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田想了想,決定把他知道的情況說出來。
“朱掌門,我這邊有一個信息想要跟你知會一聲。
前不久我去了一趟白鶴堂,當時白鶴堂內部發生了一件事。
跟白鶴堂堂主的養女趙樂萱有關。
趙樂萱是白鶴堂堂主從人販子集團那裡收留來的。
趙樂萱圖謀將白鶴堂堂主親生兒子趕出去,想要操控白鶴堂,後來奸計被揭發了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回想一下,趙樂萱消失的時候,她使用的手段也屬於黑暗的法術。
說不定,這事情跟幽冥府有關。”
眾人大吃一驚,朱元魁半眯縫著眼睛,對林田說道“林道友,謝謝你提供了這個信息給我們。
如你所說,看來幽冥府安插的這些棋子已經在各大門派中,陸續地生根發芽了。
我得去通知各大門派,提醒他們自己內部徹查一番。
不然的話,以後會有更多的類似的事情發生。
要是沒有處理得及時的話,說不定門派都會毀掉。”
林田微微頷首。
這個情況,他也要跟趙鶴說一聲。
當初趙樂萱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還是一個疑團。
閣一對朱元魁說道“閣主,你把這些年來,有關於幽冥府的一些信息說一下,看一下他們是什麼樣情況。”
朱元魁沉吟道“幽冥府,自從答應退隱江湖後,很少有人出來行走,很少有他們的消息。
但是,近幾年幽冥府開始有意出山。
在狂龍島的擂台賽,他們也派人參加了比賽,那一次算是他們正式出山了。
後麵,他們越來越活躍。
主要是涉獵生意的環節,幽冥府府主有個非常看重的兒子,叫做孫天斌,很有生意頭腦,做一些他們深山裡特有的特產生意。
他來過我們碧濤閣這裡談過合作的事項。
孫天斌主要是跟紫陽山莊那邊來往的比較密切。
在生意的層麵,幽冥府沒有負麵的消息傳出來,所以我們都沒有去乾涉他們的事情。
看來,是我們輕率了。”
陳義德忍不住開口說道“狗永遠改不了吃屎的習慣。
幽冥府早就有計劃複出了,還要征服整個修道界。”
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朱元魁看向天山穀長老們,恭敬地說道“各位長老,現在除了跟各個門派傳達消息之外,我們還能做點什麼對付幽冥府的?”
閣一喟歎道“目前我們對於幽冥府掌握的信息太少了,它隱忍了那麼多年,底蘊我們不清楚。
還有,黑暗勢力在幽冥府裡已經滲透到什麼程度,我們也不知情。
如果貿貿然宣布對抗幽冥府,就太冒險了。
黑暗勢力的強大,也許連我們這些老人們加起來的實力都比不上。”
眾人紛紛陷入了沉默,實力差距,才是他們麵對的最大問題。
閣二說道“現在目前最要緊的是整理自己門派裡的情況,排除異己和棋子。
再通知各個門派提防幽冥閣。
最後,看能不能下意識地去派一些人打探幽冥府相關的一些消息。
綜合以上,再做進一步的打算。”
朱元魁歎了口氣,說道“是啊,現在咱們碧濤閣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長老、院長,還有優秀的弟子,三個人都被黑暗勢力侵蝕,做出了叛變宗門的事情。
即便我打算將戚院長和閣五公開審判,殺雞儆猴,但這樣一來,閣裡麵肯定也是人心惶惶。
平複眾人的情緒之後,我們再想辦法吧。”
閣一突然看向林田,對他說道“林道友,剛才我聽到任金元在離開之前,對你說了一句話。
他說,讓你去幽冥府找他。
不知道,你對幽冥府那邊有什麼了解嗎?”
眾人好奇地看向林田,他們都聽到那句話了。
林田原原本本地說道“幽冥府,我對它們所知的並不多,並不比你們門派中人知道的更多。
我知道潘德拉原來跟幽冥府有關,這個消息,我也是很震撼。
任金元,他離開之前已經被潘德拉控製了,那句話是潘德拉留給我的,也可以理解為下戰帖。
也許,他的實力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林田要是早就知道潘德拉老巢在幽冥府,早就殺過去找他了。
還用得著去各個門派到處搜尋納垢箱嗎?
不過,現在知道的也不晚。
仔細想想幽冥府的位置,跟深淵之神殘魂給他指示的方向是一致的。
接下來,他的目標就很明確了,直搗幽冥府。
不過,這事他不打算邀請碧濤閣這些門派去加入。
以他們的實力,加起來都不能跟潘德拉匹敵,帶著他們也是累贅。
而且說到底,殺潘德拉是他的私事,他不想讓太多人參與進去。
朱元魁看著林田,建議道“林道友,潘德拉的實力不容小覷,他已經盯上你了,你一定要小心。
如果你後續還有潘德拉什麼消息的話,千萬不要衝動一個人去幽冥府孤身探險。
你可以跟我們聯係,我們會糾集各大門派一起商議,一起圍剿幽冥府以及潘德拉所代表的黑暗勢力。”
林田從善如流地說道“謝謝朱閣主的提醒,我會小心。”
經過這一出,天山穀其他院長,看向林田的眼神多了幾分欣賞之色。
看過林田的手段,以及潘德拉把他當做頭號敵人的這些現象,都表明了林田不是一個普通人。
朱元魁看向眾人,說道“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今晚的事情,暫時到這裡結束了。
明天下午三點,陳院長、龍院長和馬院長,把所有的弟子召集到中心廣場。
我們會在那裡進行一個重要的大會,所有人沒有特殊情況,都不允許缺席。“”
“是的,閣主。”
朱元魁看向各位長老,“各位長老,由於明天的大會茲事重大,還有勞你們諸位也一並參加了。”
閣一他們紛紛頷首。
當眾人紛紛離去,朱元魁走到陳義德的身邊,看著林田和朱大兩個人勾肩搭背離去的背影,朱元魁繃緊的麵容也緩和了幾分。
“看他們兩兄弟的樣子,想起了我們當年。”
陳義德臉上有了幾分笑容,似乎也陷入了回憶。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
朱元魁拍了拍陳義德的肩膀,對他說道“任金元不在,臥虎峰的事就有勞你多多關照了,抱歉沒能讓你專心你喜歡的鍛器。”
陳義德笑著搖了搖頭。
“兩兄弟不說兩家話,放心吧,需要我的時候,兄弟永遠都在。”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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