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桓來,傻柱更高興了,“安桓你有心了,還沒吃飯吧?走走走,趕緊進屋,等會我親自給你做。”
等安桓放完炮後,傻柱趕緊把安桓迎進了四合院裡。
等傻柱離開後,眾人上去都摸了摸車,“這車可真好看,幾十萬啊,這輩子我不吃不喝都買不起,”一個鄰居羨慕的說道
“我估計這車也不是傻柱買的,他一個廚子哪能拿出幾十萬來”
“那你說他這車咋來的?”
“你沒聽安桓叫他爸嘛?安桓可是趙山河的兒子,趙家有錢,估計是趙家送的。”
“我覺得也是,好像昨天我見馬冬梅跟傻柱都穿的新,昨天好像是給他閨女何花訂婚呢。”
“那就應該是趙家給送的了,一大爺你跟傻柱家一起過,是不是啊?”
“老易上哪知道去,要是昨天訂婚的話,我中午還碰見老易了,都沒請老易。”
“請老易乾嘛,老易又不是傻柱他親爹,訂婚人家都是自家人,最多請個姑姑舅舅,哪有請鄰居的。”
易中海被說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一句話沒說扭頭就回了四合院。
易中海心裡也有點埋怨傻柱,你說訂婚這麼大的事,也不跟他說一聲,不過傻柱不請也說的過去,兩邊都是自家人,自己就是一外人去了像什麼。
好在傻柱做好早餐喊他去吃了,易中海心情又好多了,傻柱這個養老人還是挺好的。
吃完飯後,傻柱就要開著車去上班,馬冬梅死活不讓,一是傻柱不太會,出了事咋辦,二是這才八月底,又不冷開車乾什麼,多費油啊。
傻柱那是鐵了心就要開車去上班,都有車了,不炫耀炫耀,那不如同錦衣夜行嘛。
“媽,你放心,我給爸開路,讓他車跟在我車後,隻要上了路,沒一會功夫,就會開了。”
安桓開口說情了,馬冬梅在不情願也隻好同意了。
安桓開著車帶著何花走在前麵,傻柱開著車跟在後麵。
“安桓,你慢點,都看不見我爸了”
“何花,我已經夠慢了,嶽父這車開的還不如不開呢。”
“不許說我爹,我爹才是第一次開嘛,我覺得第一次能開,就能走,已經很了不起了,要是我的話,路上這麼多人,我都不敢開。”
安桓等了一會會,傻柱跟了上來,慢慢的傻柱速度也快了起來,開車主要就是看心裡素質。
恰好傻柱就是那種膽大的人,心裡素質好的很,這種人學開車,天生的快。
等到飯店的時候,傻柱已經開的比騎自行車快了。
等傻柱停好車後,安桓給傻柱打了個招呼,就帶著何花去玩了。
同事們看到傻柱開車來上班,紛紛圍了過來。
“何師,昨天這車停在門口,原來這是您的車啊!”
“何師,深藏不露啊。”
傻柱聽著同事們的誇讚,心裡彆提多美了。
一個個心裡酸的不行,大家心裡都清楚怎麼回事,傻柱說過他親家是董事長的大哥,肯定是親家送的唄。
這年頭,廚子開車上班的,傻柱應該是鞋子拉粑粑————獨一份吧。
有幾個學徒趁著傻柱心情好,問了很多廚藝上的問題,傻柱都樂嗬嗬的解答了,還親自做菜演示了一遍。
下午不忙的時候,傻柱又開著車,出去練去了。
等晚上下班的時候,傻柱已經開的很順溜了,正常上路已經沒問題了,開車就是這樣,一旦敢上路,快得很。
傻柱剛在門口停好車,三大爺就迎了過來,“傻柱,你說得請客喝酒的事?你看?”
“沒問題,三大爺,我記著呢,這不我打包幾個菜回來的,我炒的,可不是剩菜。”
“傻柱,局氣,那三大爺也不能小氣了,我去端盤子花生米”
“算了,三大爺,你舍不得放油炒,你那花生米沒味,還是吃我的吧,花生米我家裡有。”
傻柱又叫上易中海,三人喝了一瓶就不喝了,主要還是傻柱他明天還要開車呢,可不敢多喝。
趙山河交代他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第二天早上,傻柱又是起個大早,傻柱對著馬冬梅說道“媳婦,等會你自己弄著吃吧,我就不吃了,我去看看兒子去。”
說完也沒管馬冬梅聽沒聽見,開著車就跑了,路過早餐店的買了幾個包子和豆汁。
來到兒子住的地方,傻柱敲開門把包子給了何冬。
“爹,你咋今天想起看我來了?”何冬也好奇,他爹每天早上不睡到快上班,根本不起來,啥時候起這麼早,還給他送早餐來了。
“這不是有車了嘛,方便,想著你一個人沒有吃飯,爹放心不下,就過來看看你。”
何冬給了傻柱一個眼神,你覺得我信不,“爹,你恐怕是看我是假,來找我許叔的吧?”
“你個臭小子,就是這麼想你爹的,我就不能關心關心你嘛?”
“爹,這麼多年了,我還不了解你嘛?平時關心我信,可是這大早上的你覺得我信嘛?你能起來就是個奇跡。”
“行吧,爹承認了,爹就是來找許大茂那孫子的,許大茂那孫子這會還沒走吧?”
何冬走到窗戶前看了一眼,“許叔還沒走呢,這不他的司機剛來,估計離許叔出門還得一陣子吧。”
“沒走就好,兒子,那你先吃著,我去找許大茂那孫子去。”
“誰啊,大早上的就拍門”許大茂正吃早飯呢,門被拍的砰砰響。
“你吃著,我去開門,”周圓圓說道
門一開,傻柱那張討厭的臉就出現在了許大茂麵前,“弟妹正吃著呢?”
“傻柱,你一大早砸我家門,你有病吧”許大茂說道
“他何叔,還沒吃吧,要不一起吃點。”
“好啊”傻柱直接坐在了許大茂旁邊,“許大經理,你說都幾點了,你還不出門,你就是這麼當經理的。”
“你管我呢,你一個廚子管起我來了,你一來準沒好事,說吧,找我什麼事。”
“沒事,這不是好久沒見你了,過來監督你。”
“放屁吧,前兩天才在你閨女升學宴上見過,對了,我何叔娶白寡婦的事兒咋樣了?”許大茂的嘴同樣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