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懷著好奇的心情,繼續觀看接下來的故事。
林燁將紅得發亮的兔子妖丹直接扔進了涅槃之火裡,涅槃之火瞬間就將兔子的妖丹包裹在裡麵,妖丹在裡麵旋轉著。
“不知道,這個過程要多久,”林燁看著涅槃之火,一臉欣慰之色,“小兔子,你要加油。
涅槃之火消失之日,就是你的涅槃再生之日。
我知道,你一定會成功的。”
說著,他走出了洞口,在洞口那裡打了一個封印。
這樣從外麵看上去,那裡就是一棵大樹。
火離瑤對熊大和虎二說道:“去,把這個洞口的畫麵畫下來,讓妖族所有人去找這個洞。
我懷疑,那隻兔妖直到現在還沒涅槃成功。”
熊大和虎二恭敬地說道:“是的,萬妖之王。”
火離瑤這個說法也不無道理,涅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情,誰知道需要多久呢。
這個時候,鏡子的畫麵一閃,重新出現了火離瑤美麗的身影。
眾人看到這裡的畫麵斷了,心癢癢的,沒有看到結局,感覺看了個寂寞。
米昔幻有些著急了。
“這個故事太長了吧,怎麼還不結束啊?
到底兔妖有沒有涅槃成功?
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又要等林燁經曆很多事情,才會給我們看到全過程?”
林玉嵐安慰她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也還不知道林燁為什麼把我打入極寒之地,為什麼殺了我師傅呢。
給點耐心繼續看。”
米昔幻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我的秘密已經揭曉了,你們的都還沒有,我好像不用著急啊。
火離瑤的部分已經告一段落,現在應該輪到竇語殷了。”
竇語殷默默地往鏡子前麵一站,鏡子上馬上浮現出了新的畫麵。
林燁住在了冰天雪地的北方小木屋裡。
這一天,他門口來了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那是一個虛空境界的修道之人。
老者一臉倨傲之色,重重地敲了三聲門。
“林燁可在?”
門打開後,林燁走了出來。
看著眼前不認識的陌生麵孔,林燁問道:“你是?”
“我是天帝派過來的,天帝請你去九重天一趟。”
原來那人是九重天的長老,被前天帝派過來,邀請林燁去九重天見麵。
還以為是什麼厲害的角色,能讓天帝派他來。
可是,看到林燁是個年輕人,還隻是合丹境界,就覺得自己的身份有點掉價了。
就這種貨色,九重天一拎就是一堆,值得讓他親自跑一趟?
所以,他的態度就很傲慢了。
林燁神色淡漠地說道:“不去。”
聽到被拒絕的時候,長老就臉色非常的不悅,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你個無知小兒,這可是九重天的天帝,整一個天火大陸地位最尊貴的人邀請你去九重天,是給你天大的麵子了,你彆不識好歹。”
然而,回答他的是“砰”的一聲關門聲。
看到這裡,那長老鼻哼了一聲,揮袖而去。
“要不是怕回去不好交待,直接殺掉便是。”
下一個畫麵,那長老出現在九重天的天帝殿中拜見前天帝。
“回複天帝,那人年紀輕輕實力很差也沒有禮貌,我明示你的詔令,他絲毫不領情。”
前天帝眉頭皺起來,說道:“既然這樣,就沒有必要招攬這種人了,招來也是馴服不了的野馬。”
竇語殷在旁邊聽到他們這樣一說,站出來說道:“父親,萬萬不可,那人確實是不世出的天才,就連那臭名昭著的虎妖都被他所殺,用來對付妖族是最好不過的了。
妖族近些年來犯下不少滔天罪行,要是任由他們繼續下去,遲早會對九重天有危害。
不如,讓我去試試,看能不能把他招過來。”
前天帝沉吟道:“好,那你去試試看。
不用太過強求,不來就不來,九重天多的是人才,難道我堂堂一個天帝還要親自去求他?
如果這次不從,殺了他便是,以免日後影響我九重天的聲威。”
“是的,父親。”
竇語殷領了命令。
看到這裡,米昔幻沒好氣地說道:“想不到啊,原來妖族的戰爭還是你父親在位的時候挑起的,你也是推波助瀾的幫凶,憑什麼將這種血海深仇全部往林燁身上拉?”
她看向了火離瑤,“要說我啊,你們妖族就該找前天帝跟竇語殷算賬。”
火離瑤跟熊大虎二紛紛將眼神投向了竇語殷,眼神裡閃爍著不友善。
竇語殷挺直腰板,說道:“命令確實是由我父親所下,但隻是讓林燁收服妖族,可沒讓他殺了那麼多妖。
冤有頭債有主。
再說了,我父親已經被林燁所殺,前塵往事也理應一並煙消雲散。”
米昔幻嘲諷道:“可真會推卸責任啊。”
竇語殷眯縫著眼睛。
“魔女,我和我父親並沒有惹你們魔族,你為何處處煽風點火?”
米昔幻哼哼唧唧道:“我隻是發表個人看法,你扯魔族做什麼?”
眼看兩個女人就吵起來,鏡子的畫麵沒有繼續下去,火離瑤皺眉道:“夠了,先看故事!”
二女這才停止了爭吵,不過依舊是看對方不順眼。
竇語殷重新看向鏡子,裡麵場景又在繼續了。
林燁的小木屋再次被敲響,林燁從裡麵開門出來,看到了穿著貂毛大衣的竇語殷。
竇語殷打扮精致,笑靨如花地對林燁說道:“你好,林道友,我來自九重天,天帝是我的父親。
林道友以一己之力拔掉虎妖陣營,實在是讓人欽佩,乃是我修道之人的榮光。
我謹代表父親誠心邀請你過去九重天做客。”
林燁眼神從她臉上劃過,淡淡地說道:“你們已經來過人了,我已經拒絕,請回。”
這一次,林燁說的話多了些,可能是因為竇語殷態度比較好的緣故。
竇語殷看著林燁那張俊美得不像話的臉,臉上閃過一絲驚豔之色,她呆呆地看著林燁,竟然忘記跟他說話了。
直到門“砰”的一聲在她麵前合上,她才醒過來。
“從來沒見過這麼俊美的男子,他不像那些俗不可耐的男子般盯著我看,真是個特彆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