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的二姨奶把被子拉上來蓋在身上。她也覺得夜深了,她也知道冷了,可她就不關窗子!
西西的二姨奶說“彆說了,反正你不會說咱爸媽偏心眼兒的,向著你的,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告訴你,我一樣恨咱們的爸爸媽媽!”
西西的奶奶很不理解,自己的妹妹還是這樣,從小到大都是冤家一樣,自己還疼著她自己還管著她,她就認為是應該應分的,西西的奶奶說“老二,咱爹媽都死了這麼多年了,咱能不提過去的事兒了嗎?就算過去爹媽疼護我了,有偏有向了,我承認了,行嗎?我替爹媽向你贖罪了,行嗎?這麼多年我對你不薄吧?我從來沒有跟你計較過這些事情。你是缺錢,你是少東西,你在這裡你少劃拉了嗎?我就是讓你來晚上給我做個伴兒,我晚上有點兒害怕。我兒媳婦兒那身體有毛病,我兒子沒告訴我,可我也聽彆人說了,我不能給他找麻煩呀?”
西西奶奶真的很生氣自己的妹子,永遠這副德行,咋喂都喂不飽。
西西的奶奶隻能把被子蓋嚴自己,因為夜晚的風還是很涼的,身體的老齡化,根本不允許你放肆,不然身體就警告你!
西西的奶奶聽到西西的二姨奶喘的粗氣,那意思就是生氣了。
西西奶奶說“老二,有些時候能不生的氣就彆生氣了,咱們姐倆生死相依的真要氣壞了,我這個當姐的還得心疼你。你反麵的去想一下,如果死的是你的親姐,你親姐夫還要再世,你認為你還會像以前那樣有姐姐的疼嗎?姐夫就是姐夫,姐姐就是姐姐,絕對不是一樣的。我覺得我們兩個該珍惜彼此了,因為年齡都在這兒了,時光已經匆匆離我們遠去。小時候的回憶,我們應該回憶那些美好的,想想小的時候,我們吃雞腿兒的時候。爸爸媽媽總是給我們一人一個,而我那個還不是留給你,你怎麼說的?怎麼跟爸媽說的?你還記得嗎?”
西西的二姨奶氣呼呼的說“當然記得了,一個雞腿我吃不飽,我說我想吃兩個雞腿。你說你也想吃,然後我就跟你搶了,最後沒辦法,我搶過來我吃了,爸爸媽媽過來了,看到你在吃雞腿兒,看見我沒吃。爸爸媽媽問你,你回答的很巧妙,你說你不愛吃就讓給我吃了,沒有說我們兩個因為雞腿的事情打起來了。”
西西的二姨奶氣鼓鼓的回憶過去的那些事情。
西西的奶奶眼角的淚水還沒擦掉,眼睛又翻起了淚花。
西西奶奶說“可不是嘛?都怪你,害得我很多年都沒有吃過雞腿。那是我不愛吃嗎?是我根本搶不過你,從小到大,你總認為爸爸媽媽向著我,背地裡你總欺負我,總收拾我,我的腿上到現在,還有你給我劃的刀疤呢!你說你是不故意的,沒看見。你現在說良心話,你是不故意的嗎?小時候我書包裡總有你偷偷放進來的蟲子,還有一些我不喜歡的東西,害怕的東西。難道這些你都不記得了?我想你現在想想心裡還暗自開心了嗎?每次上學到學校,我打開書包的時候,我都會被嚇得吱哇亂叫的?如果這些我跟你去計較,我不也跟你一樣的想法和心態嗎?可我是你的姐姐,我什麼時候埋怨過你了?我回家偷偷告訴過爸爸媽媽嗎?我什麼都沒有乾過?就連同學老師都知道你欺負我?”
西西的二姨奶不好意思了,今天的夜沒有月亮,因為沒有十五,黑的嚇人。
西西的二姨奶此刻是笑了,因為她笑她當初的時候為了嚇唬自己的姐姐。
她想儘了各種辦法抓住了各種的衝擊。
西西的二姨奶說。“小時候抓毛毛蟲,媽媽還問過我呢,抓毛毛蟲乾什麼呀?你不害怕嗎?其實我也害怕我嘗試過好多次,最後用小棍兒抓起來的。然後放在紙上麵,包好了,拿到房間再放在你的書包裡麵。我也怕毛毛蟲爬出來有好多次你不在的時候,毛毛蟲也爬出來了,我又給塞回去了。大姐,現在想想還是挺樂嗬的哈,小的時候的事情回憶起來還是挺美好的。”
西西奶奶說“到底是美好呀,還是痛苦不堪呢?我是認為是美好的,我不知道你的心態為什麼總是想著爸爸媽媽對你跟我不公的那點兒事兒?有多少不公了,你自己去想想,公平和不公平的東西它都是對比的。如果你真的沒有淘氣,爸爸媽媽會責怪你嗎?我淘氣的時候,爸爸媽媽不是照樣打我嗎?”
西西的二姨奶說“大姐,我不怪彆的,我就是怪爸爸媽媽,看你的眼神都是溫柔的,看我的眼神兒都是冷言冷語的。媽媽看我的眼神兒恨不得就把我給扔出去,醫生就說我是老二是多餘的,為什麼老二不來了個男孩兒來的是個丫頭?大姐,這些話我背地裡聽到過。我知道咱爸咱媽懷我是為了要兒子,結果懷了的是我這個丫頭。那又能有什麼辦法?誰讓他們把我生了呢。早知道把我掐死不就完了嗎?”
那個年代的確是一般家庭都會生一個兒子,如果沒有兒子就沒有頂梁柱。
西西奶奶的那個年代更封建。家裡麵沒有兒子,會被村裡人恥笑的。
當西西的二姨奶,出生的時候,西西奶奶的爸爸媽媽。看到西西二姨奶就覺得是個丫頭就多餘了,心情很不美麗,一出去村民們全都問生的是什麼呀?
一聽說是丫頭,全村的人都恥笑說,哎呀,媽呀,來的是丫頭啊。因為計劃生育很嚴,他們沒有辦法,隻能生了二胎,三胎就不再要了。
那個年代家庭又很窮,並不是很富裕,一年吃不了幾回雞肉,雞腿兒也就有數的那麼兩個。
西西的二姨奶又調皮又嘴巴饞,所以每次家裡燉小雞兒的時候,家裡的雞腿兒明著是他們姐倆一人一個背地的時候就是她自己的,西西的奶奶好性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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