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日芬子離開不久,肖群便一臉古怪的走了進來。
“林叔,我就說吧,還得你出馬。”
林牧坐在沙發上,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你這個臭小子,一天天的儘搞一些歪門邪道。”
“抓緊和康日芬子那邊對接,按照計劃,開展下去,一定要注意影響。”
“另外,多留個心眼,要做,就要下定決心,不然,倭國的那些家族,會瘋狂反撲,到時候,就有點棘手了。”
“所以,儘量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杜絕一切可能會讓他們聯合在一起的因素。”
“借助倭國民眾的手,來對付那些世家大族。”
“儘快的掌控倭國的政權,建立新的秩序。”
肖群聞言,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模樣,沉聲道:“林叔,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林牧點了點頭,囑咐了他一番,便乘坐專車,朝著機場而去。
一路暢通無阻,林牧乘坐私人飛機離開了倭國,飛往了馬爾代夫。
而此時的中東地區,在克倫伯下台之後,原本風雨欲來的中東局勢,也詭異的平息了下來。
龍國在沙特展開的軍事基建,也順風順水的進行著。
但,大家心中都明白,這隻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龍國進軍中東地區,對於m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影響很大。
不管是克倫伯還是川建國,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
隻不過,克倫伯和川建國的做法不同罷了。
沙特首都,利雅得國務中心。
沙特王子葉旭東的辦公室內,正坐著一位龍國青年。
葉旭東把玩著手中的鋼筆,看著對麵的青年,不急不緩的道:“高先生,不知,你此番前來,所為何意?”
這名龍國青年,正是高家的高旗。
高旗看著對麵的葉旭東,笑著道:“王子殿下,最近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發布的投資的計劃,想必你也有所耳聞。”
“我這次來,也想借一借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東風,為中東地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貢獻。”
葉旭東輕笑一聲。
“哦?這麼說,高先生此次前來,是以投資人的身份,想要在沙特阿拉伯進行投資咯。”
“隻不過,高先生的情報工作,做的有些不太到位。”
“一切外商投資事宜,都由沙特王儲,薩普斯殿下負責,高先生恐怕是找錯人了。”
高旗搖了搖頭,不慌不忙的道:“王子殿下不必自謙,王子殿下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隻不過,缺少了一個表現的機會。”
“龍國在沙特這邊的軍事基建,所有的材料供應都由王子殿下負責。”
“所以,我想,我們能不能夠合作一番,畢竟,我和你一樣,都想為自己的國家,做出一份力所能及的貢獻。”
“現在的中東局勢,已經逐漸趨於平穩,但,這隻是表麵。”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打著維護中東經濟秩序的旗號,進駐中東。”
“這無異於是引狼入室,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當初m國方麵表現出來的態度,非常強硬,大有不惜一切代價開戰的趨勢。”
“但,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這個舉動,無異於是居心叵測啊。”
“此次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所謂的投資計劃,由盛唐集團負責,從某些方麵來說,盛唐集團擁有了極大的豁免權。”
“可以說,盛唐集團在中東,已經立於了不敗之地。”
“現如今,中東地區的石油以及礦產資源,可謂是四分天下。”
“m國,毛熊,盛唐,再加上中東各國,已經將這些資源瓜分的乾乾淨淨。”
“龍國在和中東地區簽署防務協議之後,已經逐步開始了前期準備工作。”
“龍國的入駐,是大勢所趨,所以,這些原本被瓜分的資源,都將會重新洗牌。”
“不管中東局勢如何惡劣,m國,毛熊的利益都不會受損。”
“原本盛唐集團成為了犧牲品,但,隨著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入場,盛唐集團在中東的實力,也變得不可動搖起來。”
“那麼,能夠動的,也隻有中東各國了。”
“如果局勢在這麼發展下去,那麼,龍國所拿到的資源,就要從沙特,從中東各國身上擠出來。”
“到時候,中東各國的利益受損,那麼,後果,可想而知。”
葉旭東聞言,漫不經心的道:“那依高先生之見,我們該如何做?”
高旗雙眼微眯,沉聲道:“渾水摸魚!”
“據我所知,負責龍國在沙特軍事基建的一切事宜,都由如今的沙特王儲,薩普斯一手負責。”
“但,風險最大的材料供應,卻落在了王子殿下的頭上。”
“一旦出了什麼事情,那麼,王子殿下,就會變成第一責任人。”
“我想,王子殿下也清楚,m國,以及一些被西方國家掌控的武裝勢力,是絕無可能讓龍國順風順水的在中東地區建設軍事基建的。”
“縱使是不能阻止龍國的進駐,但,給龍國添麻煩的事情,我相信m國政府還是很樂意的。”
“龍國有句古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一旦有人,要為龍國製造麻煩,那麼,王子殿下定然會首當其衝。”
“所以,與其千防萬防,不如主動出擊,把事情挑明,讓局勢升級,變成國與國的鬥爭。”
“但,王子殿下身居高位,受到的限製與製約也很多。”
“如果王子殿下不介意的話,我倒是願意幫你這個忙。”
聽到這話,葉旭東啞然失笑的搖了搖頭。
“不得不說,高先生的目光,極其毒辣,的確把目前的局勢看的一清二楚。”
“分析的頭頭是道,有理有據。”
“我知道,高先生在龍國的實力雄厚。”
“但,出了龍國,高先生恐怕力有未逮啊。”
“我這人啊,哪裡都好,就是有一個缺點,喜歡說一些直來直去的話。”
“據我所知,高先生之前在新西蘭隱居,不參與高家的事情,隻不過,後來出了一些變故。”
“高先生才重新回到了高家,恕我直言,高先生,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又何談跟我談論一些超出你能力之外的事情呢。”
“紙上談兵這件事,高先生還是少做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