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原以為會遭到張柔萱的猛烈報複,但,卻風平浪靜。
這更加的讓林牧提起了心,全方位的防備著,來自張柔萱的報複。
而在中海市,市長**,等一眾乾部落馬之後。
省委和省政府,又在中海市市長的位置上,開始了角逐。
中海市是省部級城市,是江南的中心。
其市委書記的級彆已經官至副部,位列省委常委的位置上,雖然排名靠後,但仍然是一方大佬。
與其搭班子的市長,雖然是正廳級,但是含金量不可謂不重。
可謂是江南副部級之下第一人。
這個位子,在常委會上展開了激烈的角逐。
本來,省委主管人事調動,黨委這一塊,而政府,則是主抓經濟發展,生態民生這一塊。
可兩人都是正部級乾部,張守忠自然不願意放棄這個位置。
但,經過上次李宏達的組織的乾部人事議題的常委會來看,論票數而言,張守忠並不占優勢。
拋開他們三巨頭不談。
常務副省長祁東是政府這邊的。
但是因為自己空降,搶了他的位置,多少令他有些心裡不舒服,雖然這個人位置擺的還是挺正的,平日裡工作方麵,做的也相當不錯。
但,在這個關鍵時刻,未必會支持自己。
省紀委書記黃岩更不用說,不反對自己就不錯了。
政法委書記李冬,態度曖昧,隱隱倒向李宏達。
組織部長秦東,也不會支持自己,當初秦家欠了李宏達一個人情,怎麼可能跟他唱反調。
省委秘書長,是省委書記的鐵杆,更彆提了。
支持自己這邊的,也就是統戰部部長,宣傳部部長,和中海市市委書記三票。
至於軍區司令,跟李宏達的關係也不錯,但考慮到影響,應該是棄權的想法占據多數。
而張守忠在常委會上,沒有占到便宜,也正是因為這樣。
正當張守忠琢磨著如何占據優勢的時候,接到了李宏達的電話。
於是,便去了小會議室。
參會人員有,江南省省委書記李宏達,江南省人民政府省長張守忠,江南省省委副書記林城。
張守忠落座之後,李宏達便開口了:“張省長,林書記,叫你們過來,是要通知你們一下,江南省,省委組織部推薦的中海市市長的人選,暫且擱置了。”
“因為,中組部那邊剛跟秦部長聯係過,江南省,中海市市長的人選由中組部定奪。”
“我們仨,吵吵叭火的,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聽到這話,張守忠與林城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裡的凝重。
如果是副部級乾部,上麵插手,還是很正常的,但一個正廳級彆的乾部,按照常理來說,都是由省委自己安排。
可這次,真是有些奇怪了。
難道,又有什麼部署不成,江南這段時間,風雨飄搖,接連落馬了幾任高官,著實有些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感覺啊。
看著兩人低頭沉思的模樣,李宏達道明了緣由。
“中海市,市委書記徐忠,昨天晚上,向我提交了病休申請。”
“你們也知道,老徐的身體越來越差了,所以,在經過上麵批準之後,老徐就要去京都治療了。”
聽到這話,兩人瞬間明白了緣由。
正廳級屬於省管乾部,但,副部級則屬於央管乾部。
但,兩人還是有些不解。
張守忠沉聲道:“書記,即便是這樣,那市長的人選,也不該中組部插手啊?”
而一旁的林城卻好像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
李宏達搖了搖頭,笑著道:“張省長,你是從上麵的部委下來的,所以,對於有些地方性的不成文規定,可能有些不了解。”
“上麵的意思,有可能,是打算黨政一肩挑。”
“既任命為中海市市委書記,又兼任中海市市長,省委常委。”
聽到這話,張守忠沉聲道:“那豈不是是中海王了。”
林城聞言,笑著道:“省長這話,說的在理,確實是中海王。”
幾人又談論了一番後,這場由三巨頭組成的小組會議才開始散會。
太湖度假村內。
張柔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就出現了那種異樣的感覺。
其實,張柔萱是一個極其敏感的人。
在林牧第一次進入之時,她便已經清醒了過來。
隻不過,卻有點不想醒過來,那種感覺,說不上來。
許久之後,她聽到了男人的悶哼,本來以為會到此結束。
可誰曾想,林牧那個混蛋又掰開了她的嘴,隨後,簡直了。
氣的張柔萱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但,憤怒之餘又帶了一絲享受,也正因為如此,林牧對她所做的事情,她一清二楚。
她也上網查過,可得出的結論讓她有些難以啟齒。
什麼**,什麼受虐狂,簡直了。
她不停的否認自己是那種人,可又總在想再來一次。
這幾天,她都沒睡好覺。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張柔萱坐起身,搖了搖頭,晃晃悠悠的走進了洗手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暗暗的下了一個決定。
她本就是雷厲風行的人,於是,第二天一早,便給林牧打了電話。
“你現在來我家一趟,有事找你。”
林牧滿懷戒心,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去一趟。
當林牧來到了張柔萱的彆墅之時,看著桌子上的兩瓶紅酒,有種掉頭就跑的衝動。
這女人,想乾嘛?
不過出於男人的自信,林牧跑到了洗手間,吃了一個藥丸。
隨後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沙發上。
“找我來,什麼事?”
張柔萱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淡淡的道:“先喝酒,喝完酒,我在告訴你。”
聽到這話,林牧心中微動,雙眼微眯,看著女人端起酒杯就一飲而儘,林牧皺了皺眉。
端起酒杯正要喝,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頓時心中一驚,這女人想乾什麼。
不過藝高人膽大的林牧,還是一飲而儘。
隨後便裝作不勝酒力的模樣,歪倒在沙發上。
麵露驚恐的道:“你想乾什麼?”
張柔萱看著他這副害怕的模樣,心中得意不已,勾起嘴角,冷冷的道:“乾什麼,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我說過,招惹我,是你這輩子最後悔的事。”
林牧故作艱難的抬起手:“你,你。”
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張柔萱見狀,眼中閃過一抹狐疑,這藥效這麼快嗎?
生性謹慎的她,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動手,而是拿來了繡花針,對著林牧的屁股就紮了幾下。
林牧心中暗罵不已,但不得不忍著,他倒要看看,這女人究竟想乾什麼。
看到男人睡得跟死豬一樣,張柔萱才放下心來。
拽著男人的衣領,便朝著電梯的方向拖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氣喘籲籲地的張柔萱才將男人拖進電梯。
就在到達臥室的時候,張柔萱微微一頓,眼中閃過一抹幽光。
這男人,怎麼輕了不少,難道,他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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