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經理沉浸在林田和李曉波的快感裡,一時沒聽清楚前台在說些什麼,他臉色不爽地問道:“你說什麼?”
前台深吸了一口氣,加大音量,一字一頓地道來。
“胡經理,這張卡是真卡,全國上下隻有十張,是蔣總親自簽發給貴賓的限量卡片。”
胡經理身體晃動了一下,他捂著額頭,六神無主地說道:“你沒查錯吧?再給我查一次!”
林田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不見棺材不掉淚。
前台臉色為難地說道:“胡經理,我已經查了不下五次,我一開始也是不相信的。可是每次都顯示有這個卡號,這張尊貴卡的持有者,叫做林田。”
胡經理臉色陰沉得快滴出來了,他死死地盯著林田的臉,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這張尊貴卡的持有者。”
林田不急不忙,從他口袋裡掏出了一張身份證,放在胡經理眼前晃了晃,用勝利者的微笑看著他。
“不好意思,本人就叫林田,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讓你失望了。”
胡經理看著身份證上的名字,好像天上一道閃電劈到頭上來,腦袋一陣空白。
如果林田是這種尊貴卡的持有者,那他就是整個集團的大貴賓。
皇庭酒店有兩種卡,一種是正常的,包含金卡銀卡,能獲得打折和積分優惠。
而另一種就是這尊貴卡,是蔣總親自發放的。
尊貴卡持有者,蔣總非常重視的人,才會給他發放。
比如說,蔣總最親密的那幾個家人就有,但是隻限家人,其他關係遠一點的都沒這樣的卡。
持有這種尊貴卡,去全國上下任何皇庭酒店都可以使用,免費無限入住總統套房,享受頂尖尊貴的服務。
林田有這種卡,就相當於蔣總家人一般的存在。
也就是說,得罪了尊貴卡持有者林田,就等於得罪了蔣總。
想到這裡,他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了。
他的腿抖得跟篩子一樣,驚恐地看著林田,說不出一句話來。
林田笑了笑,對他說道:“怎麼樣?我現在可以入住總統套房了嗎?”
胡經理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說道:“方才,是我唐突了,如有得罪,實在對不住。林先生,歡迎您入住。”
林田又指了指裴蕾,接著問道:“請問,我這位朋友可以入住嗎?”
林田的語氣很平靜,但是胡經理額上的冷汗如瀑下,他點頭哈腰道:“可以,隻要身份登記過就可以入住了。”
“行,很好。”
林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胡經理感覺自己全身在發毛,林田那一眼的氣勢,明顯跟剛才不是一個檔次的,那是類似上位者的威壓。
林田把身份證遞給前台,轉身走過去,從裴蕾的包裡翻出了她的身份證。翻了翻,沒找到房卡。
前台刷了裴蕾的身份證,對著林田的笑容格外甜美,這可是尊貴卡的持有者,身份尊貴。
“林先生,這位小姐,她的房間在408,但是隻能憑她的房卡進出。”
林田點點頭,說道:“行,把總統套房的房卡給我。”
前台把房卡給林田,林田瞥了一眼胡經理,又看了看李曉波。
他對李曉波說道:“曉波,你要是在這裡做的不開心,隨時告訴我。”
李曉波在知道林田是尊貴卡持有者的時候,已經目瞪口呆了。
林田才不見幾年,想來應該是跟他一樣畢業沒多久,他怎麼會有這樣厲害的背景呢?
讓胡經理嚇成這樣的人,他從來沒見過。
他看著林田,木訥地點了點頭。
胡經理的臉色難看,林田的這句話,含沙射影,擺明就是說給他聽的。
李曉波是林田罩著的,要是他敢欺負李曉波的話,林田不會放過他!
林田說完,走去沙發扶起裴蕾,往電梯間走去。
路過前台的時候,他的腳步頓了頓,看向了胡經理,差點沒把胡經理嚇出心臟病來,還以為林田要對付他。
“待會有個女孩子來找我,讓她直接上去套房找我就行。”
“好的”
胡經理如獲大赦,後背早已冷汗涔涔。
這貴賓,就是想找幾十個女孩子去房間多人運動,他都不敢阻攔。
林田扶裴蕾走進總統套房。
當他打開門之後,屋裡的燈自動亮了起來,眼前的場景讓他瞠目結舌。
讓他意外的是,總統套房是新中式風格的裝修,視野開闊,又大又氣派,像有錢人的精心裝修過的房子,一點兒也不像賓館的房間。
林田忍不住看了好幾眼過過眼癮,然後帶著裴蕾,繞過雕龍刻鳳的玄關,來到了大客廳。
裴蕾經過一段時間的醒酒,精神好了些,起碼有了意識。
她捂著自己的腦袋,呐呐地說道:“頭疼”
林田看到客廳那裡有一張大的皮沙發,就扶著她到沙發上躺下,對她說道:“你在這裡坐一下,我弄條熱毛巾來給你敷敷額頭,會好受些。”
說罷,他就進去比他家房間還大的廁所弄熱毛巾去了。
在放熱水的時候,他空出手來,給白靈發了條信息。
“裴蕾的房卡找不著,我跟她在皇庭酒店的總統套房,888房。我跟前台打好招呼了,你待會進來的時候讓他們給你按電梯。
上來電梯之後,就一間房,門我打開著,直接進來不用敲門。”
林田是第一次伺候醉酒的女人,沒有經驗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他一心想著讓白靈弄完店裡的東西,來照顧裴蕾。
他有計劃追求裴蕾,此刻裴蕾醉酒,應該是他們兩人單獨相處的絕好機會,可以培養感情,但是林田心裡一直發虛,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唉,還是讓白靈來處理比較好。
發了短信給白靈之後,他安心了許多。
然而,熱水弄好了,毛巾也弄好了,白靈還是沒有回複他。
林田蹙了蹙眉心,他感覺白靈今晚的舉動很奇怪。
他從來沒有見過白靈這樣子冷落他,不管他什麼時候給她發信息,她都是第一時間回複他的。
“今天晚上她到底乾嘛了?難道是咖啡廳的活太多,忙得沒時間看手機?她不會身體不舒服,又或者出了什麼事吧?”
正在林田亂七八糟想的時候,沙發上的裴蕾說話了。
“我好難受啊!頭好疼,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