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天在閉關,齊雲慧的這一份邀請函自然而然的就送到了朱意慧的手中。
朱意慧知道齊雲慧乃是齊家年輕一代的天驕,不敢怠慢,就帶著邀請函來了葉雲天閉關的屋子外麵。
她並沒有敲門,而是安靜的等待葉雲天出關。
不過,她從下午一直等到翌日日出,葉雲天都沒有出關。
“你這小賤人果然還在這裡!”
一道冷笑聲從一旁傳來。
朱意慧扭頭一看,正是朱昊帶著人過來了。
除了他的七個侍女,朱昊身前還有一個膀闊腰圓的青年,雙眸如鷹,十分銳利。
朱意慧看到此人,雙腿也是忍不住微微一顫,因為她認出來此人正是朱家年輕一代第一天才朱正峰,實力比朱昊更勝一籌。
在葉雲天登頂之前,他一直排名第二,僅次於齊彤卉之後。
朱正峰和朱昊快步而來,將朱意慧堵在了門口。
朱意慧被兩人強大的氣場震懾住,腳步不住的向後退,知道後背頂在了門上。
“葉雲天在裡麵?”朱正峰那銳利的雙眸居高臨下,無比冷漠的看著朱意慧。
朱意慧感覺到一股凜然的殺意,讓她心悸,一抹冷汗順著她的側臉流了下來,她乾咽了一下,硬生生抗住這種恐懼的感覺,什麼都沒有說。
朱昊冷哼一聲,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啪的一聲,朱意慧那張白皙的臉龐上立刻出現了血紅色的手指痕跡,隨即腫脹了起來,牙齒鬆動,嘴角滲出了血跡。
“欠收拾的小賤人!”朱昊冷笑一聲,反手又是一巴掌,讓朱意慧的整張臉都變成豬頭。
“有本事等待葉公子出關,他能夠把你們打死!”朱意慧帶著恨意的眼神盯著朱昊,寒聲說道。
朱昊伸手抓住朱意慧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按在門框上,使勁摩擦,片刻後,朱意慧的半張臉的皮膚都被磨破了,整張臉麵部全非,看起來有些恐怖。
“小賤人,你跟著葉雲天毀掉了我的船,今天我會跟你們新賬舊賬一起清算,我非要當著葉雲天的麵,好好淩辱你!讓你變成跟你娘那樣人人唾棄的破鞋!”
朱昊將朱意慧的腦袋按在門框上,低頭在她耳邊說道。
聽到最後一句,朱意慧的情緒激動了起來,雙眸布滿血絲,使勁的掙紮起來,渾身修為爆發出來。
朱昊的一隻手有些按不住朱意慧腦袋,他有些詫異,接著一個肘擊,轟在了朱意慧的肩胛骨上,嘭的一聲,朱意慧的肩胛骨碎裂,身體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朱昊一隻腳踩在朱意慧的腦袋上,“好好看著吧!”
接著朱昊一拳轟在了門上,嘭的一聲,大門炸裂而開,四處翻飛。
……
葉雲天銳利的雙眸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大鼎,一眨不眨,能否煉製成功,答案很快就揭曉了。
以他手中的那一段金雲竹,隻能煉製一次,此次若是不成功,就隻能重新收集材料了。
沒多久,大鼎的蓋子揭開,鼎中漂浮這一柄淺黃色的劍,劍身與劍柄一體,長約三尺六寸,劍身比普通的劍身要略厚、略窄,僅僅是看起來,平平無奇。
不過葉雲天看到這柄劍,臉上浮現一絲驚喜,伸手握住了劍柄,不過剛剛將握住,還沒來得及感受這柄劍,大門就砰的一聲,被轟碎了。
葉雲天握著劍,站起身,激射而來的勁風將他的衣衫都掀了起來。
門外陡然傳來的光線,讓葉雲天眉頭蹙了蹙,接著他才看到朱正峰,看到了朱正峰身旁朱昊依舊他腳下踩著的朱意慧。
葉雲天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是你搶了朱昊的船?”
朱正峰瞥了葉雲天,淡漠的問道。
葉雲天說道:“一條破船,我搶他何用?”
朱昊譏笑一聲,說道:“你連我腳下的這一隻破鞋你都要,誰知道你搶我的船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葉雲天臉色更陰沉的了三分。
朱意慧聽到朱昊當著葉雲天的麵罵她破鞋,她又忍不住開始掙紮起來。
朱昊踩在她腦袋上的腳使勁碾了碾,說道:“再動,我就踩爆你的腦袋!”
“朱昊,你這廢物也就隻能欺負女人了!”
一道厲叱聲從一旁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齊雲慧帶著齊家的幾個弟子走了過來。
齊雲慧送出請柬,一直在關注這邊的情況,聽聞朱昊帶著朱正峰來找葉雲天的麻煩,齊彤卉立刻便坐不住了,非要拉著齊雲慧過來。
齊雲慧無奈,加上她對葉雲天也非常的好奇,便跟齊彤卉一起過來了。
反正齊雲慧知道齊彤卉的實力,她姊妹二人對上朱正峰二人,根本不懼。
繁星城,城主府。
閃耀著萬川峽穀地圖的偏殿中。
此刻已經聚攏了二十幾人,除了城主府的白眉管家,繁星城五大家族的人都聚攏在此。
因為偏殿並不大,每一家的來人受到了限製,一家最多來兩人。
五大家族情況相若,除了家族安排的一位實權長老負責人外,往往都會帶著家族中的一個中生代的管理層。
這學院招生看似隻是針對那些年輕一代的弟子,實際上他們五大家族每次都會通過學校招生進行明爭暗鬥,其暗中的腥風血雨更勝萬川峽穀中的廝殺。
除了五大家族的人,還有零星的一些人,他們也都是繁星城的權貴人物,不過在這裡,他們連一位侍女都帶不進來。
他們的目光很快就聚集在了第一源點,因為非常明亮的幾個紅點都聚攏在了一起。
“嗬嗬,這下熱鬨了,排名前三的都擠到一塊去了。”
簡家長老是一個身穿花衣的老者,叫做簡耀,梳個大背頭,露出不太亮的腦門,一身花衣,給人一種為老不尊的感覺。
在簡耀的身旁,恭敬的站著一個女子。
她叫簡淑,雖然年紀已過三十,但是保養的很不錯,看起來像是二十歲,一頭長發披肩,身材玲瓏有致,胸前鼓鼓囊囊的,很是誘人。
隻是她也穿了一身花衣,跟身前的簡耀站在一起倒是顯得相得益彰,但是在整個大殿中,就顯得特彆的異類。
從進入這偏殿中,她的臉色就比較黑,就是因為被迫穿了一襲這樣的很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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