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集團。
正在忙碌的林牧,接到了唐宇的電話。
“林牧,上麵已經商量過了,白躍,也是時候,該回來接受法律的製裁了。”
“好,我知道了大哥。”
掛斷電話之後,林牧打了一個電話。
隨後不久,海警接到消息,在一艘漁船內,發現了奄奄一息的白躍。
就此,潛逃的白躍到案。
經過搶救,白躍脫離了生命危險。
醒來之後的白躍,對於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
並且表示,自己從海賊那裡逃了出來,結果因為風浪太大,翻了船,最後被漁民所救,才撿回了一條命。
但,任憑怎麼審,白躍都不曾提及身後的保護傘,堅持表明,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
無奈,再審下去,毫無結果。
很快,白躍就被執行死刑。
因為這起案子,影響力極大,所以,白躍臨行前,接受了一個采訪。
當主持人問他,後不後悔的時候。
白躍沉默許久,最後抬起頭,堅定的道:“後悔,我後悔做人!”
隨著一聲槍響,白躍帶著笑意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機。
至此,縱橫豫南二十多年的風雲人物,就此,被依法槍斃。
媒體大肆報道,百姓歡呼不已。
而此時。
張柔萱,鐘曉峰,沈君三人,卻絲毫高興不起來。
隨著這場風雲湧動的博弈結束,他們才發現,最後的贏家,竟然是不聲不響的林牧。
在這場博弈之中,高家聯合鐘家率先出牌,對付張家,結果進展到關鍵之時,鐘家突然反水,原本勝券在握的高家落敗,損失慘重,丟失了海外市場。
張家聯合鐘家,將沈家推上了那個位置,本以為,事情到此結束。
但,沈家獲利,張家,鐘家自然不可能答應到此為止,畢竟,他們兩家,還沒有獲取到實質性的利益。
本來打算的是,由盛唐出手,拿下海外,三家平分高家的海外市場,作為報酬,豫南的漢龍集團由盛唐接手。
但是還是那句話,三家並不想放棄這塊肥肉,於是一腳將盛唐集團踢開,還順帶著給了盛唐一巴掌。
但他們低估了林牧的實力,這才導致了現在的局麵。
原本的沈家本來想著靠著抓捕白躍,來站穩腳跟,重新洗牌,空缺的位置,由張係,鐘係的人來擔任。
結果沒想到,林牧玩了一手無間道,將三家忽悠的團團轉。
聯合高家,狠狠的給沈家來上了一擊,還順帶著打了兩家的臉。
沈家這次,不僅沒有站穩腳跟,還陷入了孤立無援之境,更何況,還欠了張家,鐘家的人情。
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從最大的贏家,變成了最大的失敗者。
到頭來,三家苦心謀劃許久,不僅毛都沒撈到不說,還得罪了白躍身後的大佬。
而林牧,這次不僅拿到了D國的半壁江山,還化敵為友,賣給了高家一個人情。
讓張家,鐘家,沈家,吃了一個啞巴虧。
盛唐集團本來就不是好惹的,一棍子沒敲死林牧,那就等同於惡了盛唐集團。
可謂是,悔不當初,虧大了。
與張柔萱不同,鐘曉峰與沈君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林牧在一個鍋裡吃飯。
很快,他們就為他們的做法付出了代價。
原本看在書記的麵子上,組織部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鐘曉峰站穩了腳跟,握住了權力。
然而,出了這個事情之後,鐘曉峰雖然職務不變,但已然被架空,成為了一個吉祥物。
甚至就連什麼都不知道的鐘曉婷都受到了波及。
原本這段時間,鐘曉婷已經融入了督查室,跟裡麵的乾部也打成了一片,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結果,鐘曉婷再次體會到了江南的排外,再次被孤立。
原本與她交好的乾部,現在都對其避如蛇蠍,唯恐與其產生交集。
而李家也好不到哪裡去,剛上任就摔了個跟頭,彆說立威了,一把火沒燒起來,丟大人了。
至於張家,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
但張柔萱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苦心經營的關係網,被一夜之間打回了原形。
縱然她叔叔貴為省長,但是不可能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去找他吧。
或許林牧早就料到了,三家不是吃虧的主,所以,拋出了D國的三成股份出來。
但,不是白給,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即便如此,三家還是喜聞樂見,一家吃下了一成股份。
林牧再次展示了什麼叫化敵為友的手段。
因為他深知,得罪三家的後果,會很麻煩,所以才拋出了三成股份,
既獲得了利益,又緩和了三家的關係,何樂不為啊。
但張柔萱卻絲毫也高興不起來,因為,那一成股份之前本來就是她的啊。
於是,張柔萱使出渾身解數,死纏爛打,但林牧也沒鬆口。
最後還是那位正宮娘娘開口,另外又拿了一成股份給她這名小妾。濱江壹號。
柳青凝給林牧按著肩膀,輕聲道:“你啊你,自己想給自己給好了,還兜個圈子讓我得了個人情。”
林牧輕笑一聲:“我給和你給,意義可大不一樣。”
“貪心不足蛇吞象,有的時候啊,關係近了,也沒什麼好處。”
柳青凝笑著道:“對了,昨天我聽念薇說,她弟弟,李清輝快畢業了。”
“好像想要留校搞科研啊。”
聽到這話,林牧揉了揉腦袋,輕聲道:“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了,要不是你提起來,我還真忘了這事。”
隨後便拿起手機,吩咐了下去。
“阿龍啊,讓盛唐資本那邊,去中海大學考察一下,現在的年輕人,能力還是挺強的,也要多給他們一些機會,來發揮自己的才華啊。”
“嗯,我聽說,李清輝在科研領域做的不錯,找個機會,幫幫他,名額有限,做的自然一點。”
“儘快安排吧,彆被人截胡了。”
林牧掛斷電話,就聽到柳青凝打趣道:“我問你,李清輝在做哪方麵的研究啊?”
林牧聞言,輕笑一聲:“你還彆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那你說他做的不錯?”
“他投胎投的不錯,哎,我說,你老拿我打趣乾哈啊。”
“我最近好像沒惹你吧?”
柳青凝聞言,悠悠的道:“我打趣你,好像不需要理由吧。”
“你沒聽過,女人是不需要講理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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