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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湖邊。
某處僻靜角落。
“老師如何答複?府邸當中之人都有何身份?”
“有三位截教門人…驪山老母親傳弟子,碧霄娘娘親傳弟子…”
賣身葬父二人組望著遠處府邸,對視一眼後兩者皆陷入沉默,氣氛甚為微妙。
他們猜到對方的來曆不凡,結果還是出乎預料,捅了截教窩…
尤其是其中還有一位驪山老母親傳弟子。
如今三界,敢招惹驪山老母這位仙道大能的存在,可謂屈指可數。
但凡親身經曆過封神之戰,大抵能猜到驪山老母之根基是何等驚人的存在。
“老師怎麼說?”
“靜觀其變,等待合適時機再另行出手,萬不可驚擾暴露。”
一問一答後,賣身葬父二人組再次陷入沉默,相顧無言。
沉默良久後,其中一人輕歎一聲:“事已至此,也隻能如此。”
“依照兩位仙子以往慣例,她們最少會在下界待個十天半月,在此期間到凡間四處遊玩。”
“她們應該不會在府中停留太久,或許拜訪一番便會離去。”
“咱們就在周邊守著,待她們出門離去之時再伺機而行。”
“善!”另一人聞言麵色稍緩,頷首讚同。
一轉眼。
三天時間過去。
連續在西湖邊蹲草三天三夜、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賣身葬父二人組,此刻皆在懷疑佛生。
由於不得驚擾府中之人,且整座府邸被法陣籠罩,他們不敢使用神識窺探。
這三天時間裡,他們都在使用最原始的方法盯梢。
瞪大眼睛瞧…
眼睛酸倒是其次,關鍵並未等來他們想看到的一幕。
“整整三天,她們為何一直不出府邸,莫非…她們察覺到了什麼,早已暗中離去…”
其中一人麵色僵硬開口,話音中夾雜著幾分懷疑佛生與驚異。
另一人沉吟片刻,神情複雜道:“應該未被察覺,或許是出現了特殊狀況,致使她們在府中久留…”
“你說出現什麼特殊狀況?能讓她們三天三夜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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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賣身葬父二人組又一次陷入沉默,臉色又僵硬了幾分。
此刻,他們懷疑佛生的同時,心中無比疑惑。
到底出現什麼特殊狀況,才能讓兩位私自下界、喜愛凡俗喧鬨的天庭公主三天三夜不出府邸大門。
論如何讓兩位仙子三天三夜不下床…啊呸…不出門。
其實很簡單…
沉迷打牌…
此時,混沌小世界。
仙殿,望月樓頂層七樓。
“九筒!”
“碰!哈哈,又是六姐點炮,我又胡啦,清一色大胡,給靈石…你們快給靈石…”
玉巧仙子喜笑顏開,一手抓過玉霞仙子打出的七筒,另一手推到胸脯前一摞無暇碧玉鑄成的靈雀牌。
隨後她熟絡擼起袖子攤開雙手,一臉歡欣雀躍朝三女索要靈石,毫無仙子形象。
“我可是你姐,你這傻丫頭為何老和我過不去!又胡我的牌!”
玉霞仙子有些輸上頭,輕咬貝齒,目露不忿盯著自家妹妹,忍不住吐槽道。
玉巧仙子笑嘻嘻道:“嘻嘻,小青說了,牌桌上無姐妹,誰讓你倒黴,不準耍賴趕緊給靈石。”
玉霞仙子深吸一口氣,瞪了眼自家妹妹,隨後還是老實掏靈石。
小青一手掏靈石一手洗牌,同時輕笑調侃道:“玉巧轉運咯,要開始贏靈石了。”
“那當然,我要把輸的靈石都贏回來,六姐,小青,若靈,你們瞧好咯。”
玉巧仙子傲嬌一笑,略帶挑釁意味掃了眼牌桌上的其餘三女。
小龍姬嘴角微揚,同樣回以傲嬌眼神,儘管放馬過來。
此時,神情微妙的許仙和三小隻站在一旁觀戰。
看著桌前神采熠熠的菜花蛇,贏了不少靈石從而興致盎然的小龍姬,以及沉迷其中的兩位天庭公主,許大夫心中無力吐槽。
三天前,自從初步掌握靈雀牌規則後,兩位天庭公主莫名沉淪於此。
由於兩位天庭公主是初次到訪的客人,許大夫和白娘子兩位一家之主也就隨了她們的興致。
於是乎。
兩位小仙女越玩越上頭,加之菜花蛇人菜癮大,小龍姬贏了一大堆靈石也是興致高昂。
結果就是四女三天三夜沒合眼,許仙看了直呼好家夥。
原以為菜花蛇已是蛇菜癮大,然而七仙女之二後來居上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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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想象,清麗出塵、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玩起牌來,竟會如此上頭,這場麵也非常接地氣。
倘若日後七仙女皆喜歡上靈雀牌,時不時在瑤池整兩桌…
嘶…畫麵太美不敢想象…
妥妥禮樂崩壞…
“官人,你要不要來上桌摸兩把,輸了算我的呦?”
小青見許仙怔怔出神,拋去一道風情萬種的媚眼,嬌滴滴開口道。
許仙掃了眼桌上四雙白花花的嬌嫩玉手,一本正經拒絕:“算了,你們玩。”
頓了頓,他試探性提議道:“你們也玩了挺長時間,要不再玩幾圈就算了。”
玉巧仙子輕抿唇瓣:“不嘛,我前頭一直輸,這才剛開始贏靈石,許大夫你讓我們多玩會嘛。”
“其實我有一件重要之事要和兩位公主商討。”
許仙換了一副口吻,麵色微正道。
他要說的自然是賣身葬父二人組之事,之前一直沒提及,算是等待一個成熟時機。
何為成熟時機,眼下就是!
如今過去三天時間,兩位天庭公主三天沒出小世界,暗中窺視的賣身葬父二人組,估計已經開始懷疑人生。
當兩位天庭公主時隔三日再次現身,賣身葬父二人組必然坐不住,大概率會立即采取行動。
三天時間葬父肯定沒問題,劉永再次出現也合情河狸。
屆時,隻要對兩位天庭公主稍加提醒,有了戒心,她們想必也能發現端倪。
如此一來,就有了實證,也無需許仙再多做解釋。
“重要之事…許官人有何重要之事與我姐妹商議?”
見許仙一臉正色,玉霞仙子眸光微動,暫且收起了玩牌的念頭,俏臉浮現幾分好奇。
許仙道:“兩位仙子記得幾日前賣身葬父的年青小夥,還有那出言不遜的富態中年。”
玉巧仙子疑惑問道:“記得呀,他們怎麼了?”
許仙如實道:“他們應該是西方教之人,此番前來刻意算計兩位仙子。”
此話一出,兩位天庭公主皆麵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