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大呼小叫的一聲,把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陳天一猛地拍了一下額頭。
“劉青山受了重傷,得趕緊送回去找醫生,差點就把這事給搞忘了。
你沒事吧?”
劉青山指著自己的傷口,一臉的激動之色,結結巴巴地說道:“傷傷口”
陳天一皺了皺眉。
“木十,你剛才給他弄了什麼藥粉啊,劉青山傷筋動骨一百天,不能亂用藥的。”
陳聰拍了拍林田的肩膀。
“我知道你也是好心,不過這種這麼重的皮外傷,就算請黑市裡最好的醫生,都要臥床起碼一兩個月的。”
劉青山看到眾人說木十,神色緊張了起來,說話也順溜了。
“不是的,你們聽我說!
我是想說,我的傷口已經好了,沒流血,結痂了,肉芽都長出來了!”
眾人一臉的不可置信之色。
翁潔沒好氣地說道:“劉青山,你是不是病傻了?你被猛獸咬了,有中毒的可能,那傷口不可能那麼快好。”
劉青山跛著腳,往前走了兩步,一臉的激動之色。
“真的,沒騙你們,我現在好得很!”
陳天一上前驗劉青山的傷口,一臉震驚之色。
“他,說的是真的,真的結痂了。”
“嘶!”
眾人齊刷刷將目光投向了林田,林田一臉的淡然。
“你給劉青山用了什麼藥?怎麼這麼厲害!這種程度的傷,要止血都要好幾天,更不用說結痂了,正常都要一個月啊。”
林田淡淡地說道:“沒啊,就祖傳的外傷藥粉。”
他沒想到的是,天空之城的醫療條件那麼差,這種傷都要治那麼久。
不過,也可以想象得到,天空之城綠植那麼少,用來製藥的草藥自然也少。
陳天一歉然道:“木十,我為我剛才說的話道歉,我錯怪你了,你救了劉青山的命。”
陳聰眼睛亮亮的。
“木十,你家的這種外傷藥粉還有嗎?賣點給我啊,這藥效簡直太厲害了。”
翁潔摟著肩膀,好整以暇地說道:“買什麼買啊,送就行了。”
林田無奈地拿出了一小瓶出來。
“我隻有這麼一瓶了,你們這麼多人不夠分。”
“沒事,我有瓶子,我來裝一點!”
眾人齊刷刷地拿出了各式各樣的瓶子來,讓林田覺得哭笑不得的是,陳聰拿出了一個育苗盆來。
翁潔氣呼呼地說道:“陳天一,管管你表弟,這樣像話嗎?”
陳聰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
“我就裝一點,沒辦法,手頭隻有這麼小的一瓶了。”
陳天一無奈地搖了搖頭。
“收起來,我給你個空瓶子吧。大家都不要搶,我來給你們分。”
陳天一在隊裡是最公正的存在,眾人都乖乖地把瓶子給到了他,眼巴巴地看著陳天一分藥。
“手彆抖啊,分均勻點。”
陳聰拿到自己的那一份,迫不及待地弄了一點到虎口的傷口處。
“上次遇到那條水龍,砸傷了虎口,傷到現在還沒好。木十,你這藥真是及時雨。”
翁潔也默默地塗了一些到她的腿上,在禁地裡弄了不少的傷口,影響腿的美感。
女人,都是愛美的,就算她的美,是用來乾彆的用,也是要好好維持。
眾人都在擦藥,體會著林田的外傷藥給他們傷口最好的治療。
“木十,神了!我的虎口沒有再流膿了,也開始結痂了!”
“你大驚小怪什麼啊,老娘舊傷留下來的疤消失了,都沒你那麼驚訝!”
翁潔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表情卻是抑製不住的興奮。
她的皮膚沒疤了,又光滑細嫩了,這是多麼讓她激動的事情啊。
“你小子!很好!以後,翁師姐罩著你!”
林田聽著她的話,哭笑不得。
真的是罩著他嗎,不會找各種機會跟他要符紙?
“翁師姐,你的那些符紙倒是不錯,到時跟你換一點。”
翁潔半眯著眼睛,笑意盈盈,湊近了林田的耳邊。
“有眼光,隻要木師弟把你手上的符紙都給我,什麼樣的符紙,翁師姐都能給你定製。
木師弟要的符紙,我一定給最好的!”
說完,她還往林田的耳邊吹了一口氣,嚇得林田手臂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這女人,果然對他的符紙不死心。
不過,用那些符紙來換翁潔的稀奇古怪符紙,還是值得的。
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周圍那些人在清點人數。
有人驚訝地說道:“王猛他們一隊人怎麼沒有出來啊,不會是被困在裡麵了吧。”
“不會吧,我之前還被他們打劫過呢,就在火龍那邊,他們的實力那麼強,肯定進去遠古遺址裡了。”
“反正,我是沒在遠古遺址那裡見到他們那一隊人,也許他們沒有逃出來。”
“太可惜了,他們那一隊人有三個先天三層境界的,要是王猛沒了,這在龍珠學院可是大新聞。”
“學院糾察隊隊長要是沒了,還得換一個,確實是大新聞。”
“有很多人應該在幸災樂禍吧,王猛平日裡沒少欺負人。”
“你看那個木十都逃出來了,他都沒死在裡麵,王猛不可能死吧,禁地不是沒關嗎,再等等看。”
他們的話題中心都集中在王猛那一隊人的身上。
陳聰輕輕推了林田一把。
“王某沒了,對你來說可是一件好事啊。
以後啊,你就不用擔心在學院裡被他針對了。
我看不慣他好久了,這種人欺軟怕硬的人害人不淺,死在禁地裡的話,也是死得其所了。”
林田但笑不語。
大家都不知道,王猛一行人是他弄死的,任誰都猜想不到木十能乾掉王猛吧。
武婷玉看了一眼白長風,虛弱地說道:“長風,我快撐不住了,不如現在就關了吧。”
白長風眼神堅定地說道:“再等等,王猛還沒出來,可能是被什麼事耽擱了。”
武婷玉知道白長風跟王猛的情誼,白長風是白家大長老的孫子,天資卓越。
而王猛則是白家大長老的徒弟,他們兩人自幼一起長大,一起修煉,雖然不怎麼來往,但是都把這情誼放在心中。
作為白長風的道侶,她理應支持他。
想到這裡,她咬了咬牙,繼續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