人。”
有了標記,就算到了小世界裡,他也能找到他們。
小河美女是第一個被吸到扭曲空間裡的,臉上帶著滿意的微笑。
第二個是克裡斯,第三第四個是林田跟若若。
至於小寶,林田知道,它自己會進去。
林田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了。
入目都是土黃色,黃色的泥巴屋,黃色的沙土。
他麵前擺放著一堆堆的木頭,上麵有些雕刻了花紋。
地上散落的一些青銅工具,表明林田的身份是一個木匠。
林田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異域風範的粗麻布衣服。
想想也知道,他作為木匠,地位肯定不高。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上,一摸就是一手毛的感覺。
他臉上長滿了絡腮胡!
他第一時間,就是想找鏡子照一下自己的樣子。
他四處張望,在一張木頭凳子上麵看到了一碗水。
那一碗水有些渾濁,碗底有泥沙。
但是,足以讓林田看清楚他是什麼樣子了。
水麵上出現了他的倒影,看清楚樣子的時候,他愣了愣。
一頭黑色的頭發,碧綠的眼珠,深邃的眼窩,還有高聳的鼻子。
樣子跟林田的原裝模樣相去甚遠,像是一個混血兒。
林田猜測出自己的身份是什麼了,他應該是樓蘭一帶或者小河墓地一帶的居民,幾千年前的人。
他苦笑了一聲。
“千想萬想,沒想到是魂穿,而且還換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