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好好休息一會兒~等晚一些,我來叫你。”
飛蛾起身,對葉雲天嫣然一笑。
不過她剛轉身,就回過頭來,從腰間摘下一個儲物袋,放在了葉雲天的床頭,“這是給你準備的,雖然空間不大,但是能湊合著用。”
飛蛾似乎有些害羞,說完便快速而去,也沒有看葉雲天的眼睛。
葉雲天倒是沒有察覺到飛蛾的異樣,先是拿起儲物袋看了一眼,裡麵空間有十方,也算是中級儲物袋了,對他眼下來說也夠用了。
儲物袋裡麵有一個木櫃子,裡麵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幾套青色的男人衣服,看起來是飛蛾專門給他準備的。
他很快收回視線,看向了手中的名單。
南港島的參加考核的名單中,有一人在高武九重,十七人在高武八重,剩下的幾頁都是清一色的高武七重,最後一頁的最末尾,有九個高武六重的武者,五個高武五重的武者、一個高武四重的武者以及一個高武三重的武者。
這個清單中除了參加考核者的年紀、姓名修為之外,後麵還針對排在靠前的武者留有一些簡單備注。
高武九重的武者叫羅飛航,乃是南港島下屬的新晉堂主。
在南港島的下方共設置了九個堂口,每個堂口設置一個堂主,往日堂主修為至少也得到高武九重,但羅飛航在三年前在高武八重時就順利當上了堂主。
而且他在天鶴高武榜單上排名第十五,在繁星高武榜上排名第九百七十三。
高武境界劃分為九重,但是有很多天子驕子憑借自身手段可以越階戰鬥,不能僅憑修為來分高低,於是各地都建立了高武榜單。
天鶴高武榜是天鶴靈山境內排行榜;而繁星高武榜是繁星城在眾星學院的支持下建立的榜單,覆蓋了眾星學院的所有轄區。很明顯,繁星高武榜的含金量很高。
天鶴靈山作為眾星學院內的靈山,轄區內的大小島嶼有數十個,高武境界的高手不可勝數,可以成為排名前二十的存在,羅飛航的實力可見一斑。
而且,羅飛航是南港島唯一的一位上了繁星高武榜的武者。
因為對羅飛航的介紹比較多,葉雲天就多看了兩眼,對後麵榜單的人名字,他也沒多大的興趣都記住,很快他的翻到了最後一頁。
九個高武六重的武者有四人是王力翦的手下,分彆叫做王嶽、任匡、茅昊、王凱安。
剩下的五個高武五重的武者也都是從皓月島過來的,再加上高武三重的葉雲天,皓月島前來的十個人,將倒數前十名占據了九個。
若非還有一個叫做戚穆婉的高武四重的武者排在葉雲天的前麵,估計皓月島的幾位占據了倒數前十名。
在葉雲天名字後麵備注著一句,院使大人親自選中的天才!
葉雲天看著這句話,感覺特彆像是諷刺,想來應該不是飛蛾主動加上去的,而是迫於壓力加上去的。雖然考核者的修為沒有約束,但往屆考核的參加者修為最低也是高武四重。
葉雲天將名單收起來,陷入沉思,若是南港島隻有一個高武九重的武者,那天鶴靈山大概十餘個高武九重的武者,十八個靈山加起來恐怕有兩百餘個高武九重的武者,再加上繁星城,高武九重的武者數量不少。
葉雲天右手被詛咒,手上也沒有趁手的兵器,更沒有符籙相助,若是不施展禁身術,麵對高武九重的武者恐怕還有些難度。
不過憑借強橫的真氣強度,肉身強度以及對各類武技意境的掌握,可以力戰高武八重,秒殺高武七重。
葉雲天收斂心神,若想得到好一些的名次,還是要能夠有秒殺高武九重武者的實力才行。
他將兩儀玄功運轉起來,閉目開始修煉。
剛運轉了兩個周天,體內轟的一聲,他的真氣暴漲了一倍,修為順利邁入了高武四重。
葉雲天睜開雙眼,握了握拳頭,感覺氣力也隨著修為的提升而暴漲起來。
但他並沒有欣喜,那張臉上古井不波,他閉上雙眼,繼續修煉。
沒多久,敲門聲響起,葉雲天從修煉中轉醒過來,起身開門,隨著飛蛾一起參加南港島主舉辦的宴會。
島主府是在群山之中,由一片片的建築群構成,麵積極其廣闊,仿若一座小型城市。
宴會的地點就在南港島主府內,正中心處的一個極其寬敞的大殿中,大殿高十餘丈,用需要數人合抱的石柱撐起來,麵積很寬闊,地麵上鋪著紅毯,擺放著一張張奢華的大圓桌。
有一個個身穿淺綠色長裙的少女正在這些圓桌之中來回穿梭,忙碌著。
葉雲天隨著飛蛾走來,感覺到這島主府中央有淡淡的靈氣,比其他地方更適合修煉,他睜開天玄眼掃了一眼,發現在這島主府的下方布置的有一處小型的聚靈陣法,將方圓數千公裡的靈氣都彙聚而來。
這個聚靈陣的品階並不高,但是布陣的時間很長了,所以才有如此效果。
葉雲天來到宴會大殿,便看見大殿中已經來了不少人。
這個大殿足以容納數千人,所以即便五百名參賽者都過來了,也不顯得擁擠。
“餓了吧?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飛蛾回頭對葉雲天嫣然一笑,帶著他徑直朝著正中心走來。
在宴會大廳的正中間,有一個高三尺的石台,石台長寬都達到了五十餘丈,上方擺放著鮮花和帷幔。
在石台周圍有八張桌子,這八張桌子規格更高一些,用來裝飾的桌布華美,擺放的食物也更加的豐盛,讓人食指大動。
很顯然,這八張桌子是專門給人準備的,在飛蛾帶著葉雲天來之前,宴會廳雖然來了三百多的參加考核的武者,卻無一人坐在這八張桌子上。
葉雲天見飛蛾自顧的坐下,便在她身旁坐了下來,端起旁邊綠衣侍女倒好的茶水,喝了一口。接著看著如水晶般透明的葡萄,食指大動,忍不住拿起一串,吃了起來。
“想必這位就是院使許姑娘吧?”
一道輕笑聲從葉雲天和飛蛾的背後傳來。
兩人同時回頭,看見一個身穿錦衣的青年男子站在他們身後,正在笑吟吟的看著飛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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